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否令王上查清冤屈,放过林家满门忠烈?
你可以试试
白棋昱的这场打戏确实练的不错,缠着双目依旧动作到位,行云流水。长发与缠目飘带,还有追求美感的戏服,他要在动作中控制好这些想来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而且天不遂人愿,影视基地今晚夜风太还好,黑发束得齐整,服装也是黑色劲装。白棋昱简直被折腾死,不是长发乱飘就是袖子乱摆,导演还要追求美感,还要不停换机位。
也幸亏白棋昱是真的是把这场动作戏练得纯熟,才让剧情能在今晚继续拍下去。
随着剧情往下,侠客将太子制服,禁卫才护着帝王从宫苑内走出。
如此孽子,竟陷害忠良黑色衮服的帝王甫一出口便是责骂,不知他早已看戏多久。
太子云渊长笑着摘下缠目的布帛,瞪视着自己的父亲:我竟不知你恨我到如此地步。白子的双目通红,泪水沾湿了粉色的眼眶,不知是因为心灰意冷还是因为被月光刺痛。
孽畜,还不认错!
远处宫苑的雅乐还未停,云渊想那或许是二皇子即将临朝的贺宴。他深深看着帝王那日渐苍老的面庞:王父,我本给了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话音未落,一声巨响,雅乐停,皇子苑内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云渊一掌拍开侠客,只见那黑衣人嘴角溢出鲜血。
排除异己、搅乱朝纲只为了将我除去,王父,你好狠的心!云渊一步步走近被爆炸震得双耳嗡鸣的老人。
你在说什么?孽畜!你害死了你弟弟!我就知道你是不祥!你的诞生就是不祥!
云渊每走一步,每有两旁禁卫跪下。这个白发白面双目通红的年轻人早已暗中握住了帝国的命脉
还是要争,哪怕被厌弃被陷害,没有握在手里的东西永远不算得到!
裴梓容怔怔地看着那个不远处恍若化作白面阿修罗的青年,半晌才颇有兴趣地挑起了嘴角。
记忆里的白臻是什么样的人呢?因为色素缺乏,明明是个男孩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俊秀得像洋娃娃一样。偏偏这个娃娃还有着奇怪的审美,喜欢各种鲜亮的颜色,每每有人笑说白二少品位不错,白家大少就一脸铁青地嫌弃。
白二少不仅审美奇葩,性格也单纯到近乎愚蠢,简直就是待宰的羊羔,令人奇怪他是如何平安长大。裴梓容有段时间觉得这样的他也算有趣,不过却也丝毫不值得放在心上。富商家里单纯愚蠢的幼子,成年后没有继承家业反而成为了演员,或许可以说兴趣使然,或许可以猜猜深宫恩怨。
裴梓容不喜欢插手恩怨,不喜欢被利用。但是看着那个揉着眼睛笑着向自己走来的太子,他竟突然觉得再多看几场戏也不错。
梓容哥,我演得怎么样?白棋昱问得大大咧咧,但是笑得有点羞涩。他的身上残留的多年前那个羞怯孩子的影子在被时间慢慢消磨,但毕竟还未全部磨去。
很好,裴梓容毫不吝惜地夸奖,好得超出了我的想象。
白棋昱想笑,又觉得自己该收敛,于是抿着嘴唇却收不起眼睛里的笑意。
眼睛怎么这么红?裴梓容问他。
化妆弄出来的白棋昱支支吾吾地说。
裴梓容微笑着看他,不说话。
这招屡试不爽,白棋昱只好说:我让小宋在带子上弄了点姜汁,我有点怕摘了带子演不出双目赤红
你啊疼吗?
白棋昱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咬着嘴唇笑了:吹吹~
裴梓容也笑了: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白棋昱仰头看他,眼睛里残留着血丝,刚刚哭过的眼眶通红。
裴梓容低下头为他吹了吹,然后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真好,白棋昱说,梓容哥,你终于回来了。
2.2三年空白
宋小胖眼见着裴少捧着白棋昱的脸,几乎是立刻蹿了过去,试图挡住剧组其他人的目光。白少啊白少,你也太得意忘形,看看周围都是什么人!风言风语还好,谁要是拍个照卖给记者,明天就要出大新闻了!
潘伦扶了扶眼镜,依旧沉默地立在一边。
小宋你挡在这里做什么?宋小胖正鞠躬尽瘁呢,奈何人家正主不领情,花前月下立着一个胖子,多么煞风景!
宋小胖感受到白棋昱的嫌弃,但是瞥了眼裴梓容,只能含蓄地咬牙说:给你和裴少挡风。
潘伦清了清嗓子,憋住笑。
裴梓容莞尔: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市区,一起吗?
矜持!矜持啊白少!宋小胖的内心在呐喊。
白棋昱摇摇头:我卸妆换衣服很麻烦,不耽搁你的时间了。等我忙过这段,有的是机会见面。
裴梓容点头,替他拂开一缕被风带起的假发:照顾好自己。
嗯。
白棋昱和小宋顶着剧组里各种正视、斜视、鄙视、轻视的目光回到了演员休息室卸妆。动作戏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坐下来后白棋昱才感到有些累,不过他依旧弯着嘴角,完全不知收敛。
白棋昱的妆比较重,虽然他本来就是半个白子,但是皮肤惨白带粉色还是需要化特效妆。化妆师特地带了助理来给他卸妆,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妆难卸,还是因为突然发现江湖上白棋昱与裴少有一腿的传言成真。
小宋放下白棋昱的东西和自己紧抱的月饼盒,蹲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化妆师的表情。虽然她们只字不提裴少,但眼睛里绝对都是八卦的神采!哎,林珑知道得气炸了。宋小胖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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