心脏。
好像游魂一样地拿了睡衣走到浴室里,对着镜子却不晓得自己想干什么一样,呆愣愣的。
里面那张严谨的脸如今怎么看都那么窝囊。
那两人结婚之前,每一天都在祈祷,娜娜那样不定性的孩子,也许突然有一天就不喜欢了,分手了。
可一直等到他们结婚,又过了半年,才终于鼓起那么一点点勇气,把人抢到自己的眼皮底下。
想着只要看看,看看他就好。
如今他们离婚了,自己却又变得畏首畏尾。
原来即使是分开也好,只要曾经有过那样的关系,就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
反而连一起相处的理由都消失了。
萧世并没有急着包裹行李,大件的物品已经在这两天分批次送回了家,如今只剩下一些零碎的衣物了。
还有就是自己跟苏娜的那张维多利亚风双人床,他并不打算留在身边。
他的酒量不若苏陌言那般好,喝了一点还是微微有些晕眩,酒气也显得浓郁了多,便拿了睡衣,打算去苏陌言的浴室拜托他帮自己洗澡。
谁让他现在是独臂大侠?
命运说,萧世假如有什么倒霉事,肯定跟这个岳父大人脱不了关系。
比如现在。
无比熟稔地进入他的卧室,跑到浴室门口,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萧世竟想也没想,便将门刷地一声拉开,“陌言,替我擦背……”
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
手中干燥的衣服刷地掉落在地,萧世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呆滞盯着里面那个人。
花洒下的水流冲刷在那人白皙的身体上,从他的角度只看得到瘦削的背部,却很光滑结实,被热气蒸腾得有些朦胧。
可微扬的头部,紧绷的下颌,还有手腕的动作,却足够让他明白,对方在做些什么。
苏陌言……在自慰。
心脏砰咚砰咚如擂鼓般剧烈响动,萧世无意识地捏住了右手。
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他在抚慰自己,绝对是第一次。
上一次……是用摸的-_-
随着浴室门被刷地一声拉开,萧世的身影站在门外,苏陌言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慌乱间急忙将手藏到身后去,却更加凸显了下身的勃发,想要伸手遮住寒风中摆动的老鸟,却总觉得那姿势怎么都很怪异,一时间竟硬生生地僵在了当场。
又、又忘记锁门了吗?
苏陌言脸上显出些微懊恼的情绪。
萧世尴尬地站在门外,眼睛不由自主地上下看了两圈,这才突然醒悟似的,急忙移开眼,“抱、抱歉……”
抱歉个屁!
都是男人,看了luǒ_tǐ又不会少二两肉!
……
可还是会觉得不对劲。
他的慌乱反倒让苏陌言镇定了下来,余光扫到对方脚下散落的衣物,皱眉道,“衣服,湿了。”
“呃,湿、湿湿湿湿……”
萧世瞬间开始语无伦次。
说到湿润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对方挺立器官的尖端,在他手指煽情的摩擦下吐出粘湿的液体……
靠!太sè_qíng了!
萧世捶了捶额头,低下头不去看他,僵硬地道,“我、我先出去,您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
继续打飞机?
苏陌言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萧世欲哭无泪,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
菜刀啊菜刀在哪里?!
他要砍死自己!
狼狈地转过身,想要推门出去,然而手指才刚碰到门把手,眼前的浴室门却倏然远离,手腕被用力一拉身体砰地撞到墙壁上去,门再次风一般地被甩上。
只用了一瞬间而已。
萧世被花洒的热水淋得张不开眼,背脊的骨骼在砖墙上撞得生疼。
或许是因为手受伤了的关系,苏陌言显得力气很大,撑着墙壁执拗地盯着他看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危险。
萧世余光扫了眼自己上了夹板的手臂,心想,幸好已经提前包过保鲜膜了。
“不是擦背吗?”苏陌言淡淡地敛下眼,缓缓放松了捏住对方肩膀的手指,转过身去,“脱衣服。”
“……”
萧世表情怪异地扭曲了一下,总觉得这样的场景好像恶霸跟被抢来的良家妇女。
恶霸甩着鞭子h地叉腰狂笑,“给爷把衣服拖了!不拖?口桀口桀口桀!爷找几个身强体壮的扒光你好不好?”
萧世恶寒了一下。
身份带入错误,那恶霸绝对是罕健-_-
苏陌言的下身已经有些软了,转过身看到萧世还在呆愣,不禁皱眉,“怎么了?”
“呃,没事。”
对方如此坦然的眼神让萧世觉得自己是龌龊到家了,干脆也大大方方地将上衣脱掉。
两三下便裸裎相对。
湿润的手指握着柔软的毛巾碰到他结实的背脊,突然就有种微痒的触感,电流般自指尖遍布全身,萧世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让自己忽视那种异样的情绪。
夹杂着沐浴露清香的泡沫一下下揉在皮肤上。
动作一时轻一时重。
萧世忍不住就会联想到那天晚上,自己手指被牵引着触摸过的地方。
喉咙突然有些发干,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喝过水的感觉。
“好了。”苏陌言放下浴巾,不知是不是错觉,嗓音显得有些颤抖低哑,“冲水就好。”
“……谢谢。”
莲蓬头里温顺哗啦啦地淋下,萧世猝不及防,闭了闭眼,哑声道,“水……稍微凉一点。”
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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