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空荡荡的牢房里没有人答话。
难道自己被关牢里了?师兄怕自己出去乱跑所以给关牢里了?凤影很急躁,师兄!你出来!三师兄!千秋雪!我还要回去看青灯啊!你给我出来!
喊了几声,开门声传来,凤影朝着自己所在的牢房外面望去,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沿着楼梯走了下来。
你?凤影辨认不清那人,跑到牢房边上抓着栏杆向外看。
来人走到凤影身前,这才让他看见了自己的正脸。
尚思贤!凤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尚思贤轻呵,挑起嘴角笑道,以前我竟不知鼎鼎大名的千秋雪捕头还有你这样莽撞的师弟。
而你还是个杀手。
凤影瞪着他,谁说的?
现在我知道了。尚思贤伸出手,握上了栏杆,凤影眼尖,忙将他的手握住拽进来希望以此反击,一阵强劲内力冲击过后,凤影被弹到了墙上,随后狠狠摔在地上。
你啊,还是这么不听话。尚思贤收回了手,负手而立,声音不悲不喜,却像是对故人道。
凤影很想弄清楚一些事。
千秋雪呢?
现在啊,拿了我的钱后,喝酒,吃肉,玩女人吧。尚思贤摇头,早知他还有这样不光彩的身份,我就不用再给他那么多钱了。
你说什么!凤影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起来。
我说,早知他
不!上一句!你说你给他钱?凤影对听到的一切表示难以置信。
从尚思贤嘴里说出来的话能信么?如果能的话,他还不如去相信青灯。
当然,谁不知道他视财如命,有了金子,让他做什么都行。尚思贤轻描淡写,凤影却直摇头,不,不会他是我师兄啊。
呵。尚思贤轻嘲,真不知道你这么傻是随谁,随你娘么?
娘,这个词,对于凤影来说是如此陌生。凤影对血浓于水的亲情看得淡薄,可心里最深处的角落,仍旧是留给那两个人。如今,听了尚思贤的话,凤影的心嘭地一声,重新激烈跳动起来。面上维持着镇静,你认识我娘?
尚思贤鄙夷的看了一眼凤影,事实上,不得不承认,我是你名义上的父亲。
凤影没办法接受。
这一天以来,他没办法接受的事情太多了。
很好奇吧?为什么你会这么巧,来到丞相府,我又为什么说我是你爹?尚思贤蔑视的看向凤影,你倒是要想想,是谁把你引到了这里,一步,一步
你,你想要什么?凤影突然想到,会不会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人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监控全局,杀了武林中人,嫁祸顾千机,又将自己引来这里只为着
而我想,亲眼看着你死。
尚思贤一言惊醒了凤影。
凤影猜想,这多半是一个二十年前,对,就是自己出生时,那狗血淋头的故事。
正当凤影自以为自己会听到这狗血故事的来龙去脉时,尚思贤却不说了,往事我不会再提,每提一次,都让我深切的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脑十足的傻瓜,现在好了,你也来了,这是你和你那早已经死了的娘欠我的,从现在开始,就慢慢还吧
等等!尚思贤!你把话说明白!凤影看着尚思贤转过身欲离开,上前喊道,说完这句又后悔不已,急忙端正了态度,算了,我懒得听你的那些破事儿,你认错人了你知道吗?我是凤影,生在无名山长在无名山,和你尚思贤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快点儿放我出去!
呵。你眼角的刺青,还是我给刺上去的呢。尚思贤轻轻扔下一句话,开门离去,砰地一声,凤影又陷入了昏暗里。
自那之后,凤影挨打就像一日三餐,吃饭前先挨一顿打,不然就没饭吃。
不得不说,尚思贤真的很**。
这一天清晨,凤影在沉睡中被带到了一处干净的房间。
尚思贤拿了一整套刺青的工具,摆在了凤影面前,将他扒光绑在床上,开始他的艺术。
你知道,有人把杀人当艺术,而我,最爱刺青了。尚思贤的声音透露出兴奋,凤影咬着牙,却仍旧没忍住,开口骂道,**。
是啊尚思贤的针尖在凤影光滑的背上游走,凤影的内力早已被封住,此刻动弹不得。饭中也有使他身体疲软的药,为了维持身体机能,他仍旧吃了,并且还在同送饭的人谈条件,反复表明自己不走,不要再下药,送饭大哥也置之不理。
倒是尚思贤感受到凤影的疲惫,一边刺青一边摇头,下次不给你下药了,你看,你的肉都软了呢。
感受到尚思贤的手在自己背上的游走,凤影咬着牙发誓等自己出去后一定先杀了尚**灭口。
豆大的汗珠因为疼痛滚滚而下,尚思贤好意的递给凤影一块布让他咬着,凤影却生生挨了下来。
从日出到日落。
凤影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瘫软在床上。
真美。尚思贤的声音略微沙哑,是许久没有喝水的缘故。
你现在的名字是什么?尚思贤又问了一句。
凤影懒得回答。
凤影,是么?尚思贤放下手中工具去喝水,这名字,我给你的。
凤影依旧沉默。
你要记得,不要把你的刺青给别人看,不然,那个人会一直想得到你尚思贤语气认真且严肃,微微的皱起眉,回到凤影身边。
凤影赤-裸的背上是大片的红色,隐约可见一只浴血的凤凰。
等消肿了,会更美。尚思贤目光透露欣赏,片刻后决绝转身离去,在这儿好好休息。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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