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接身份高贵又天资过人,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几乎没有吃过什么苦更没受过一日委屈,一身皮肉保养极好,洁白细腻没有一丝瑕疵就好似一块上好的美玉。
而这块美玉就怎么席天慕地地被放倒在黑褐色的土地上,乳白的身躯上添上抹抹新鲜的红痕,好似白雪上落下朵朵红梅,身下压着的是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衣袍,全身上下仅剩下一件内衫遮身。
“秦昼,你要做什么!你不能怎么做!秦昼!秦昼----”
“住手……秦昼,秦昼!”
任三接衣襟大敞,衣袍被褪开勉强挂在手肘处,白玉般的身子一览无遗,双手被压在头顶上方,宛若献祭一般扬起脖颈,胡乱的左右甩着头,想躲避开眼前的一切,侧过脸逃避似的闭上眼,殷虹的嘴唇泛着水光,自己的、别人的,“啊……你……畜生……”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连整。
秦昼压着他,自脖颈向下一寸寸的嗅过去,就好像猛兽逡巡巡视自己的地盘,滚烫的吐气随着微凉的鼻尖一道点在他的皮肉,偏偏他不但嗅,还舔,时不时还或轻或重地嘬上一嘬,简直无耻至极也淫靡至极,到了胸膛处就被那抹的红艳丽色吸引了视线,先是伸舌试探的轻舔,感觉身下之人猛然鱼跃似的一颤,那红果不偏不倚就送到他的嘴里。
“不……不要……呜!”任三接呜咽着扭动着抗拒胸口肆虐地脑袋,面色酡红,浑身气力仿佛一瞬抽干,眼角洇着水光,屈辱的呜咽,喘息,哀叫“啊……禽……qín_shòu。”
仅仅是被目光注视敏感的rǔ_jiān便迫不及待地挺立邀宠,火热的口腔含着,唇、齿、舌轮番上阵,等到秦昼心满意足的放开任三接红肿胀大的乳肉时,任三接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像一尾白鱼在岸上搁了浅只能无助喘息。
任三接睁着湿润的眼,急促的喘息着,面色茫然双目无神的看着虚空,天已经渐渐黑了,他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这只是个开端,他拧过身不顾一切的朝远离秦昼的方向爬去,接下来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第二章 我的
就像落入池沼无法飞翔的雏鸟:像跌断足的幼鹿垂死挣扎,他连起身都忘记了,娇嫩的膝盖被石子硌得发红,脆弱的手心被石块划伤,仿佛被猎物试图逃脱所激怒,秦昼捉住任三接的足,将他一点一点拉了回来。
秦昼环抱着任三接,将他的手捧在掌心,低下头舔舐干净他的血迹,任三接血液的味道使他愈加亢奋,他揽着任三接的腰将他困住,从手腕内侧一路噬咬到他纤细脆弱的脖颈,就像肉食动物咬住他的猎物一般咬住了任三接的喉管。
依恋的喟叹:“我的……”
脆弱的命脉被尖利的牙齿抵着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任三接受惊的向后仰去,头颅高高扬起,发丝飞扬散乱,他胡乱的推拒着秦昼,口里胡言乱语企图唤醒他的神智,那一刻他无比想念原先那个冷冰冰不近人情的秦昼了。至少那个秦昼不会这么对他,而现在的秦昼却全然失去理智,无论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也理解不了……任三接忍不住哀求,他是真的怕了。
“啊!秦昼,你清醒点,我是任三接啊,秦昼……我错了,我以后看见你绕着你走,我不敢了……你不要……”
身后的那只手顺着腰背滑过腰肢探到腰臀,柔软丰腴的肉感令他爱不释手,他忍不住大力揉捏起任三接的臀瓣,任三接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但他的挣扎宛如蚍蜉撼树,所有的挣扎都没有起效,反而进一步勾起秦昼的欲火,最终秦昼沿着臀丘探入里面隐秘且充满诱惑的密处。
“唔----别!拿出去!”任三接闷哼一声,声音猛然提高,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他惊惧的扭动腰肢想要逃开入侵的异物,双腿抗拒的并拢,“出去!”
秦昼眯着眼,本能驱使他不管不顾的挺腰一入到底,但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他大力地扣着任三接的腰,克制的舔了舔唇,又往里面添了一指,那里温暖无比也紧致无比,抗拒的闭合着,最终含羞带怯的软化,密密匝匝包裹着侵入的指节,吸吮收缩。
“秦昼!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不要……”任三接被放倒在散落的衣袍上,乌黑的发落在雪白的胸脯上黑白分明,艳红的乳首随着急促的喘息起起落落,秦昼默不作声的看着他,贪婪而压迫性十足,任三接拼命摇着头,撑着手肘挪移着后退,然后被轻描淡写的扯回来压制。
“混蛋……啊,”求饶不起作用任三接又威胁咒骂道,孤注一掷,不再抱有幻想,“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你的!啊……”
双腿被大力的打开,秦昼神色漠然的化解了看着任三接所有的反抗,再轻松不过,仿佛任三接的挣扎完全微不足道,任三接才发现他的可怕,不单是人,他一直以为即使是专攻不同,自己与秦昼比也是不差的,可是真真正正对上秦昼,才发现同样是元婴修士,体修与术修的战斗力果然不可同语,面对剑修的秦昼自己竟然连三成胜算也没有,而如今修为被封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其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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