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东西我都很喜欢呢,我们吃饭吧。殷勤接过汤盆,坐在桌旁盛饭。
苏瑁悬着的心放下了,明天,不,过几天,等秦颛病好了,一定要给他做一大桌好吃的!
这厢秦颛盘算的都是如何在饭后成功将猎物留下住宿,被算计的某人浑然不觉。
刷碗原本是秦颛争着抢着要干的,可最后在苏瑁幽怨的小眼神下败下阵来。
无所事事窝在沙发里,笔记本又不允许他碰,真的好无聊。他看上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贤惠把所有事都抢着干完了?
整理干净后,苏瑁扯下围裙准备告辞了。
结果一出去就看见某人在沙发上哼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秦颛心里暗喜,猎物这么快就上钩了。
没事,你回去吧,今天多亏你了。看在苏瑁眼里,就成了明明病的不轻还要死鸭子嘴硬。
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放心回去呢,你先告诉我哪里不舒服。秀气的眉毛狠狠揪在一起。
真的没事,像是为了安慰对方,腾出只爪子来握住近在咫尺的手。
你.刚想说怎么像小孩子,就被手背上的温度吓了一跳。
真是的,烧成这样都不说!苏瑁很生气的瞪着他。
在这种目光下秦颛继续心安理得的演:我也不想的,突然就烧了,刚才都好好的。
没有去思量这一说法的可信度,只是火急火燎穿厚外套。
秦颛暗道不好,赶紧再次抓住对方的手。不要去医院,我不喜欢消毒水味,一闻就头疼。真要去了还得了。
可是
不用可是,你找几片退烧药给我,待会再发发汗,明天就好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苏瑁习惯性的咬唇。
相信我,手指不知不觉抓紧了点,你把我想的太娇弱了。
苏瑁一向对他没有抵抗力,最后自然是妥协。
接下来好办多了,留宿照顾发烧病人自是顺理成章,在某人恬不知耻以睡觉蹬被子为由甚至争取到同床的福利。
时针磨磨蹭蹭走到十,秦颛迫不及待表示困了,需要**安歇。
浑身僵硬坐在床边,苏瑁想是要先脱上衣还是先脱牛仔裤。
另一位在苏瑁瞠目结舌中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
你..扭着头压根不看他。
我习惯裸睡,今天因为有你在,留了内裤。秦某人笑眯眯,声明自己有多照顾客人。
事已至此,苏瑁只能脱好衣服硬着头皮钻到床上。
有些惋惜的看着对方昙花一现的腰,秦颛跟着溜进被窝。
这是双人床,苏瑁远远躲在另一头,将自己缩成个虾球。
不要离那么远,好冷,靠近一点好不好?某人仗着自己有病在身得寸进尺。
不着痕迹移动几厘米。
秦颛看着那个耳朵通红的背影心情大好,不由分说把虾球围在手臂里拖过来。
好暖和。满足地喟叹,原本还在挣扎的人听见这句话后也渐渐安静。
秦颛窃笑不已,呼吸间暖湿的气息毫无保留喷在白皙的脖颈上,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红色晕染。
虽然自己穿了衣服,可是对方**手臂环在身上的感觉太过鲜明,还有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的肌肉力度。虾球直接成醉虾了。
良久,在苏瑁呼吸归于平缓,连叫三遍都没反应后,月色正好,秦颛变身了。近似于贪婪的凑近对方,瞧见平时躲在眼镜后,现在纤长分明的眼睫。带着试探,一点点印上对方的唇,动作异常轻柔。
作者有话要说: 啊二和三放出来了一又锁了
☆、就差一层窗户纸
秦童鞋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第三天就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
苏瑁还惦记着要做好吃的给他,这下不免有些遗憾。
看出他的失落,秦颛无比自然的揉头:怎么了?
吸吸鼻子,很坦诚的告诉对方自己的内心活动。
秦颛讶然,有些宠溺又有些好笑的把人拉的更近:我当是什么事呢,饭随时都可以请我吃,这么低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瑁随后交出钥匙的时候愈加沮丧。
看见手掌上躺着的钥匙,秦颛忍不住磨后牙槽:这是什么意思?
苏瑁没有发觉话中的不悦,老实回答:当然是还给你啊。
我当然知道是还给我,秦颛头顶可以看见乌云了,我问的是为什么还给我?为什么他们老是不在一个频率上?
啊?有些惊喜的抬头:你不准备要回去吗?
对于对方眼里的闪亮非常满意,秦颛决定不再追究。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要收回去?给你了就是你的。好好收着,要是敢弄丢的话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丢的,小偷不可能因为这个上门的。
望天,喜欢上这么个呆子,他是有多不幸?
幸与不幸都不是他想继续深思的了,当务之急是马上就要过年,他知道苏瑁不是本地人,这就意味着会有一段时间看不到苏瑁。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寂寞空虚冷(咦?)。
这时候不禁有些怨念自家老爸老妈常驻荷兰以至于他一个人在这里。飞到荷兰去?他可不想打扰他们二人世界给自己招白眼。
很神奇的,他们的脑电波终于重合了。
苏瑁同样在忧虑这件事情。
五年前自己莽撞出柜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和父母说自己喜欢一个男生,换来的是至今的不被原谅,父亲当场说出的断绝关系。
是大学毕业那一年。那一年,他才明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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