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突然想起,周五是白飞飞访谈见报的日子,安铁回头一看,白飞飞似乎与谢航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正在为一副照片适合那种相框在那讨论,安铁决定晚上给白飞飞打电话说一下。
安铁拿着那个木制画框上了车,看一眼时间,已经五点了,安铁驱车回到维也纳山庄,到了楼下一看,临时停车位已经没有了,安铁只好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在地下车库里转了一圈,把车停在自己的固定车位上。
安铁刚把车熄火,发现不远处的一辆白色本田里似乎有人影晃动,安铁往车里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车后座好像是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中年男人,离谱的是,这两个人似乎都没穿衣服。
那辆车里放音乐的声音很大,连旁边停了一辆车也没发现,安铁隐约看见年轻女孩在后座上躺着,男人骑在她身上,弓着身,脸上的表情非常扭曲。
安铁实在不想看下去了,转身出来,上楼以后,瞳瞳赶紧跑到门口,接过安铁手中的画框,看了看,说:“叔叔眼光不错啊,跟我那幅画的色彩搭配的很好呢?哎?叔叔,你不会是偷看我的画了吧?”
安铁摸一下瞳瞳的头,说:“丫头,你怀疑叔叔偷看?!你这是冤枉我啊,呵呵,我可是眼巴巴地等着你拿给我看呢。”
瞳瞳吐了一下舌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不是说这个画框好看吗,嘻嘻,你等会啊,我先进屋把画装上,马上拿给你看看。”
安铁说:“行,我等着,你去吧。”
瞳瞳高兴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把房门掩了起来,安铁摇头笑笑,走到客厅坐下来,望了一眼厨房的餐桌,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安铁点上一根烟,脑子里还想着刚才车库本田车上的那一幕,轻轻吐了一口烟圈,无聊地琢磨起了女孩和中年男人的关系来。琢磨了一会,安铁去了卫生间,洗把脸。
安铁还没从卫生间出来,就听瞳瞳在外面道:“叔叔,你快看,我把画装起来了。”
安铁连忙拿毛巾擦了一把,走到客厅,看见瞳瞳正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幅画,安铁接过瞳瞳手里的画,一下子就被这幅梦幻一样的油画作品吸引住了。
这幅画画的就是贵州的那片开满黄花的梦一样的地方,在一望无际的黄花中,隐约还有两个人的影子,这幅画里的天空是黄色的、人影是黄色的、风中摇曳着的花朵也是黄色,油画里面几乎没有别的颜色,各种深深浅浅的黄色,把人带入了一片幻境之中,有透明的明黄,朴拙的土黄,沉滞的褐黄等。
安铁感觉自己被这幅画吸进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这幅画,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它的美,这幅画里制造的梦幻的色彩,单纯、有力而富有激情,没有天才的想像和单纯质朴的心灵是画不不出这样的作品的。
瞳瞳坐在一旁,一会看看安铁,一会看看画,笑眯眯地用手摇了一下安铁的胳膊,说:“怎么样?好看吗?”
安铁扭头看了一眼瞳瞳,心里的那种动容还没有消失,机械地点点头,说:“太好了,丫头,你画得太神了!”
瞳瞳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哎呀!叔叔别这么夸张啊,我都不好意思了,就是一幅画呗,嘿嘿。”
安铁又拿着那幅画端详了一阵,激动地说说:“我看这幅画绝对是名家的手笔,丫头,这画不管你老师喜不喜欢,千万别撕,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好的作品如果那个老太太让你撕掉,就太没天理了。你这画是一幅天才作品。”
瞳瞳靠着安铁,笑着说:“嗯,回头给老师看完了,我把它挂在叔叔的卧室里,好不好?”
安铁高兴地说:“呵呵,丫头,舍得挂在我房间里啊?你这画画得真是不错,比咱们在贵州看的那片黄花还漂亮,怎么想的?”
瞳瞳揽着安铁胳膊,说:“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这样的,我和叔叔在这片黄花里静静地呆着,时间好像不动了似的,特别美。”
安铁心里一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瞳瞳做的那个梦与自己在瞳瞳家院子里做的梦几乎一模一样,这时,安铁又想起那天晚上的梦境,用一只胳膊搂进瞳瞳,眼睛里闪过一丝迷离。
瞳瞳安静地贴着安铁,仰起脸看看安铁说:“在想什么呢?”
安铁回过神,吻了一下瞳瞳的额头,梦呓似的说:“我在想你的那个梦,估计一定比这幅画上画的还美。”
瞳瞳搂住安铁的腰,喃喃地说:“嗯,那样美的东西,画是画不出来的。”
两个人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安铁看看瞳瞳,说:“对了,丫头,我在电话里听你说要送我东西啊?!”
瞳瞳吐了一下舌头,赶紧站起来,跑到自己的房间,然后背着手走到安铁面前,安铁纳闷地看看瞳瞳,说:“神秘兮兮的,到底什么?不会是让我猜吧?!”
瞳瞳嗖地从身后拿出一条蓝白格子的大短裤,递给安铁说:“这个!我自己做的,嘻嘻。”
安铁接过那个大短裤一看,还真是手工制品,针脚很粗,但整体不是很难看,安铁心里暖融融地看了半天,赞叹到:“行啊,丫头,都能给我做衣服了?!炳哈。”
瞳瞳脸一红,小声说:“就是没弄好,穿不出去,你在家里穿穿还行。”
安铁说:“挺好!挺好!叔叔还没收到过这么特别的礼物呢,一会我就穿上,不过,丫头以后别做了,太费事。”
瞳瞳说:“还行,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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