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抬得是双臂,现在俩手一块儿把车门拉开,自我感觉像个傻逼,“上车吧。”
“第一次见面就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那辰跳上副驾,特别有礼貌地笑笑。
你丫入戏挺深啊!
安赫冲他也呲牙笑了笑:“没事儿,初次见面应该的,有什么想吃的吗?”
“雅园。”那辰把包扔到后座。
“您还真没不好意思,”安赫看着他,“雅园我没有预定,现在过去吃不上。”
“有我呢。”那辰靠在车窗上勾勾嘴角。
安赫把车开到街上,转上了去雅园的路。
“阿姨没事吧?”那辰沉默了一会儿问了一句。
“她想静一静就让她静一静吧,”安赫轻轻叹了口气,“还知道拿着伞,一会儿估计就回去了。”
“节哀。”那辰轻声说。
“我还成,”安赫看了那辰一眼,不知道他这会儿是要叙旧还是继续上演初次见面的戏码,“我跟姥爷没什么感情,就是觉得他年纪不算大,走得太早了。”
那辰笑了笑没再说话。
安赫看着前面的路也不开口,琢磨着那辰下一步会怎么办。
其实他现在特别想过去抱一抱那辰,在他鼻尖上亲两口,问问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开始实习的……但那辰神叨叨地把所有这些都堵了回来,他完全没机会展现思念。
车拐出主路之后,人和车都少了很多。
那辰突然拍了拍车窗:“安先生,停车。”
“啊?”安赫愣了愣,放慢了车速,“在这儿?”
那辰点点头,指了指路边:“能靠边吗,没人的那块儿。”
安赫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还是踩了刹车,把车靠到路边停下了。
“下车,”那辰跳下车,招了招手,“过来。”
安赫把车熄了火,下车看了看前后左右,没车,也没人,他绕到了那辰那边:“怎么……”
话没说完,那辰突然伸手过来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接着又把他半摔半扔地按在了车门上。
“干嘛你?”安赫吓了一跳。
“安大爷,”那辰按着他的肩压了过来,低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声音压得很低,“我想你快想疯了。”
脖子上被轻吻的酥麻感觉迅速随着那辰低哑性感的嗓音举着小旗儿奔向了全身,安赫搂住他的腰,也侧过脸在他脖子上亲了亲:“我也想你。”
那辰没再说话,整个人贴到了他身上,吻住了他的唇,舌尖急切地顶了进去。
两个人有些急促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安赫同样急切地回应着那辰在他唇上齿间纠缠着的温润。
能听到身后有车路过,也许还会有偶尔走过的行人,但这些都他都顾不上了,甚至连呼吸都被他扔到了一边,手摸进那辰的衣服里,在他腰上背上狠狠地揉搓抚摸,触碰到的感觉到的全是那辰,只有那辰……
一直到那辰的手顺着他小腹往裤子里滑去的时候,安赫才松开了他的唇,喘息着说了一句:“同学,初次见面就在大街上这样不合适吧?”
“大爷,”那辰停了手,指尖在他小腹部上轻轻勾了一下,“这就是缘分,初次见面就能硬成这样。”
“你丫闭嘴,”安赫笑了笑,推开了那辰,低头拉好自己的衣服,“上车,还吃不吃饭了?”
那辰又凑过来在他脖子上飞快地咬了一口才拉开车门跳上了车:“说吧,这几个月是不是把你家旁边超市的方便面都吃光了。”
“还真没,”安赫上车,笑着发动了车子,“我做菜手艺突飞猛进,已经可以自给自足了,顿顿不重样。”
“真的?”那辰很意外,看着他一脸不相信。
“嗯,有空给你做一顿。”安赫点点头,可不么,没做熟的,糊锅了的,炒成一坨了的,咸了的,没味儿的,顿顿不重样。
“就今天吧!”那辰往腿上拍了一巴掌。
“别别,今天初次见面还是吃雅园吧。”安赫赶紧说。
雅园还是老样子,门口的两只大鹦鹉依旧很有礼貌地贵客里边儿请地喊着,石板路依旧是让人不知道怎么走才能压着住节奏。
不过今天小戏台上唱的是西厢记,那辰进了包厢往躺椅上一靠,跟着唱:“焚罢了宝香深深拜,女儿家心热口难开。兰闺虚度十八载,空对团圆玉镜台……”
安赫笑了笑没说话,坐在他对面听着,那辰的声音依然带着那种让他心里一阵阵舒坦的直白。
“兰闺深寂寞,无计度芳春。料得高吟者,应怜长叹人……”那辰闭着眼在椅子上轻轻晃着。
“你寂寞个屁。”安赫捏了块酥饼放到嘴里吃着,突然很怀念那辰做的小点心。
“你寂寞么?”那辰偏过头冲他笑了笑。
“现在?”
“那些没有我的日子里。”
安赫叹了口气:“您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这俩月没我陪着你,”那辰啧了一声,“你饥渴了没。”
“没顾得上,”安赫有些无奈,“太忙了。”
那辰不提住院的事,安赫也没有多问,他趴在桌上看着那辰的侧脸,那辰看上去还是神里神经,但有些东西却不一样了。
安赫说不清是什么,只觉得面对着那辰的时候那种有些提着心的感觉在一点点淡下去。
“对了,”安赫从兜里摸出手机,“我去了一趟车场。”
“那会儿没来得及给你呢,你就先买了,”那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坐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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