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只要小心些,也不怕他跑到哪去。两人情投意合,偶尔打打闹闹的,也当是小事揭过。
但有件事情两人总是吵闹不休。
“君少宜,你再坚持不泄,老子杀了你!”雷旋每日里被白上的次数数也数不清,可能让他心满意足的,几乎少得可怜,到最后都是他筋疲力尽,君少宜精神抖擞,毫无倦色。此人专修此术,竟然连雷旋天赋异禀也可从容应付。
“这次一定,一定!”君少宜满口答应,自然也是敷衍。要是每次都真枪实弹,那不用几日夜,必然虚脱而死,偶尔也要使些手段。但无论是什么手段,那是万万不能让第二个男人碰他一下,因此这山上山下他特地都找了女人来服侍,险些在旁边标个牌子:雄鱼与男子不得上山。这附近还住着的就是山下一个钓鱼聋哑老头,七老八十了,早快入土为安,又上不得山,他才不怕绿帽从天而降。
每日里缠绵缱绻,自然羡煞旁人。然而这次理所当然,又是空包弹了。
雷旋怒极反笑,将君少宜的小唧唧一把捏住,用力一握,谁知只软了一下,也不见溢水,便又直挺挺地如同躺尸一般,唯一的反应就是君少宜大叫一声,明目含泪:“啊!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痛痛痛……”他吼得天崩地裂,也不见有人吱声,雷旋更是面沈如水:“你对我狠心在先,莫怪我无情。关门,放小白!”
小白就是那山下打鱼老头养的一只狗,浑身雪白雪白,因此叫做小白。君少宜无暇的时候他便顺道和这姓乔的钓鱼老头,简称乔老头的打好关系,可惜这乔老头一只脚已进了棺材,不然也可谱出一段fēng_liú韵事,他万分可惜之下只好把主意打到小白身上来,可惜他眼睛不好,直到最近才看清这只没天理的狗居然是母的,不由心如死灰,只好退而求其次,借来吓君少宜,逼他就范。
君少宜一见,不由满腹狐疑:“现在大热天的,吃狗肉不大好吧?还是宝宝嫌我不行,要黑狗炖豆大补一顿?可惜这只狗狗是白的,只怕补来无效。”
还在吠的小白听到这几句,不由呜咽一声,倒退一小步。
“是黑豆炖狗,不是黑狗炖豆!”
小白顿时吓得狗容失色。连这位和蔼可亲的哥哥也想吃他的肉,原来看起来越是无害的哥哥变起脸来越是可怕,只怕他一下从背后掏出把菜刀来,嘿咻一下,就把它给宰了。小白心中一凛,退了几大步。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这只看起来真的好好吃……”君少宜摩拳擦掌,深情凝望,大补特补,正当适时也。
小白撒腿出门,君少宜拔腿便追,一下就按住了它的脖子,小白只是无辜地叫汪汪,君少宜按住它,顿时肆无忌惮起来,沉下脸:“宝宝,这只蠢狗从何处上的山?该不会是你把它带上来的吧?”
蠢?哪里蠢了?小白遭了冤枉,乱吠一通,又被按住。
雷旋一见漏了馅,顿时垂眉敛容,低声娇啼:“你心里有什么直说不好?非要怀疑我fēng_liúyín_dàng,与人有所苟且,我在此处守身如玉,你出去快活,时常也不来管我,便让我饿着,我只好去找个小东西作伴,也免得歹人上山来不轨,要是真有歹人,我和它一起抵死不从,也不致被人先煎后煮,再煎再煮……”
君少宜看他梨花带泪,心里万般怜惜,道:“乖乖,别哭了,哭得我心儿也似碎了。”想开口说今日里要打要杀,绝不皱眉,但想到日后奄奄一息,要死不活,又改口道,“本公子今日体弱,实是不胜久战……”看到雷旋提起嗓子又要一阵啼哭,便道,“莫哭莫哭,待我宰了这只狗进补,咱们再缠绵,那时便更如你意了,可否?”
雷旋本是假意啼哭,但此时哭声戛然止住,这狗若是街边的杂毛也还罢了,偏偏是有名有姓之物,宰了恐怕啼哭的就是那乔老头,便哭道:“你想吃狗肉不想干活,还当我不知?你这负心人,我真真是错看了你!”
君少宜忙道:“非也非也,《本草》上说,狗肉‘味性干热,发风起阳’,此物起阳正是绝妙佳品,我还不是为了我心爱之人。”他待要在亲亲“心爱之人”一番,却冷不灵“啪”地挨了一座五指山,顿时花容玉貌,憔悴不堪,不由一手捂住脸颊,惊声道:“啊啊啊……亲爱的,为何打人?”
“起阳?你哪天不起阳?偏偏起而不泄,吃了也是白吃!若真有用,你怎生不去吃些鹿茸虎鞭大补丸?今日里你若要动小白一根毛,我就去找带鱼,再也不看你一眼!”
“宝宝切莫妄想,这里乃是洞庭,并非深海,何来带鱼?何况宝宝绝代佳人,正要像我这般秀色可餐的男子才配,区区带鱼,丑不啦叽,焉能入宝宝法眼?”
“秀色可餐!”雷旋怒道,“可惜只是华而不实,兴味索然。”他骂了几句,又是重复昨天的话,十分腻烦,“快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炖狗肉么?甚佳,甚佳!”君少宜如蒙圣旨,欢天喜地地拖着小白出去。
居然正中他下怀,雷旋怒道:“等等!”
君少宜在门外道:“我已滚出去了也!”
“滚回来!不然以后再也别回来了!”
君少宜连忙滚回来:“宝宝还有何要事?”
雷旋一把将小白拽住,踢了君少宜屁股一脚,将之踢出门去:“没事,你去罢!”
君少宜顿时妒火中烧,怒不可遏:这小白居然如此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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