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
懵懂的男孩虽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却也感到深深的羞耻。他挣扎着哭叫着爹救救景儿救救景儿。
司宏远听到儿子的叫喊,心疼到极点,他用着嘶哑的声音吼道我错了,凤忆,你放了我儿子,求你放了景儿
草垛后的凤忆,听后露出一抹冷笑。放了你儿子,呵,真是笑话。一边想着,一边褪下自己的裤子。
温暖的阳光不知何时悄悄褪去,黑压压的乌云覆盖在空中。
突然从草垛后传来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啊救命啊疼
司宏远顿时大惊,拼命冲着草垛的方向大喊凤忆,你不是人,你衣冠**,你快些放开我儿子。
凤忆握着男孩的腰,一边律动着,一边嗤笑呵,**?司宏远,我做的这等事,可是万万不及你呢。凤忆笑着,实则更怒。他将男孩的身体翻过来。让男孩趴跪在地上的杂草上,抓住男孩的臀瓣再次撞入,一次又一次凶狠野蛮的侵犯,使身下的男孩,脸色发白,牙齿轻颤,双手也因过于用力的握拳而发白。那种疼痛无法形容,只觉得后处好像硬生生被撕裂了一般,肠胃也好像要被顶了出来。
羞愤,耻辱,疼痛,仇恨,多种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男孩暗自攥紧双拳,若是不死,终有一日这大仇必报。
啊啊凄惨的叫声回荡在院内,男孩突然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此时的凤忆已经兽化,顾不得身下人,继续在男孩体内泄愤,两人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不断重叠
明月清风逐渐停,
落花纷飞他梦里。
时间过了很久,男孩醒来时,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此时天空阴沉,只有一丝光亮照着,勉强看的清人。
身后好像有人在碰他,男孩愣愣的伸手去摸后处,却摸到一根炙热的硬物,在他体内来回抽动。
男孩一僵,慢慢回过头,凤忆竟还在做那等事。不过,脸色竟也柔和了不少。
他见男孩醒了,继续用力撞击了几下。下身已经麻木的男孩,只觉得体内一阵灼热,愣神之时,凤忆已经从他体内退出,旁若无人的在一旁整理衣裳。
男孩沉默,呆呆的坐在杂草上,看着腿间的凄惨的景象,愣愣的说不出话。
凤忆走过去,拎起半裸的男孩,走向司宏远。见司宏远的双眼瞪的巨大,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凤忆轻笑司伯伯,怎么还不断气啊?莫不是想留口气,见见你的宝贝儿子被我侮辱成了何等模样?说罢,凤忆将男孩仍在地上。
男孩腿软,差点摔倒,双腿颤颤巍巍的站起,后处却是针扎一般的痛,有红白浊夜顺着大腿流下。
司宏远突然大哭景儿,是爹对不起你啊,是爹的错啊
爹男孩也哭了起来。
老东西,话可真多。凤忆嫌恶的瞥了血泊中的人一眼。一挥手,一旁的长剑便插在了他的心口上。司宏远吐了口血,头一歪,再也不言。
爹你醒醒啊,不要扔下景儿啊男孩强忍后处的疼痛,跪下来拼命的摇晃着血泊中的人。
凤忆蹙眉,转身刚要离去,身后的男孩大喊凤忆,若我不死,有朝一日,我定会取你的项上人头,来祭我爹的亡灵。
凤忆脚步一停,转过身走到男孩身边,似笑非笑哦?我很期待呢。小景吗?以后你便跟着我罢,我等着你杀我那日,只是到时候你别反悔了就好。
男孩咬牙切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个驷马难追。凤忆笑的开心,伸手解开外杉围住男孩的下身,抱着他离开这血腥的院子。
在梦中,我站在隐蔽处,身体在微微颤抖。梦里的情景,与八年前并无两样。那个男孩就是我,司景。
当年我只有十岁,凤忆十五岁。一夜间,我没了家人,没了一切。然后跟在杀父仇人的身边,为他打理大小事物,甚至是陪他睡觉。
以至于这八年来,我一直在爱情与道义之间挣扎。我爱凤忆,这是事实。爱之深,情之切,又怎么舍得杀他?
我还被困在梦中,找不到出路。突然,身后有人拍我的肩。我回头,那人竟是我已死的爹,他面色发青,一步一步的逼向我,阴森森的叫着景儿为爹报仇为爹报仇。
我吓得连连后退,口中乱叫着不不要别过来
不我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凤忆被我惊醒,立刻起来抱住我,轻声问小景,又做噩梦了?
我定了定神,看向身边人,松了口气没事,不过是个梦罢了。
凤忆轻轻抚摸我的背,抱着我躺下来,柔声道在睡一会儿吧,时候还早。
我身子乏的很,埋在他怀里,懒懒的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
你不忙吗?
不忙,今天想陪陪小景。凤忆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我在心里偷笑了一下,忽然想起昨夜的疑问,随即问道凤凰墨玉里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凤凰墨玉本是块黑玉,至于黑玉里的东西,是《凤凰诀》。
我一愣:你怎么会知道凤凰墨玉里的东西是《凤凰诀》?
凤忆拍了一下我的头,笑道小景傻了?这《凤凰诀》本就是我凤家的东西。
被凤忆这样一说,我才想起,凤忆的爹凤仲信,是上一任武林盟主。因修炼《凤凰诀》而称霸武林。但在凤仲信当上武林盟主的第五个年头后。也就是八年前,凤仲信突然遭人暗杀,《凤凰诀》也下落不明。当时在江湖上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也成为这江湖上又一大解不开的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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