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值得大动干戈?
相比一头雾水的杜寒玉,老校长在这方面则是敏感的多,他立刻就意识到:假若高慧琳本身没有特殊的价值,那么她的失踪必然是因为发现了什么。
但是老校长并没有把这件并不确定的事情说出口,反而安慰杜寒玉道:“你这学生的美名连我也听说过,许是被缠得烦了,找个角落躲着呢。”
说罢他当着杜寒玉的面给下面发了通知,让各系的老师们都关注一下,在自己的校区内也都帮着搜寻失踪的学生。
杜寒玉此行虽然没有达成所愿,但是总算不是空手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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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教室里,原本散乱摆放着的桌椅如同小山般被堆放在一个角落,从而空出了一片舞台大小的场地。
而场地中,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浑身裹着一块黑色大床单裹在身上,手里举着一个手指大小的试管瓮声瓮气的念台词:
“我是一个伟大的女巫,因为我懂得公平交易的道理。”
“只要你愿意配合我做一个实验,我就赐予你一瓶基因药水。”
“喝下这管药水,你漂亮的尾巴立刻就能突变成人类的双腿。”
这是什么鬼一样的台词?第一次来看排练的吴君临满脑门黑线的坐在椅子山上,半响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个东倒西歪。
坐在他边上的岫岩也为这惨烈的演出效果惊呆了,忽然跳起来对着两人比比划划些谁也看不懂的手势。
反应迟钝的大个子对岫岩的举动一无所知,依旧专注的沉浸在表演中,玻璃试管被举得高高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萧惊雷倒是看见了他的举动,不过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岫岩到底想表达些什么,只好把注意力转回排练上:“哈雷,你试管举得太高,我够不到。”
“哦。”懵懵懂懂的哈雷立刻听话的把试管捧到了萧惊雷的面前,傻不拉几的咧嘴一笑。
萧惊雷面不改色的结果空空如也的试管做了一个吞咽的举动,然后木着脸硬是在额头上挤出一些汗水,干脆利落的往地上一躺。
作为旁观者的岫岩扶额有气无力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心如死灰的看着往墙上一靠,眼睛瞅着门外开口喊道:“笑什么笑,有本事你上去演啊。”
许久不见的大张伴随着岫岩的呼唤砰一声推开教室大门,带着身后的老师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
只不过一个月未见,大张看上去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过去他看上去像是一个有点板着的军人,腰肢虽然挺,但长手长脚动起来时总感觉有些标准的、套路的痕迹。
但是现在他走进来,就像是一头优雅的豹子走了进来,看上去舒展又慵懒,但是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久经战阵的威胁感。
但是身手固然变了,大张的性格依旧没变,进门后首先将老师迎到了前面,然后老大哥模样的拍了拍岫岩的肩膀:“前段时间联系你一直没有拨通,后来才知道你修行去了。”
岫岩扬唇一笑:“客仁老师、大张,你们怎么有空来,大张你不准备竞赛?”
大张笑而不语,审视的打量萧惊雷和哈雷,许久才伸出右手:“你们好,我是岫岩的朋友大张,这段时间岫岩承蒙你们照顾了。”
这理所当然的自己人口吻听得萧惊雷满心不高兴,眉头一皱嘴角一耷拉:“你好,萧惊雷。”
介绍完后萧惊雷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而是难得同陌生人开口说了一句长句:“照顾岫岩是应该的,不需要其他人感谢。”
客仁莫名就从两人身上闻到了一股子火药味,莫名其妙的看了无辜的岫岩一眼,然后说道:“老杜最近事情多,让我来看看你们竞赛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客仁一说起竞赛就想起方才在门口看见的排练效果,语气也低了几分:“如果要上台表演那种东西,你们还不如随便唱首歌,左右也就是混过去。”
萧惊雷见客仁黑着脸戳在岫岩面前,还说风凉话就皱起了眉,伸手就要把岫岩拉倒自己的身后。
“客老师,师傅,”岫岩被萧惊雷一拉,依然□□的站在前面笑嘻嘻的回答道:“我们这不是还没有排练好吗,到比赛的时候保准让你们大吃一惊。”
萧惊雷看着岫岩小小的脑瓜子,也坚定的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老师,我们会认认真真排练,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比赛时呈现最好的表演。”
客仁生平最喜欢硬气的人,被萧惊雷这么不软不硬的话一顶反倒却对他有了点好感,面上依旧冷着,但浑身的气势却一松:
“那我就看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说完他就昂首阔步的走出了教室,留下一句三天后再来看排练。
被丢到身后的大张怡然自得的把自己往吴君临身边一放,一边看着台下再一次开始的彩排,一边和身侧的人搭起了话。
“兄弟,你也是岫岩的朋友?”
吴君临目光细腻的从大张端庄的外表划过,习以为常的停驻在他漂亮的身体线条上,然后舔着嘴唇灿烂一笑:
“不,我是岫岩他二哥,一个服装设计师。你既然是岫岩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弟弟,以后你的衣服我包了。”
大张没明白吴君临话里的意思一口就答应下来,转念疑惑的问了一句:哥?”他怎么记得岫岩没有亲戚朋友。
“有啊,只不过他之前离家出走,所以……”你明白的。吴君临用眼神示意,换来了大张一个了然的回应。
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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