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开学第二天几家欢喜(?)几家愁,别家不提,单说变形术办公室里的邓布利多教授,手上捏着写有“g·g”的卡片,百感交集。
“他来了?”“他来做什么?”“诶嘿嘿……”“他有什么企图?”“咦?”“该不会……”“难道是我……”“不会的……”
他的脑内一瞬间刷过去百来条弹幕,有些弹幕甚至有点意味不明,理智一点说,盖勒……格林德沃这个人不可能毫无理由地踏上英国的土地,就算有理由,也不可能是找他这个老朋友叙旧。
最近有传闻说盖……格林德沃失踪了,现在看来的确是到了英国,他是来英国做什么的?难道他终于不满足于现在的势力范围,要向英国扩张了?
邓布利多迅速把现在魔法界有财力有势力的家族过了一遍,如果他不是来进行势力扩张的前期准备,就是想拉拢一些家族作为支持,他需要知道他近期都和谁接触了。
我们的变形学教授,尚未建立凤凰社,却已经为魔法界操碎了心了。格林德沃先生,我为你点蜡。
事情发生得非常顺理成章,目前没有人可供指派的邓布利多,第二天又去了对角巷90号,打算找格林德沃当面问清楚。
——然后两人在阿幼家的壁炉里狭路相逢。
这真是个让人始料未及的美好意外,两人心有灵犀地同时洒下飞路粉喊出对角巷90号,于是阿幼家的壁炉爆出了一声闷响。
阿幼正好在壁炉边的椅子上喝茶,闻声转头,噗地笑出声了——俩大男人同时挤在她的壁炉里,她那炉子本来挺宽敞,可是再宽敞的壁炉,塞两个成年男人还是会挤的。
结果壁炉里的黑袍男士还不急着出来,手虚扶着(邓布利多那边的)壁炉壁,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化雨鸟语花香百花盛开山河变色,“好久不见,阿不思,我的花你收到了吗?”
不提花还好,一提花邓布利多脑袋顶上就冒火,也不打算跟他虚与委蛇了,直接开门见山,“你来英国有什么目的?”
话一问出口,邓布利多就知道自己犯蠢了,他是问了,但是对方会说实话吗?
结果格林德沃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说了,“圣徒这边遇到了一些阻力,我是来英国和几个贵族谈合作的事情的。”
邓布利多明显不太信任他,“真的?”
“真的。你喜欢我送的花吗?”
“……都是哪几个家族?”
“这不太好说,事情还没成呢,成了我再告诉你。我在红玫瑰和粉玫瑰之间犹豫了很久,红色的你觉得怎么样?”他一来就心血来潮开始送花了,正事还没来得及办。
“…………你带了几个人?”
“为了表示圣徒的诚意,我谁都没带,自己来的。那个玫瑰花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天天送,不差钱。”
“格林德沃只身一人出现在英国巫师界,你真的不怕被正义人士杀了啊。”邓布利多忍无可忍,“而且你闭嘴。”
阿幼看这俩人卡在壁炉里还能聊得起来,顿时觉得真是天生一对,不过该打断还是要打断的。
“二位不考虑出来聊吗?大冷天的你们占着壁炉我没法取暖啊。”
格林德沃看起来无比遗憾地放下手,请邓布利多出去。邓布利多迈着大长腿跨到壁炉外,给自己的白色巫师袍甩了个清理一新。
二人并未落座,阿幼就坐在位置上看着俩人接着聊。
邓布利多直视面前的男人,“说吧,为什么送花?你就不能好好的做你扩张势力那些事?”
格林德沃笑得特别温柔,“我想你了。”
阿幼默默拍掉了身上的鸡皮疙瘩。
邓布利多哼了一声,明显不信。
格林德沃叹息着缓缓开口,“这么多年了,我无时无刻不怀念我们少年时代相处的那段日子,我们是那么的志同道合,我们能听懂彼此的暗示,能看穿彼此内心的想法,我们的灵魂是完全契合的,那种感觉你忘了吗?你不怀念吗?你我分别之后,你不觉得我们各自的灵魂都因此残缺了吗?”
他见邓布利多微微动容,便再接再厉,“我原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残缺着过一辈子,但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孤身来到了英国,这里离你那么近,近到让我失去理智。”
阿幼又拍掉了身上的鸡皮疙瘩。
——多大岁数了都,说起情话来怎么没脸没皮的呢,有没有人管管了。
邓布利多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你想变回从前的关系?”
格林德沃点头,“最好是直接变成恋人!”
邓布利多缓缓抬起手臂,直指苍天,“你先问问阿利安娜同不同意!”
说罢甩袖,幻影移形消失在原地。
阿幼抱着杯子一叹,“真是nuè_liàn请深。”
格林德沃稍稍一怔,转头看向阿幼,“他这是……拒绝我了?”
阿幼站起来踮脚拍了拍当代黑魔王的肩膀,“看来是的,节哀。”
格林德沃以手扶额,“我还以为他已经把阿利安娜的事放下了呢。”
“别伤心,这不是你的错。”阿幼安慰完才想起来,“不对这就是你的错!你说你好端端的杀人家妹子干什么!”
“那是误伤……我要是有预谋的话早就没今天的事情了。”格林德沃自己也非常遗憾。
“什么意思?”
“我杀阿利安娜要是有预谋的话,肯定会做得天衣无缝,阿不思不会发现,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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