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们的确要想杀死你,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未来也是,所以你也不用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怀疑。”
“第三,虽然我们一直想要杀死你,但是真正一直在禁地之外追杀你的,并不是我们,我们可以直白地告诉,我们没有那个精力,如果不是冥当初因为你走向极端危险的境地,我们会一直无视你。”
“我们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也知道你一定会来,但你可能不知道,为了你能安全地来这里,能够再安全地离开,它耗费了多少心血。”
“所以对它来说,你现在不应该来,但对我们来说,你此刻必须来。”
“矛盾吗?不用矛盾,因为我们自己也矛盾。”
“它现在很危险,极端的危险,我们现在也很危险,极端的危险,它救不了我们,我们现在也救不了它。”
“我坦白地告诉你,在你出现之前,它到底如何了,是死还是活,我们也不清楚,我们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它的消息了。”
“我们也相信它已经很强大了,能够战胜它的敌人,但是你无法想象它面对的敌人是多么强大,当初它的敌人几乎毁灭我们火虫。”
“但是直到你出现为止,见到你,我们其实时很矛盾地高兴,说明它还在坚持,还在战斗!”
“因为,它如果战败,死前一定会再次强行兵临,回到你的身边死去,你是它始终选择的最后归宿。”
“它是火虫,为火虫的命运而战,是它的使命,它逃避不掉的,不要责备它。”
“因为它不仅在为火虫的命运而战,也时刻在为你们的命运而死战。”
“我们会打开一个门,放开一条通道,让你过去,但能不能见到它,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派去的无数火虫全无回应。”
“你的战场不这里,你下来就是死,你的力量太弱小了。”
“但是在它那里,你却能发挥作用,因为,你和它的敌人,和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完全不同。”
“我们的敌人是我们的宿敌,它们和我们一样了解禁地,只是控制权暂时我们手上,而你们的敌人一直都是另外一个。”
“异源。”
“我们的先代曾经对它们充满了希望,因为它们展现出来的一切都太美好,然而,然而……”
“那一代的典主,以最后一丝生命正位后,只来得及做一件事,也是最后一件事,就是在虫典上加上一条,杀绝异源!”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们火虫也需要希望?”
“为什么不需要?”
“当一个生命,一旦开始学会了思考,它就开始了希望。”
“火虫的存在太久远了,最初的目的,到了我们这一代,除了虫典上留下的无数条例,没有谁还能知道。”
“只有可以进入禁地深处的典主才能知道,然而,自从上一代瞬间典主之后,再无典主。”
“没有典主,我们其实是被桎梏的可怜虫而已。”
“其实我无论怎么说,你也是不可能理解的,因为不是真正的火虫,如果有一天,它成功了,让你正上典主之位,不用我说,你也自然会懂。”
“是的,它一直想要让你成为典主,但我们也不隐瞒你,我们也会一直阻止下去。”
“除非有一天,你正上典主之位,否则你依旧是我们的敌人。”
“很矛盾吧,事实就是这样,因为在我们的眼里,你其实也是一种异源。”
“只是后来,我们发现,我们似乎弄错了。”
“你和异源有很多地方又是不同的,而且异源比我们更加迫切地想要杀死你。”
“可能你已经想到了,追杀你的,一直都是异源。”
“它和我们很相似,几乎难以分别,甚至你看到的那双眼睛,都是一样的。”
“我们这一代并不知道异源最初是如何产生的,一切都是个迷,你不用再想在我们这里获得什么答案,即便知道,也不会全部告诉你,因为你依然是我们的敌人,想要知道,除非你正典主之位。”
“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异源现在非常强大,若非如此,我们也不会在宿敌面前一败再败。”
“它不仅感染了我们大量精锐火虫,而且已经深入禁地,只要它击败冥,感染成功,就可以借用冥死后的躯体正典主之位。”
“所以,对我们而言,它的危害远远大于你,如果一定要在你们两个中选择一个,我们宁愿选择你。”
“当然,我也坦白地告诉你,如果没有它,你也不能被我们选择。”
“因此,如果这次危机不能度过,那么什么也不用再说了,如果能度过去,你依然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也依然是你的敌人。”
“如果……算了,这个不说了……“
“你进去后要小心,被异源感染的火虫,它们常常自己都不知道,我们发现被禁地被悄然感染的时候,已经迟了,所以冥在深入禁地之前,才会只留下干净的卫,其他一切有可能被感染的它的火虫都没有留在这里,就是为了防止你上当。”
“我们不清楚异源为什么比我们还迫切地想要杀死你,但根据我们的推测,你的黑色能量以及你和冥的命源关系等等,对它的目的极有威胁,所以,你也是现在唯一能改变禁地战局的人。”
“我们希望你能成功,不仅是为了击败异源,只有冥脱身,外面的战局才能改变,我们才能守住禁地,至于为什么要守住禁地,你不用想,我们也不会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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