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了断一切
红和无边的绿
这世上繁华是一口枯井
井里总会有一具尸骨
她的骨头是白的
或者她还留着悲伤的泪
有时候,我是在井边汲水的人
打算用这幽怨的井水
浇注庙门的桃树
这时,会有一点冷
一个冰冷的木鱼
一颗跳动缓慢的心脏
此时,我陷入深深的忏悔
一想到春天,我开始疼痛
桃花从一枚蓓蕾里唤我
我的佛,我的阿弥陀佛
她凄凄然如一个女子
马上,要轻扣我黑色的大门
我佛,你跟我说轮回
我在井水里看到一双眼睛
这生涩的水就是那眼里流出泪
我每汲一次,便在梦里
听到一个女人的一声啼哭
我的桃花开在四月
风吹落一瓣,我就念一句
南o 阿多婆夜
一瓣
哆他伽哆夜 哆地夜他
又一瓣
桃花啊,下一句经文是什么——
薇秋凌白《桃花、和尚、井》
安铁僵硬地站起身,说:“哪能啊,被如月姑娘这么漂亮的美女青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呵呵。 行,那你在家休息吧,我走了。”说完,安铁就快速往门口走。
柳如月跟在安铁身后,跟到门口的时候,柳如月柔情地看着安铁说:“安铁,真的谢谢你,希望昨天我说的那些话不会影响你,我们还能像原来那样。”
安铁握着柳如月的肩膀说:“如月,振作一点,你的生活比我有希望,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
柳如月使劲点点头,然后含着眼泪看着安铁说:“你以后别对谁都好,小心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呢。”
安铁听柳如月这么孩子气的话,笑道:“谁能卖我啊?我能值几个钱,估计还不如王贵的一头猪盈利的多呢,哈哈。”
柳如月瞪了安铁一眼说:“先不跟你说,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你注意点就行了,尤其是你身边的人,如果有一天,有谁要是对不起你,我肯定帮你收拾她。”
安铁一头雾水地看着柳如月,把柳如月的话琢磨的半天,最后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摇头笑笑说:“如月,你有时候还真可爱,呵呵,照顾好你自己就得了,别为心了。”
安铁从柳如月那里出来后,就直接回家了,安铁打开家门,走进客厅,发现屋子里安静得出奇,想了半天才意识到瞳瞳跟白飞飞出去玩了,现在屋子里就自己一个人。
中午的阳光照在客厅里,让整个客厅有些燥热,安铁把窗子关上,又把空调打开,还是感觉非常燥热。这时,安铁看了一眼瞳瞳的房门,瞳瞳的房门是半掩着的,这让安铁产生一种错觉,仿佛瞳瞳还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以前每到周末,安铁一般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上网,而瞳瞳则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画、百~万\小!说或者摆弄她那些小东西,每到吃饭的时间,安铁准能听到瞳瞳喊自己吃饭,等安铁懒洋洋地从房间走出来,饭菜已经摆在餐桌上,瞳瞳经常是一边给安铁盛饭,一边对安铁笑着说:“叔叔,吃饭吧。”
安铁和瞳瞳都是话不多的人,平时在家也不怎么谈话,可瞳瞳在家的时候,安铁还是知道瞳瞳都在干什么的,比如说瞳瞳的走路声、哼着歌的声音、或者一些其他的响动,让安铁总能感觉到瞳瞳的存在。
安铁坐在沙发上仔细倾听着,似乎在倾听瞳瞳的房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响动,安铁听了一会,越听越诧异,瞳瞳的房间似乎真的有一些响动,像是什么东西在走动。这一听不要紧,安铁感觉心里直发毛,瞳瞳明明是出去了,房间里能是什么在走动呢?
安铁看了一眼窗外,心里暗笑自己胆子小,大白天的能有什么可怕的,即使屋里进了个贼,自己也是个七尺男儿啊,怕什么呢。
安铁轻手轻脚地从客厅走到瞳瞳的房间,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把瞳瞳的房门推开,发现瞳瞳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安铁又仔细听了一下,响动好像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安铁随手拿起瞳瞳放在门后的网球拍,走到床边把床单掀起来一看,原来床底下是小白,安铁好气又好笑地用网球拍拍了小白一下,小白“嗷”地一声从床底下钻出来。
安铁捉住那只小白猪,抱在怀里,又打了它一下说:“你呀你,没事在这里闹什么鬼啊,幸好是白天,否则你想吓死谁啊。”
小白不满地在安铁的怀里扭来扭去,还“嗷嗷”直叫唤,把安铁气得赶紧把它放下来,那只猪一挣脱开安铁就往瞳瞳的床底下钻,安铁无奈地摇摇头,说:“操!你也知道谁疼你呀。”
瞳瞳临走的时候交代过安铁照顾小白,可安铁转眼就给忘了。
小白又钻进瞳瞳的床底下之后,安铁坐在瞳瞳的床上环视了一下瞳瞳的房间,瞳瞳的房间里布置得很简洁,不像其他女孩子挂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和那些大大小小没地下脚的毛绒玩具。
瞳瞳的床单一般都是淡紫色或者淡绿色的,既有少女的浪漫情怀又有青草阳光的明亮,安铁印象中瞳瞳是一个星期换一次床单,每次换完床单瞳瞳就会在上面静静地躺一会,仿佛新的床单能给她带来很快乐很宁静的感觉。
安铁看着瞳瞳干净整洁的屋子,仿佛进入了一个明亮而温馨的少女的心扉一样,此时安铁非常想躺在瞳瞳的床上睡一觉,可安铁犹豫了半天也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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