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那人转过眼来,嘴里忘了嚼,过一会儿嘴动了一下:我们?
穆弦心里一突,一眼瞪过去:就两个人,那还谁们?
是是,我们,我们那笨蛋属下高兴地莫名其妙。
他默默嘁一生别过头去。
荒漠渐近,已经没有屋顶可坐,是以他们俩只能坐在树梢上。一轮落日里,夹着细沙的风,一个远行人,几只回巢鸟到了嘴边,是犹有体温的甜脆沙萝卜。居然分外惬意。
头儿,给手边是小半囊子水。
穆弦抬头看去,见对方嘴皮干涩,翘了好些出来,接过来啜了一小口,对着光看了看囊里面,不说话。
头儿,对不起,要不是我笨手笨脚打翻了半袋子
闭嘴,笨蛋。穆弦早已见怪不怪,心平气和地打断对方,用下巴指指不远处努力行走的林生,快挺不住了,等会儿去喂他一点。
此处已人烟罕至,花钱雇车都没人肯跑这趟,只能问了方向用脚走,而军营仍在更远处,看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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