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大卫拉住相荣,“他为你做什么是他的事!是他说是为了你?是他要你陪他受罚?”
没有,姜四没有,他一直清冷固执地强调:“我与关浩声的恩怨,并不与覃相荣相干,一场误会,你们放他走。”“覃先生你不必发誓,这不关你的事。”
“大卫。”相荣叹息,“我们不能一直装作一切都没有变。我们走进僵局,为了化解,又跌进死局。”
“我没有变,覃相荣。”大卫执拗地揪住相荣的衣领,孩子似的苦闷里透出绝望来,“我还有最后一个心愿是不是?现在我就说,覃相荣,你不能走,如果谁逼你走,我同你一起走!”
“没有人逼我,姜家肯接受我,张家却不能。大卫,你放手吧。”相荣摇头,慢慢地将大卫的手指一只一只轻轻从衣服上拉下。细白纤秀的手指固执地攀扯多少次,修长有力的手指就耐心地化解多少回。
“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听你的,不会离开我。”大卫的眼色凄苦到粘不上相荣的面庞,无助地从他决然的轮廓沿着他耿硬的脖颈、滑落到正在分离自己同他的手指上。
喃喃十余遍,一遍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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