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幼霜……蔓冬,你刚才说的就是她?我能不能跟她聊聊……”孟桐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女孩,盯得她满脸绯红,低垂着脑袋似乎不知道该出去还是该留下来。
刘蔓冬嘴里轻哼了一声,拉过睡衣披在身上,走到女孩身边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只见女孩红着脸娇羞地点点头。
“你可别欺负
我侄女啊……”临出门前,刘蔓冬还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说道。
孟桐伸手拿过一支烟点上,然后就一言不发地盯着拘谨地站在那里的女孩,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在烟灰缸里掐掉了烟头,然后朝着女孩招招手,温柔地说道:“你过来……”
……(以下省略一千二百字)
卫生间的门轻轻打开了,孟桐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只见刘幼霜一边擦着头发走了进来,身上还是那件宽松的t恤,可下面却裸露着两条修长雪白的yù_tuǐ,他再烟灰缸里掐灭了香烟,然后朝着她招招手,沙哑着嗓音说道:“快上来……”
……
孟桐哼哼了两声,心满意足地从女人脊背上爬起来,靠在被子上慢慢地抽着事后烟,当身子里的那团火发泄完之后,思绪马上就回到了现实之中,脑子里又想起了刚才在家中看见的情景。
刘幼霜拿过一条毛巾,替男人做过简单的清理之后,就乖顺地卧进他的怀里,一只手轻抚着他,仰起脸低声道:“又想那件事了?”
“怎么能不想?对了,你刚才说张红兵回家后肯定不会发现家里有什么异常,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孟桐问道。
“因为……我有种预感,我觉得那个贼除了偷走那笔钱之外,其它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拿……说白了,他就是奔着那笔钱来的……”刘幼霜谨慎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刘幼霜的话并没有引起孟桐的注意,他仍然沉浸在发泄之后的虚弱状态,眯着眼睛不经意地问道。
“你想想……”刘幼霜继续按照自己思路喃喃细语。“如果一个贼偶然闯到了你的家里,他应该在所有他认为有钱财的房间里留下翻找的混迹,怎么对一间锁着的杂物间这么感兴趣,不但破门而入,甚至还撬开了地板,他为什么不撬别的屋子的地板,偏偏这么巧,就撬开了你的藏宝洞……”说到这里,刘幼霜停下来,看看男人的反应。显然,她的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说下去……”孟桐仍然闭着眼睛说道。
刘幼霜的身子往男人的怀里挤了挤,然后低声说道:“所以,我怀疑这个贼是个知情者……”
“不可能……”孟桐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没人知道这笔钱藏在那里,就连我老婆……也不知道,你说还有谁会为了这笔钱找上门来?其实,当我看见那间屋子里的情形的时候,也曾经怀疑过……”
刘幼霜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不过并没有轻易放弃,继续说道:“俗话说家贼难防啊……虽然你认为自己的钱藏得很隐秘,可也无法保证在某个环节上出了差错……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个盗贼不但如此准确地召见了那笔钱,而且还如此的明目张胆,他好像是吃定你了,并且认定你不敢报案……另外,我说句话你不要生气,为什么张红兵不早不晚,偏偏在今天去了娘家……”
孟桐推开女人,坐起身来点上一支烟,只顾眯着眼睛抽着,对女人的推理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刘幼霜偷偷看看他的脸色,赶紧搂着他手臂,把一只嫩乳在上面蹭来蹭去,娇声道:“你是不是生气了……人家可没有别的意思……”
孟桐喷出一口烟,伸手在女人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就你那点小心眼就别再我面前耍了……不管怎么样,我不可能用这件事诬陷张红兵……”顿了一下,又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倒是没有怀疑她……只是觉得金龙有点反常……”
刘幼霜知道自己的诡计自然瞒不住老奸巨猾的男人,不过,她也不在乎,一方面,男人眼下对自己宠爱有加,即便自己和大老婆争风吃醋,他也不会见怪。
另一方面,她确实预感到这起盗窃案有点蹊跷,如果能够把张红兵牵扯进来,那么,孟桐和她原本就已经脆弱的关系肯定就无法维持了,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取而代之,顺利成为市委书记家里的主妇了。
“哦,你是说邓金龙?我早就觉得他和张红兵越来越……”刘幼霜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能把话说的太露骨,说了一半就打住了。
孟桐眼睛一瞪,伸手抓着女人的下巴,把一张俏脸拉到自己的鼻子底下,喝道:“越来越怎样?你都知道些什么?”
刘幼霜顿时就花容失色,男人的手捏的下巴一阵疼痛,嘴里哼哼了两声,赶紧呜咽道:“人家也就是听说……只是猜测……哎呀,好痛,你轻点呀……”
孟桐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因为刘幼霜的话正迎合了他来这里的路上刚刚产生的一个疑虑,女人的话似乎为他的这个疑虑提供了注解,所以,心中一着急,下手就没了轻重。
“你听说什么……邓金龙和她又什么瓜葛?”
刘幼霜幽怨地瞥了男人一眼,小鼻子一抽,一双眼睛顿时就水汪汪的,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把一个晶莹剔透的脊背和屁股露在男人的面前,带着哭腔委屈地嗔道:“谁愿意多管你家里的闲事……人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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