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桌上的证件照,终于控制不住情绪。
老板!你又是在哪里买的仿冒证件,我不是说过吗,在没有接下一笔单之前,我们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够紧张的。
花满楼无辜的看着他,只不过眼中透漏出笑意。
梁九打开证件,瞳孔长大,还是fbi?你买这种假证会有哪个白痴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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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不说话,笑的更加欢畅。
龙柏坐在车里,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孔雀试探道,头儿,你真的准备让他参与调查?虽说是fbi的人,但也不能说明他跟这个案件没有关联。
龙柏目光一紧,不管有没有关联,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风华坐在后座,这个理由听上去是很合理,可怎么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呢?
喂,二叔,你说
绝代瞪大双眼,二叔?那应该是贺淮啊,一个劲的冲着风华使眼色,风华哪用他提醒,早就自顾自地趴上去偷听。
怎么样?绝代挑眉。
风华作捧心状,声音好有磁性。
孔雀在后面看得有些不是滋味,不就是个中年大叔嘛!
龙柏点头,我知道了。
贺淮挂了电话,蔺昂凑上来,说了吗?
贺淮点头,已经叫他今晚回来吃饭了。
听说他最近在忙案子的事,都过了好几天也没听到什么消息,案子一定很有趣。
贺淮怀疑地看着他,这应该才是主要目的。
蔺昂发现自己暴露了,立马夹紧尾巴。
贺淮把他搂进怀里,那个孩子,已经有消息了。
蔺昂的身子猛地僵硬起来。
贺淮叹气,本来前几天他就已经得到消息,只不过还没有想好怎么跟怀里的人说,或者索性不说,反正伤口总会愈合,总比让他一个人自责难过的好。
可惜伤口再怎么愈合,都会留下疤痕。
良久,才问了一句,他还好吗?
贺淮点头,眼睛和下巴很像你,要去看看吗?
蔺昂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嘴巴却还在逞强,不稀罕,才不去呢。
晚饭应该是一家三口最惬意的时光,尤其是对于上班族来说,中午也许很忙,没时间回去吃饭,但晚上一样可以一家人用餐,其乐融融。
那种感觉是什么,龙柏从来不知道,打从他有记忆以来,与父母相处的时间就不是很长,龙柏差不多是被贺淮和蔺昂拉扯大的,直到前几年,更是突然失去消息,他曾问过贺淮,只可惜对方给他的回答永远都是一样,他们殉情了。
龙柏当时眼里明确写着五个字,信你才有鬼。
只不过,贺淮口风很紧,他也无能为力,自己私下调查几次,也是无果。
贺淮是世界有名的音乐家,而他的爱人蔺昂则是写小说的,名气同样很大,贺淮对待爱人的原则只有一个:无休止的宠溺。所以当看到蔺昂眼圈竟然有些红的时候。
龙柏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他二叔,你家暴他了?
蔺昂冷笑,他倒是敢。
龙柏打了个冷颤,差点忘了,蔺叔绝对不是好惹的。
案子怎么样?
龙柏放下筷子,恭敬的回答道,已经有头绪了。
蔺昂挑眉,这么久才只是有头绪。
龙柏垂着头,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
自己从小拉扯大的孩子,蔺昂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心不在焉。
案子遇到困难了?
龙柏摇头。
那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终只是模棱两可的说,只是遇上一个有些熟悉的人。
好在今天蔺昂心里也装的是别的事,要不然龙柏肯定瞒不过去。
一顿饭,大家吃的是各怀心思。
第二天,龙柏起了个大早就到了警局,还没发呆一阵,风华便抱着一大沓资料敲门进来,头儿,刘苑的资料已经掉出来了。
龙柏的食指无意识的敲打桌子,知道了,资料放在这里,你先去忙吧。
风华见龙柏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莫非是失恋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立马被排除了,他们头儿恐怕连恋爱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失恋呢?
龙柏依旧在想花满楼那日说话的语气。
像谁呢?
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算了,龙柏揉揉太阳穴,大概是警察做久了产生了职业病,便专心看起桌上的资料。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女孩的额头滑下,精致的妆容早就花了,女孩浑身都快被汗浸透了,本身就纤细的身子,又穿着宽大的蝙蝠衫,倒透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不想死,不想死,女孩的双手死死握着,青色的筋脉凸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想死。
下一秒,她的耳边发出一声巨响,几乎让她耳鸣,瞬间,瞳孔里只能印下红色。
那是太阳般耀眼的红,她突然想起来了,这种红,很久以前她曾看到过,只是比现在更加耀眼。
司空摘星拿着一张血脚印的照片,头儿,现场勘测的数据出来了,没有找到任何指纹,只有这个血脚印,已经查过了,40码,应该是男式鞋。
主人一家的指纹也没有?
司空摘星摇头,凶手很细心,整个房子虽然血迹斑斑,但竟然没有留下一个指纹,花瓶上出了血迹连灰尘都没有。
风华指甲卷过自己的发梢,看来除了血迹,其他的地方他都仔细擦拭过了,还真是个**,头儿,你说他是不是有强迫症?
如果真的是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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