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闻到瞳瞳身上有一股清凉的味道,精神为之一振,对瞳瞳说:“丫头,吃西瓜,一会我都吃光了,呵呵。 ”
瞳瞳用牙签挑起一块西瓜,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对安铁说:“叔叔,我刚才想了想,过几天我去孤儿院的时候,再找几件衣服拿过去,送给那些小女孩。”
安铁看到瞳瞳的一根头发在吃西瓜的时候带进了嘴里,伸出手轻轻把那根头发拉出来,然后说:“头发都吃进嘴里了,呵呵,行,你看着办吧。”
瞳瞳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娇憨地笑了一下,然后盯着安铁看了好一会,缓缓地说:“叔叔,谢谢你!”
“嗯?”瞳瞳突然冒出一句话,把安铁搞得一愣,搞不清楚瞳瞳到底什么意思,笑了笑说:“丫头,怎么了?”
瞳瞳还在盯着安铁看,眼睛里似乎有些雾气,接着安铁看到瞳瞳的眼泪流了出来,安铁有些纳闷地问:“丫头,怎么哭了?还在为孤儿院的孩子们伤心吗?”
瞳瞳摇了摇头,抱住安铁的脖子说:“叔叔,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安铁被瞳瞳的话搞得一头雾水,轻轻拥住瞳瞳,用手抚摸着瞳瞳的背说:“丫头,心里不舒服?”
瞳瞳轻声地在安铁耳边说:“叔叔,今天看了孤儿院的那些孩子,和那个乞讨的姐姐,就像看到我自己一样,要不是叔叔收留了我,我现在可能也在孤儿院里或者在大街上乞讨。叔叔,我很感谢你对我这么好,谢谢叔叔。”
安铁听了瞳瞳的话,一下子呆住了,安铁从没想到瞳瞳会有这样的想法,安铁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瞳瞳的拯救者。在安铁心里,瞳瞳的存在是那么合理,就算当初安铁想极力给瞳瞳找家并给她送回去的时候,安铁也没想到把瞳瞳送到孤儿院,当年安铁说要把瞳瞳送孤儿院,其实只是吓唬她,只是想让她把自己家的地址说出来。
这么多年来,瞳瞳就像自己的影子,或者说像自己的一个部分,如果瞳瞳不在这个屋子里,自己也就没有回来的必要,现在瞳瞳对安铁说谢,让安铁很难接受,他突然觉得自己和瞳瞳变得很生疏,这种生疏让安铁觉得很不安。
安铁握着瞳瞳的肩膀,看着泪眼朦胧的瞳瞳说:“丫头,你又说什么傻话?你不是孤儿啊,你也有亲人,况且叔叔把你留在身边并不是因为可怜你才这样做的,以后不许对我说谢谢之类的话,知道吗?”
瞳瞳看了看情绪有些激动的安铁,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安铁的胳膊上,低着头,没说话。
安铁把瞳瞳揽进怀里,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然后轻轻地给瞳瞳擦拭着泪水,一边擦一边说:“丫头,别哭了,以后别再说这样的傻话好吗?你这样说,叔叔心里很难受。”
瞳瞳把脑袋靠近安铁怀里,轻轻点了点头说:“叔叔。”
安铁说:“嗯?”
瞳瞳说:“今天晚上你抱着我睡行吗?”
安铁顿了一下,看见瞳瞳正仰着脸看着自己,睫毛上还挂着泪花,安铁对瞳瞳笑了笑,说:“好吧!不过,你可别让我再给你讲故事啦!叔叔十分不会讲故事。”
瞳瞳抿着嘴笑了一下说:“今天我给叔叔讲个故事。”
安铁一听,看了看瞳瞳,笑着说:“好啊,丫头,我倒想看看你能给叔叔讲什么故事。”
瞳瞳歪着脑袋,看了看安铁说:“那叔叔把我背进去,好不好?”
安铁笑着站起身,然后在沙发旁弓着腰说:“丫头,趴上来。”
瞳瞳高兴地趴在安铁的背上,这时,安铁感觉瞳瞳柔软的胸部温暖地贴了上来,可是,此时的安铁,心里一点杂念也没有,用手托着瞳瞳的屁股,向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安铁把瞳瞳放在大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拍拍肩膀说:“丫头,靠过来,能舒服点。”
瞳瞳脸色有些发红地看了一眼安铁,犹豫了一下,然后微笑着靠在安铁的肩膀上。
此时,屋子里只有床头柜的灯亮着,整个房间就像一盏橘红色的大灯笼,暖暖的灯光包围着安铁和瞳瞳,安铁感觉瞳瞳的脸有些朦胧。
两个人静静地躺了一会,安铁缕了一下瞳瞳散落在肩膀上的头发,微笑着问:“丫头,不会是困了吧?我还等着听你讲故事呢。”
瞳瞳动了动身子,轻声地说:“叔叔,我在想呢。”
安铁说:“好,我等着。”
过了一会,瞳瞳缓缓地说:“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的家在一个美丽的小村子里,那个小村子附近有好多青翠的大山,小女孩的家在一座大山脚下,家里只有她和她的爸爸。小女孩的爸爸是教学点的代课老师,每天都教这个女孩背一首诗词,如果背好了,爸爸就会给她奖励,所以小女孩总是能把诗词背得很好。有时候,这个女孩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妈妈,于是她就问爸爸:‘爸爸,我怎么没有妈妈呀?’,爸爸一听小女孩问妈妈就直叹气,然后就会喝酒,喝醉了就对小女孩说:‘你妈妈死了。’小女孩又问:‘那妈妈的坟在哪?我要去看她。’爸爸就不说话了,躺到床上睡觉。慢慢的,这个小女孩也认为自己的妈妈死了,可她一点也不难过,因为爸爸对她很好,虽然家里比较穷,可爸爸总是能给她买好吃的东西,教她背最美的诗词。”
安铁听着瞳瞳讲的故事,开始怀疑瞳瞳是不是在讲她自己,只见瞳瞳一脸幸福的样子,安铁笑着问:“丫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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