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纠缠说明自己魅力无穷,但是被一个跟自己地位差不多的男人看上可不是一件好事,何况他童烬怎么看都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男人!家族教养也促使他远离这些与世俗相背离的东西,他与冯焰虽骨子里同样叛逆,但在台面上,他一直都是家族模范。
10月的香港还是燥热难当,为避人眼线,童烬只身一人乘夜晚的航班先飞过来,因为来之前并没有做任何安排,便打算在机场出口随手招一辆车直奔冯焰的住处,兄弟相逢怎么也得热泪盈眶吧,童烬有点恶趣味的想象那个画面,一脸天真暴戾。
很快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他面前,在他还没来得急掉头前,已经看到车内坐着的、那个定定注释着他的人---克伦斯,那人穿着件灰色衬衫,鼻梁高挺,头发随意的梳到后面,眼珠是湛蓝色,五官算是西方人里比较柔和的,若是女人看到这个情景,绝对会惊喜尖叫,上前拥抱激吻,但这在童烬眼里完全是阴魂不散,他始终没有明白自己是哪里招惹了克伦斯了,第一次碰见的场景甚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
依稀记得是在一个无聊的宴会上,童烬与一位美女一曲舞毕之后,潇洒转身拿了一杯酒往阳台走,想吹吹风,虽不讨厌宴会,但呆的时间长了难免烦闷,心里想着赶快把冯焰那小子揪出来,他就可以过自在生活了,拐进阳台的时候不留神撞到一个金发男人,酒洒到人家的西装上,童烬道歉,那人看了眼童烬略显惊异,童烬甚至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你有亚洲血统?他随口问出来。
童烬觉得这个人冒失的问这个问题不太好,但鉴于自己刚刚撞了他,便礼貌回答:我母亲是中国人。
亚洲的男人都很漂亮。
童烬皱眉,本想指出他用词不当,想想算了,跟个老外计较什么,便又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有些许讽刺。
我是克伦斯,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童烬。说完抬抬手以示告别,回到宴会中去,他自认为表现的很明显,整个脸上都写着就是不想跟你说废话,有的人磁场不对,看第一眼就知道两人相冲。
之后的多次接触都是生意上的来往和社交场所的应酬,礼貌的互相问候,并没有多余的话,童烬刻意忽略了那个人怪异的视线。
站在车窗旁边,两人对视了一会,克伦斯终于先开了口:童先生,你想让后面的车都排队等我们吗?童烬没有说话,将行李交给司机上了车,他又不是女人扭捏什么。
能否赏脸一起吃个饭?听说这边半年前开了一家酒店,环境好、食物美味、服务也周到,你到这里来应该还没有安排好住处吧。
最近生意做到亚洲了?怎么有闲心四处逛?童烬看着前方的路扯开话题,他可不准备跟克伦斯共进晚餐还同住一个酒店。
过来找一个朋友顺便逛逛,也是意外得知你今晚到这边的。克伦斯也不明白自己这样像解释似的话是出于什么心态。
不劳你费心,前面的路口停车吧,附近我有熟人。童烬回头看了眼克伦斯,刻意制造出距离感,他们没有那么熟,童烬始终想提醒他这点。
这么巧,我说的那个酒店就在前面路口,也许我们说的是同一个地方!
......
喜欢滑雪吗?克伦斯突然转头看住童烬。
不喜欢。童烬没有多余的话,同时觉得可笑,他的脸皮是有多厚,能够气定神闲的说出这些话,好像他们是老熟人似的,同时他没有错过克伦斯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
不是童烬想太多,只是在贵族圈里混得时间久了对于一些特殊癖好还是有所耳闻的,也不知道不是因为亚洲男人看起来比较好推的样子,反正很是受到老外的追捧。要是等会真进了同一个酒店,那可得找机会拉冯焰陪自己演一场好戏,以绝后患。
童烬还是在路口下了车,走了几分钟路便到了冯焰所开的酒店了。
他轻车熟路的拐进管理层专用电梯上了顶楼,用vip卡刷开一间房号为888的套房,这是冯焰为他特别准备的,当初说是为了便于两兄弟交流的落脚点,童烬还嘲笑过房号的老土,在冯焰消失的这半年,他们两兄弟时不时会在这里碰面,现在想想,这次还真是派上大用场了,因为他进电梯前,余光瞟到克伦斯的司机正在办理入住手续,呆在顶楼便绝不会再跟他偶遇了,总觉得近几个月他们偶遇的次数过于频繁。
按理说像克伦斯那样的人绝不会只带一个手下,还临时办理手续入住酒店,现在看来要么是跟着自己来的,要么是事件过于紧急。
童烬脑袋飞转着,在欧洲那一块大家都是明争暗斗的关系,童烬还不会自恋到以为这个男人只是千里追寻自己来到此地,那么他暴露自己的行踪给自己是什么原因?摆摆头,暂时找不出任何头绪。
顶楼房间的装修还是冯焰式风格,大片的白和大片的黑,陪着冷色调的家具,无一例外的宽大的落地式窗户,银灰色的窗帘,他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兄弟俩虽然性格迥异,但是品味却出奇的相似,都喜欢简洁利落。
童烬拉开窗帘,退后两步,靠坐在沙发上看着热闹繁华、别有韵味的香港夜景,抛开刚刚的思绪发了一会呆,这是在欧洲很少能有的闲暇,可是是骨子里一半留着亚洲的血,对这个地方有股莫名眷恋,更准确的说,他甚至怀疑他跟冯焰是投错了胎,他们似乎不适合生活在那个尔虞我诈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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