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跳过了父子,直接就是夫妇?!
月色星光下,广寒那张俊美的脸明显怔了一下,然后便是大笑:我才不要你这么呆的儿子!
白梓张了张嘴,无端觉得屈辱,也不拍拍身上的尘土,扭头就进了卧房,上床后将被子裹在身上。
广寒施施然地进屋,抱臂看着某人:生什么气,给你摸耳朵还不成?
白梓咬了咬牙,额迹的青筋似乎在跳动:请自重!从前你是嫦娥的宠物,偶尔撒娇卖萌让别人摸摸你的耳朵也无可厚非,可现在呢?你现在是将要执掌三千大世界的仙帝!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的耳朵有多尊贵?!为何你动不动就贱卖你的耳朵?!
广寒心情很不错地耸了耸肩:我重不重爱卿不是很清楚么?嗯?说完偏了偏头,看到白梓红红的耳垂,伸手捏了两下:你的耳朵也很好摸
白梓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从前他觉得玉帝很烦,动不动让他做这个做这个,动不动就这个不能那个不能,可他如今发现小兔子比玉帝烦一万倍!
至少玉帝不会扒他衣服!不会捏他耳朵!不会睡觉压着他!
白梓狠狠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广寒陪着嫦娥在广寒宫过了几千年,一定非常寂寞孤独,性子调皮一些是可以原谅的,他终究是一只好兔子,偶尔爱捉弄人,也只是因为他太寂寞了这么想着,脸上的热度终于缓缓退了下去。
广寒将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不由感到很遗憾真是可惜,那么好玩样子又收起来了,所以说他讨厌白梓的自制力!
两人各怀心思,一时都没有说话,屋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谁在这里造房子?!快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太白星君终于开窍了
屋外,那喊话的人本以为是什么末流小喽罗来抢自己的地盘,结果等里面的人出来,他一下就萎了,缩到一边可怜兮兮地问:二位住的还习惯不?这两人浑身仙气充盈,根本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啊!一定是仙界的大人物
白梓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不由得愣了愣:谢谢,这里很不错。
那人欲哭无泪地瞪着白梓:是、是吗?你们开心就好,那我先走了啊说着转身就想跑,却被广寒一把揪了回来:你住在这附近?
谁、谁说的?那人被广寒拎起挂在半空,梗着脖子强自镇定:路、路过!
广寒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就按在对方脸上:既然你住在这附近,认不认识这人?
那年轻人手忙脚乱地抓住,才发现是一张纸,看了一眼之后,忙不迭地点头:认识呀!你们找他?早说嘛!
听着两人的话,白梓心中微动,莫非是广寒要找的那人?虽然早就知道他要找一个人,却始终不知对方是谁,看现在这情况,广寒早知那人住在这附近,才在此留宿的?
广寒似乎把白梓抛在了脑后,抓住那个年轻人不断问着什么,神色间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激动,全然不似往日的傲慢从容。
白梓想着广寒一直不肯透露要找的是谁,也许是不想让他知道,他也没兴趣偷听别人的秘密,颇有自知之明地先进屋去了,可是合上门扉后,心底却忽然觉得空荡荡的。
以前在仙界的时候,他也不爱和人来往,星殿中终年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他也从不觉得难受,如今只是隔了一道门,怎么就觉得那么孤单呢?
孤零零的,觉得自己被丢掉了,不要了广寒来这里是为了找人,自己却完全不认识那个人,好像有一座无形的门,高得可怕,把他和广寒隔在两边。
广寒不是因为这边景色好而留在这边的,也不是因为白梓喜欢这里而留下的,只是因为他要找的人在附近。
白梓微微喘了口气,感觉小腹处有些痛,他知道自己的心境有些不稳,以至于连丹田力量都隐隐有些失控了。他一直以来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却感到无能为力,他怎么也不愿意承认,有一种至始至终都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广寒正和屋外的年轻人说着什么,却忽然听到屋内传来砰的一声,他惊了一下,赶紧进屋,就见白梓冷汗涔涔地跌坐在地,磅礴的仙气夹裹着戾气从他身上狂暴地宣泄而出。
怎么回事?广寒大惊,想也不想冲了上去,带着戾气的仙气如同利刃,瞬间在他身上划了数十道口,鲜血淋漓。
精致的小屋瞬间被扯成了碎片,白梓只觉得全身都痛,骨头深处像有无数怪物在膨胀,要硬生生炸开他的骨头。
他知道自己走火入魔了,自古以来有不少仙人因心境而走火入魔,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一天!
他拼命想控制住宣泄而出的力量,却如痛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白梓!强忍着千刀万剐一般的疼痛,广寒来到白梓身边时,几乎成了一个血人,快醒醒!
他虽不知道白梓发生了什么事,可他却知道绝不能任由事情这么下去,白梓是太白星君,而太白星主杀伐战争,一旦他失控,这苍穹下的三千世界都将面临杀戮!
更何况这样下去白梓会死的!
不远处那个年轻人早就吓傻了,眼看着浓郁的仙气如海啸一般碾压而来,他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吱哇乱叫。
广寒哪里还顾得上别人,用力按着白梓不让他动,一手抵在他心口,强忍着剧痛将仙力送进白梓体内。
白梓因为心境不稳而力量失控,广寒便要凭一人之力去压制他的力量,一旦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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