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同一阵心烦意乱,同时心里酸溜溜的,一口气干掉一杯酒,恨声道:“我们只有快到斩乱麻了,只要刘源一死,什么麻烦事都没有了……”
刘蔓冬越听越心惊,没想到连一向文质彬彬的王子同都举起了屠刀,看来一场白热化的利益争夺战就要拉开帷幕,看来自己选边站的时机还不够成熟,好在还没有和刘源有什么实质性的对立,不然,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
“子同,要说杀人放火你和世兵可都不是刘源的对手啊……他和黑帮有没有联系我不清楚,可我知道他手里起码有不少亡命徒……”刘蔓冬还想最后劝劝两个红了眼的男人。
王子同不屑地说道:“只要有钱,这种亡命徒到处都是……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也已经做了一点准备工作,我手里也有个人,他和我的司机是战友,人很忠诚,前一阵他的弟弟被黑帮杀了,一心想为他弟弟报仇呢。正好,我就说他弟弟是刘源杀的,他非找刘源报仇不可……”
吴世兵一听,一拍手说道:“如果让他死于一次偶然事故,或者一桩仇杀那是再好不过了,他的仇人不知道有多少呢。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可以利用……”
说着,吴世兵把脑袋凑到王子同耳边低声说道:“我们原来解放北路支行的行长李继薇就是他……”
刘蔓冬竖着耳朵也没有听清楚吴世兵最后的几句话,不过,她也不想听了,毕竟她是个女人,搞搞阴谋诡计还可以,不想直接参与这些血腥的勾当,如果两个男人硬要这么干,那她就只有做壁上观了。
当然,她私下希望是刘源被杀,毕竟她和王子同吴世兵不仅利益相关,感情方面也比刘源深。可万一这两个人男人力气没有口气大,最后被刘源灭掉的话,她也要为自己留条后路,起码要给自己留一个和刘源见面说话的机会。
“蔓冬,你好像不太赞成我们的做法?”吴世兵见刘蔓冬一声不吭,坐在那里只顾发愣,脸上阴晴不定,于是盯着她问道。
刘蔓冬回过神来,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说道:“不是不赞成,而是心里不踏实……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说实话,我不会参与你们的行动……”
吴世兵一听刘蔓冬的话,心里吃了一惊,虽然他知道刘蔓冬和王子同有着深厚的渊源,可在这个关键时刻,没想到她竟然打退堂鼓,一时心里警惕起来。
“蔓冬,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保证过你已经和刘源分道扬镳了,现在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太迟了?”
刘蔓冬听吴世兵的口气有点不善,于是冷冷地说道:“我是说过和刘源分道扬镳了,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杀他……我是个女人,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要去杀人……如果你和子同不听我的劝告,我自然也不会阻拦你们,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不一定是刘源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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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同似乎没有把刘蔓冬当成危险因素,而是微微一笑,问道:“蔓冬,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们斗不过刘源,难道他有三头六臂不成?”
刘蔓冬犹豫了一下说道:“倒不是刘源有三头六臂,而是你们的出发点有问题……矛盾总是在互相争斗中趋于平衡,我相信,通过别的手段照样可以让刘源做出让步,杀人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事实上,在杀了刘源之后,你们很难全身而退……我看得出来,你们杀他的心思并不是仅仅出于利益的考虑,而是女人的因素占了优势,世兵是急于想为自己的女人报仇,子同是想独霸韵真,我几乎可以肯定,你们两个在今晚走进我的家里之前,你们并没有杀刘源的打算,没想到喝了几杯酒之后就谈论起这个话题,是不是有点太轻率了?”
吴世兵和王子同对视了一眼,似乎被刘蔓冬说中了心思,尤其是吴世兵,他在得知金燕自杀之前确实还对刘源抱着最后一丝幻想,那一丝杀机和老婆的死有极大的关系。
反倒是王子同并非一时心血来潮,他明白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和刘源狭路相逢,所以心里面早就做好了除掉刘源的准备,只是一直没有告诉过吴世兵和刘蔓冬而已。
“蔓冬,我知道你和刘源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但是,你应该清楚,如果刘源把我拉下马,接着拿下临海县的开发项目的话,你的日子也不好过,除非……”吴世兵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一双醉眼朦胧的眼睛盯着刘蔓冬挤出几个字。“除非继续和他穿一条裤子……”
刘蔓冬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自己一向对吴世兵另眼相看,他却为了一点不如意就有和自己翻脸的意思,即使刘源也不敢这么明着要挟自己,一时心里一阵恼怒,冷着脸淡淡说道:“正因为我们之间有这种关系,所以我一直在暗地里帮你的忙,但是,很遗憾,今后可能帮不上你的忙了,你总不能指望着我一个女人替你打打杀杀吧。”
吴世兵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只觉得刘蔓冬想反出自己的阵营,潜意识里甚至觉得她是吴世兵安插在自己和王子同中间的间隙,一时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威胁,眯缝着一双醉眼,盯着刘蔓冬恶狠狠地说道:“帮我的忙?哼,哪一次让你白帮忙了?说白了不过是为了那几个钱……我就奇怪了,派个小白脸去对付刘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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