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的酱汁,做菜的时候加进去一点,就会更好吃。」
被这个急转弯弄得昏了头,满脑袋sè_qíng的火简凄苦的接过饭盒。
「谢谢。」
「不客气。」
火简双手捧着饭盒的动作跟捧骨灰盒一样凄苦,真是的,如果刚才自己更大胆一点,不知道可不可以一鼓作气。
灵机一动,将饭盒顶在头上,火简想趴回章狂身上继续摸。
实在受不了他意乱情迷的样子,眼睛水汪汪的,勾魂杀人,章狂利用自己对这个地区的熟悉来保护自己,一拉旁边的绳索,巨大的道具笼子呼啸着落下来将火简困到里面。
「为……什么?」火简这下几乎要哭出来,不能做爱那还有什么意义了,不是都突破了同性界限接吻了吗?难道他也要像女人一样,要陪着逛街买衣服,吃高级料理,最后才上床?即使这样,他也愿意,这是他这辈子头一次这么有激情,连shǒu_yín的次数都增加了。他这么怕疼的人,冒着被打的危险,艰辛的接近他,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不直接全垒打一解他的郁闷呢?只要上了床就一切好说了,上了床一般新鲜感就过了,就不会这样为他着迷了。死小鬼,是不是算计到这一点,想海赚我一笔?
「你」章狂背对着他,他其实没什么所谓,他也很想看看那张脸那时候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可是看了他刚才的目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不是,我们可以去海边看海。」火简辩解,话一说出来又觉得有违自己本意,抓狂起来了,蹦跳着几乎要啃断笼子。「当然只想着,难道你不想,不是在你这个年龄,一天至少也要射两次吗?」
「那你有和男人做过?」
「有过啊,很紧,都是比你还要嫩的男生。」再跩下去老子要换人了,火简偷偷观察章狂脸色,咬到自己舌头的哼着。「但一定都不如你。」
「你被做过没有?」章狂的脸全红了。
「当然有。」火简一点不羞涩,只要能够舒服刺激,任何形式他都想尝尝,他的道德跟他的脸皮厚度成反比,经常跟人开一些黄色玩笑也习惯了。莫名的,他却很厌恶对章狂坦白这些,越是这样,嘴却停不了。「老子一般都是插别人,不过被进入的时候也很舒服,自己也能射,他会称赞我后面颜色非常漂亮,你想不想看……」严格说来,被上的经验少得很,哥不太喜欢自己跟别人搞。
「跟我做,你只能被插。」虽然是在讨论xìng_ài的事情,声音却冷得像结冰。
突然光火起来了,却又不是为了谁做主导的问题,火简只觉得有一点委屈,被这么个小孩子左右让他自大的心理受到了打击,为了找回尊严,他冷静道。「我在你们学校附近有一套公寓,你要不要搬来,我听吴道具说你也在找房子,你是不是住不惯学校?」
「好。」章狂很干脆的说,火简弄不明白他的表情,将早准备好的钥匙掏给他,章狂把手伸给他,让他写下地址,趁他低头写的时候,另一只手抬高了,想要摸一下他柔滑的头发,还是放下了……
火简顶着饭盒的样子,滑稽又可笑,章狂实在想不到轩辕火简会有这样的动作,心又软了,刚才明明还突然的狂跳着。章狂带着纵容的态度伸出手让他写,字写在手心痒痒的,钥匙握在手里渐渐的发热了,火简低着头,眉毛和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着烟灰的毛茸茸感,觉得他可爱,忍不住又接吻了,隔着笼子。
关上杂物间的门,遇到轩辕火简,他才开始发情了,对于qíng_sè初初有了渴望。
「喂喂。」从吻中清醒的火简发现危险处境。「放我出去啊,打开笼子啊!」
收好钥匙,心满意足的走过后台,看见程杰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蹲在有些距离的地方听别人唱歌,章狂对他有些好奇,见他向自己招手,于是也蹲了过去。
「特等席。」程杰哈哈的笑。「每次叫你章先生,我都觉得好别扭,你多大啊。」
「十九。」其实是十八岁,他下意识每次把自己说大一点。
「我十八,叫你章哥吧。」
「好啊,你还在上学吧。」
「今年大一,○大。」
刚唱完歌的三个男孩组合下了台,其中一个看见程杰,于是拉拉另一个的袖子,三人步伐一致的靠了过来。
「喂。」一个男生踢了程杰一下。「你也不错嘛,也开始唱开场了。」
「当然了,他有轩辕火简做靠山呐,靠卖屁股上来的,和我们这种不停训练才有今天的人是不同的。」
「不过我们已经快开始唱压轴了。」三个男生恶劣的笑。
「恭喜。」程杰还是开朗的笑。
「咦,瘟疫乐团和新人程杰原来是好朋友啊。」丁一挂着相机突然闪了过来,即使有正式记者证也不能随意出入后台,章狂把手向口袋里一摸,果然不见了证件。「来来来,站好,大家合个影。」
程杰和三个发傻的男生站成一排,一起亲热的笑。
「听说你们是同一个歌唱比赛出道的。」丁一煞有其事的访问。
「是啊,程杰可是第一名呢。」一个男生酸溜溜的说。
「所以才不愿意跟我们这些人组成乐团,他条件好嘛。」
程杰也不解释,由着丁一和他们纠缠,丁一又问了乐队成员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牌子的内裤后,终于被赶来的瘟疫经纪人察觉到不对了,章狂眼看保安要来了,忙拖着他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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