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哪怕只有一刻,他也心满意足,绝无後悔之说。
像个犯错的小孩般蜷得紧紧地在那无比纠结著,萨洛美并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就在他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刻,一只手伸进了袍子,捉住了他勃起的yīn_jīng,而且捉住之後,就好似逮住了他的小辫子一样不放手。萨洛美受了惊吓一般睁大眼,大概是没想到这麽快就被对方发现,还有就是,那人从来没有碰过他的前面,仿佛他根本没有男人那根东西,即便有也是毫无用处的摆设,其存在是他压根就瞧不起的。
“啊……”是这个家夥让他回归了雌的性别,而如今又如此痴迷地抚弄著他的前面,真是居心叵测!羞耻和兴奋混做一团,反而特别的有快感,ròu_bàng硬得发疼,像是要冲破手指的束缚,从而直上云霄,一柱擎天。不仅分身胀痛难忍,连那处也痒得厉害,“我知道你後面也想要,而且比这里还要贪婪……”那人大力捏著他饱满的囊袋和肥硕的ròu_bàng,并以邪恶的低语频频挑逗,双管齐下,弄得萨洛美急喘连连,差点把持不住自己,放浪形骸。“宝贝,我也想和你多玩一会,不过我得把不速之客解决了来。”谢利眼中闪过一丝被人打扰的不快,然後脱下衣服,将已是意乱情迷的雌裹住轻轻放在地上,紧接著站了起来,亮出两肘的利刃。刚站定,一条狰狞的影子便晃了过来,他手一抬,便见一股液体从那影子身上飙了出来,胜利者摆出一副不削的姿态。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另外一只从空中射来的怪物扑倒,不等他反抗,一只又一只,无数只怪物冲了过来,将小山越叠越高,不说被杀死,就是压也被压死了。
这时,躺在不远处的萨洛美已经清醒了不少,见状吓了一跳,他想帮忙,可他一个凡夫俗子,没什麽能耐,又如何帮得了?如果那人败了,他的死期也不远了。“谢利!谢利!!”他焦急地呼唤著他,这也许,也许是情不自禁吧,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害怕……
39变变变~
就在这时,一只怪物听到声音朝他转了过来,那双眼阴阴地盯著他,仿佛在盘算著如何将他撕成碎片。
见自己的叫声引起了敌人的注意,萨洛美顿时噤了声,然而为时已晚,那东西离开了同伴,一下就跳到了他的身边。
不过它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晃著脑袋仔细地端详面前这个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的男人,眼里有戏弄有嘲讽有轻视,但就是没有好奇。看够了,才问了一句:“齐格勒在哪里?”它说的是宇宙通用语。
在它的逼视下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转动脑子去回答问题了,萨洛美愣愣地看著那张五官粗糙的面孔,半边脸长满了复杂的花纹,心里泛著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对方见他迟迟不答,便猛地凑近,嘴里发出沈沈的低喝:“回答我,哈萨克人!”
萨洛美猛地一个激灵,记忆的漩涡突然生猛起来,心底澄清一片,仿佛走失的灵魂进入了躯壳,落回了原地。压抑在胸口的不是害怕,来x星也有好几个月,这几个月中他什麽怪兽没有见过?不管是长得奇丑无比还是凶狠非常的,只要被谢利碰到便统统打来吃了,有时他狩猎的时候会带上自己,无意间便见多识广。所以他并不害怕,真正让他害怕的是燃烧在骨子里的激愤和恨意。他永远都记得,正是长著这张脸的畜生毁了他的家园,杀了他的亲人!他不知道它们是怎麽找来的,他曾经无比惧怕这一刻,甚至在夜里都难以睡得安稳,就是睡著也总是做被仇人找到碎尸万段的噩梦,然而现在他不害怕了,这事总要做个了断,哈萨克人不可能一直做缩头乌龟,若不是为了报仇雪恨又何必苟且偷生?
“我知道他在哪里,他──”萨洛美缓缓开口,“就在这里!”声音陡然转厉,同时一抹刀光划过──这把匕首是哥哥在他选入护卫队时送给他的,他还清楚地记得对方把刀交给他时所说的话:“你不要用它来防身,要用它来杀敌才对!”
当他被对方狠狠一巴掌打倒时,他没有被直降而下的死亡阴影所镇住,而是反转手,再度向前刺去,只是力量相差太悬殊,还没刺到就被按倒如同一只气数已尽的待宰羔羊。
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可怕的怒号,这怒号仿佛是一只凶兽,从腹腔一跃而起,扯破瓶颈似的喉咙,一头扎进空气,如狂风般呼啸,如魔鬼般张狂。“谢利……”躺在地上的男人嘴里喃喃著,虽然这把声音是完全陌生的,但他知道,他就是知道这是那个人发出的。这是直觉,也是感应。他艰难地扭转头,然後看见那一群想置谢利於死地的敌人像花瓣一样被抛到半空,而出现在那里的不是谢利而是一头长手长脚的巨兽,虽然它刚才用超凡的力量甩开了攀附在躯体上的敌人,但仍有几个不怕死的纠缠著它妄图扳回一局,它们天真地以为只要抱紧了这头野兽的四肢就能够将其控制,直到其中一个同伴被一支尖利的硬物刺穿吐血而死,才明白这家夥变身之後身体每一处都是战无不胜的兵器,哪怕是一根毫毛也是杀人於无形的。没一会它们就尽数被清理干净。
杀尽所有的敌人後,巨兽向他走来,它是站立的,而非爬行,走路的姿势跟人差不多,只是稍微前倾一点;脚板很大,上面可见突起的交错的骨节,每走一步,灰尘四起;至於躯体,壮得有些可怕,块状的肌肉挤在一起,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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