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乔觉听了这话倒有些好奇道:怎么,小琴相公的学问还不好么?我是个粗人,原不通文墨的,只是听说这位琴九相公如今兼着文华殿大学士的差事,若是学问不好,能派他这样的缺儿?我倒不是不乐意帮志新这个忙,只是你也别太骄纵孩子了,只怕将来约束不住他。
飞天摇了摇头道:你这倒是冤枉孩子了呢,原不是这小琴相公学问有什么不通的地方,只是他这人颇有法家风度,当日初见时,我已经略有察觉,如今志新也是这么说,只怕学问虽好,人品有碍,终究也是难成大器。
倒不如那酆大先生,闲云野鹤一般**人物,教的学问也是清贵些的,极少叫学生们念些时尚之学,从来主张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如今咱们家沾了皇亲,已经不能科考了,越发不用学那些劳什子的八股文章,倒不如叫孩子遂心,你我也可以放心他将来名利心没那么重了,岂不是好么?
金乔觉闻言点了点头道:说起来这小琴相公为人倒是有些急躁,你这样一说,也是有理,只是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想了没有。那小琴相公原是太后娘娘派来教导志新的,如今咱们冒然提出不要,虽然太后对你宠爱非常,定然不会怪罪,只怕倒是寒了她老人家的心
飞天见丈夫与自己想到一处去了,心中倒也感叹师兄当真是个知己,因点点头道:可不就是因为这个,才来找你商议的么,如今可有什么法子,可以两全其美呢?
金乔觉见妻子这样信任自己拿主意,心中很有些得意,因涎着脸笑道:如今叫我给你出个主意也不是不能的,只是不知道你怎么谢我呢?
飞天闻言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还像小时候一样会欺负人的,外表忠厚内藏奸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说到此处又打住了话头儿不肯再说。
那金乔觉见了飞天有些闺意,心中十分惊艳,连忙拉了他的手笑道:你不把话说完,我怎的知道你想什么。飞天素来不善*,越发窘迫起来,只得站起身子道:这也罢了,今儿我去小书房陪孩子睡吧。
金乔觉见他急了,方才回复了正色道:四儿别恼,原是我急躁了些,你且坐下,我将自己心里想的法子说出来,咱们参详参详可好?
飞天见他恢复了君子之风,方才点了点头坐下道:你且说来,若是再有什么风言风语,我立刻就走。金乔觉方点头说道:
岂敢岂敢?我心里想着,既然咱们不好明着说出来不用那小琴相公,倒不如暗暗的请了酆大先生过来,只说是故人前来投亲的,又是个教书先生,既然来了,总不好没有事由儿做,就叫他与那小琴相公联袂坐馆,一同调理志新,有着酆大先生坐镇,想来那琴九也未必敢再说些蛊惑人心的旁门左道了。
飞天闻言惊喜道:难为你怎么想出来的,如何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我就事事都比不上你
那金乔觉听了大笑道:你还不知足?若是你不好时,我如何这许多年来心心念念只有你一个而已说到动情之处,伸手将飞天搂在怀里,十分温柔地与他相搂相抱。
飞天如今听了师兄的妙计,正好解了志新的心结,自己也感念他此番为了孩子劳心劳力的,就任他搂住,不再挣扎,两个依偎在一处,彼此心里都有些蜜意。
半晌,还是飞天推了金乔觉两把道:怎么,你还不知足那金乔觉方才含笑放了手,笑道:不是有句俗话叫做一夜千年犹不足么?说的就是我现在心情了。
飞天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也不好说他,只得点点头道:如今我不与你理论这些疯话呆话了,只是还有件要紧的事情要说与你知道。
说着,将自己今日所见所闻,如何与自己的兄弟三昧见面之事对金乔觉说了。
金乔觉听了也有些讶异,因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说来与礼数不合,而且按你说所,如今这位万岁爷,倒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角色
飞天乍见亲人,还在心热时候,听丈夫这样说起,言下之意,倒像是有些疑心三昧似的,连忙摇头道:我见那孩子倒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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