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跟他都无话可说直直盯着对方,似乎谁先退缩谁就输了一样,直到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将我和好友吓得一哆嗦。
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你们的当务之急不该是想办法查出那女人是怎么把自己伪装成了舞会上那位姑娘的吗?
你什么时候怎么为什么我看着我那令人头疼的表妹从我的床上坐了起来,态度从容得就像那床本就属于她一样。
先不要管我,先想想怎么解救你自己吧。表妹嘟了嘟嘴,完全无视了我不成句子的质问,转头看向好友,我们先来看看,那个女人是怎么得到你舞会的衣服的?你在舞会之后是怎么处理它们的?
好友勉强配合她,不怎么在意地说:我把它们交给我最亲近的仆从处理的。
你这个懒货,你就不能动动你那健壮却无用的大腿肌亲自把它们处理掉吗?我在听了他的回答后揪住他的领子埋怨他,就是因为你的懒惰使得那东西落入了那无耻的怪物手中!
那可是我最亲近最信赖的仆从!况且我们并不能断定那女人手上的东西就是我之前的那套不是吗?经过这么多天,见过那套东西的人都可以伪造出一套出来。好友不服气地反驳我。
那就叫你的仆从过来我们问个清楚!
因为我的态度十分坚决,好友只得叫来了他的仆从。在好友的亲自审问下,仆从有些心虚地说:为了在您有所吩咐时能及时服务于您,那套东西我打发下仆去处理了。
在得到这个出乎他意料的答案后,在我强有力的眼神攻势下,好友抓着仆从的领子冲他吼道:你这个懒货,你就不能动动你那缺乏锻炼而又无用的大腿肌亲自把那东西处理掉吗?去把下仆叫来!
仆从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又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那位下仆紧跟在他身后,脸色像冬日的飘雪一样苍白。
因为还有别的事务在身,我叫马车夫替我去把那些东西处理掉了。下仆战战兢兢地说出那些东西的去向,我看到他的双腿都在颤抖。
仆从在收到我与好友共同的瞪视后,揪着下仆的领子大吼:你这个懒货,你就不能动动你那锻炼过度而又无用的大腿肌亲自去处理那些东西吗?去把马车夫叫来!
马车夫来的时候比下仆的脸色还要凄惨,他浑身抖得像要散架一样,在听完我们的问话,他哆嗦着回答:我、我因为要去喂马,就、就叫我的弟弟去处理那些东西了。
这下轮到下仆接收我、好友与仆从三个人火热的瞪视了。下仆满头大汗,一把抓住马车夫的领子叫嚷起来:你这个懒货,你就不能动动你那比马蹄还要发达却无用的大腿肌亲自去把东西处理掉吗?去把你弟弟叫来!
在等了稍长的一段时间后,马车夫终于把他年轻的弟弟带了过来。那小伙子怯生生地看着我们,在被哥哥询问到那些东西的去向后,他老实却又胆怯地说:我挖了个坑把东西埋在了我的邻居老花匠那个废弃的花园里。
你为什么要把东西埋在别人家的花园里?我质问他道。
他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说:因为我没有花园啊亲爱的王子殿下。
你为什么要把东西埋在别人家的花园里?好友质问他道。
因为我想不出别的处理方法了。他又打了个哆嗦,看着他还有些稚嫩的小脸,我不禁对他产生了同情的心理,但质问仍在继续。
你为什么要把东西埋在别人家的花园里?仆从质问他道。
因为老花匠身体不适很多年了,所以他家的花园已经废弃很久了,我以为不会有人想去动它。(注:上面这一小段没看懂的亲要看作者有话说哦~)
你马车夫对着他的弟弟只吼了这一个字,就忽然转头向下仆求情道,他还是个孩子,请放过他吧。
下仆可怜兮兮地看向仆从:他只是个赶马车的车夫,请放过他吧。
他只是个替我跑腿的下仆,请放过他吧。仆从向好友求饶道。
好友转头看向我,自降身份请求道:他是我最信任的仆从,请放过他吧。
一下子,马车夫的弟弟、马车夫、下仆、仆从和好友,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我只能深吸一口气,挥挥手放了他们一马。把其他人都打发走,好友、表妹和我继续分析着事态的发展。
所以,可能是老花匠心血来潮想要重新收拾自家的花园,结果却正好发现了杰瑞王子掩藏的套装和另一只鞋子?表妹推测道。
然后他们知道了汤姆寻找王妃的事,于是产生了假扮王妃的想法?好友推测说。
所以知道事情大概是怎样的我们,接下来究竟要怎么做?对于过程我并没多少兴趣,我真正关心的是要怎样才能摆脱那个胳膊比我的腿还粗的邪恶的女人!
在我如此迫切地想要答案的时候,这两人在说完那堆废话后居然双双沉默下来。表妹耸了耸肩膀,事不关己地说:看来你只能与那女人结婚了,谁叫你用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办法逃避选妃呢?如果你找出了那女人的漏洞,那也意味着你要揭露自己欺骗众人的事实。所以,请节哀顺便,我亲爱的表哥。她说完这些就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而在她消失在外门时我才想到要问,她在我房间还躺到我的床上究竟是来干嘛的?
好友在看到表妹成功逃脱了我的责难后,也效仿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亲爱的好友,那女人可能并非你一直向往的类型,但从如此多的巧合中你可以看到她与你是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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