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尽毁,乙三肖灵许云三人拼掉半条命才救回来。事后祁爱莲顺藤摸瓜揪出的那个指使者,正是姓李。
原来那件事情,也与殿下你有关吗?祁爱白问。
郑克天舌头打了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们之间的恩怨又多了一层。祁爱白道。
郑克天恼怒至极,伸手重重拍了拍桌面,终于卸下那副友善的伪装,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既然你和邱氏关系不浅,我们就直接拿剑指着你的脖子,一路出去,看还有谁敢对我们动手!
说罢他刷地起了身,果然拿了一柄剑,径直向祁爱白走去,离开这里之前,我们会留着你的命。但会不会留下个手脚什么的,就说不定了。若你听话些,可以少受些罪。
祁爱白用一种怪异的神色看着他,那神情即不是不屑,也没有恐惧。他就这样看着郑克天,看了半晌。
郑克天被看得有些发渗,忍不住再度缓和下语气,你还不知道吧,周家的逆贼们已经放出话来,说你也在那晚陪着安宁公主一起死了。这让你以后还怎么做人?你还是到我们这边来吧,只要你这次愿意帮忙,我绝对
祁爱白忽然开了口打断了对方。他问道,你既然知道山南姓李的那事,又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得手吗?
郑克天一愣。他只听说姓李的派了不少人对付这两兄妹,至于为什么会失败,难道不是肖灵和许云出的手?
当时有接近十个人吧那些个人全死了。祁爱白面无表情地问,你以为他们是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郑克天还没来得及思考。
祁爱白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那条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捏出一声脆响。他从那手臂下钻出,右手抽出腰间剑刃,回身便是一挥,直直划开身后之人的腹部。
屋内众人,没有一个能及时反应过来。血液从那腹部猛地喷迸而出,对方发出惨叫,祁爱白再挥一剑,这惨叫又戛然而止。
直到那壮汉的身体重重跌倒地上,祁爱白飞扬的衣摆堪堪垂落。
祁爱白回过头,看着郑克天笑,他们就这么死的。
郑克天吓得脸色惨白,不住往后退去,制住他!快制住他!
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祁爱白一步又一步朝他走近,剑身带出一道又一道的血花。
一盏茶的时间,走了十余步,杀了六个人。祁爱白立在郑克天身前笑,知道我们最初的恩怨在哪吗?你的父亲,那个两年前惨死的太子殿下杀了我的父母。
郑克天脸上是彻彻底底的茫然,显示着他是真不知道。
阿灵和师兄都说你应该不知情,不该迁怒于你。爱莲也说,没必要再因为那些旧事而招惹更多的麻烦。我认同他们。所以这份恩怨,我原本也是打算咽在肚子里的。祁爱白缓缓抬起剑身,可你偏偏要自找死路。
剑身斩落,恩怨尽结。
祁爱白总共出去了半个时辰,回去的时候一身血迹斑驳。
乙三原本仍昏睡着,或许是察觉到了祁爱白的归来,睫毛颤了颤。
留守的人说,肖灵与乙七都曾经寻来过一趟,却只说了些话,便又出去追寻漏网之鱼了。
祁爱白点了点头,坐回到乙三身旁,轻轻拉起他的手。乙三颤了半晌的睫毛,终于睁开了眼,低着声道,你怎么这幅模样?
祁爱白将头靠在他肩上,有点累。
乙三沉默片刻,握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脉,而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他的脸,让出肩头任他靠着。祁爱白重塑后的经脉还很脆弱,因为强行运转内力,受了些伤。虽伤不及性命,却令祁爱白很不好受。
乙三没问他为什么会受这伤,没问他是在哪用的内力。
两个伤患就这样头挨着头,腻在一张床上,相互依偎着,过了好几天。有时我醒了帮你压压被角,有时你醒了帮我喂杯温水。
等到他们两人都好得差不多了,大多数时间都能保持清醒的时候,众人看他们的目光已经满是怪异。虽说两个男人躺一张床上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就祁爱白与乙三之间的那相互依偎的气氛,说没别的关系别人也不会信。
面对这种目光,祁爱白还会莫名臊红耳根,乙三却坦然得很。
父亲,这件事本来是上次想和你说的,被打断了。乙三彻底大好之后,重新拉起祁爱白的手,站在邱父面前,一字一顿道,他叫祁爱白,是我此生挚爱。
邱父神色微动。他早猜出两人关系,却没想到乙三会用这四个字眼。
此生挚爱唉,此生挚爱。
邱父无奈地摇了摇头,若你是我养大的,我肯定不愿意眼睁睁看你找个男人。但现在,你愿意认我这个父亲,我便很满足了。你的事情我做不了主,你自己高兴就好。
乙三笑了笑,捏了捏祁爱白的手。祁爱白行了一礼,这次邱父总算没再回避。
邱氏现在好了,我要下山了。乙三道,你们呢?
我们也打算下山了。说到这个,邱父脸上多了些喜色,在这鬼地方困了这么多年,可算是熬出了头。不过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准备,大概还得耽搁许久。
邱氏族人体内的蛊毒也已经全部被解除。说来这事还有个插曲。邱氏虽然和郑匀陌达成了新的协定,但郑匀陌忙于处理夺权后的各种烂摊子,一时没办法顾上这边。多亏许云下了趟山,将林安给塞进麻袋里拖了过来。
林安起初满脸愤慨,指责许云剥夺人身自由,非大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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