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人。”索耶的心思非常单纯,对於那人是有问必答,且毫不含糊,没有一点戒心。
库克回想起那些红色小矮人,品味一番,还真像他说的那麽回事。不过他的求知欲极其旺盛,并不满足知晓这区区冰山一角。
“这里是不是曾遭受过一场大风暴?现在还能感到一些不稳定因素。比如说余风甚恶。”
“那不是余风。那是风虫,它们是大风暴的产物,常常成群结队地到处乱窜,由於速度过快,很容易给人造成错觉~”
听到这里,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母星上的资源x星都有,不同的是在x星上这些资源皆以实质性的生命呈现,比如说水龙火人以及风虫包括自带光源的虫人,它们就是大自然的组成,不像母星,火到手拈来,水处处都是,任君摘取,取之不竭,在这里想得到任何一个东西哪怕是毫不起眼的也得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夺,这个血腥的社会是不讲人情和道德的。
“这恶劣的环境全是那场风暴造成的吗?”
“对我们来说,环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地盘以及果脯的食物,加之如何延续自己的血脉。不知你们的星球是怎麽样的?”
被问起自己的母星,库克下意识地岔开话题:“先说说你们的,对了,那场风暴究竟是怎麽回事?”
多多了解下x星对於初来乍到的哈萨克人来说有害无利,对他的研究也有好处,所谓有失必有得,要不是母星毁灭踏上逃亡之旅,他可能穷其一生也不会来到这里,如此一来,就与重大发现失之交臂。
也许是很久没人和他这样长篇大聊了,索耶索性变成了一个话包子:“如果要让我将星球上所有的物种都描述一遍,那肯定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听主人说你们之前遇到蠕怪,後来他帮你们解了围,我要告诉你的是,蠕怪在星球上算是比较低等的生物……”
什麽?!库克十分吃惊,那差点让哈萨克族全军覆没的怪物居然是低等生物!厉害的那岂不是无法想象了?通过与虫人畅聊自己的所见所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渺小,之前他还觉得是族长太势利眼了,如今看来没有谢利,他们在x星根本站不住脚。
“至於那场风暴,我们称之为‘杀雌风暴’……”
这一切真的是太荒谬了。
在告别母星的短短的两个多月里,不光是他所处的环境,还有他接触的生物以及经历的事几乎每一个每一件都大大超乎常理。但是他没办法,他只能试图去理解,甚至努力忍著。直到他被谢利这只怪物强暴之後,承受力一下就决堤般崩溃了,脑中除了赶快离开x星的念头什麽都不再有。
但飞船被炸毁,他已经无法回头。至少得离开巢穴,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撕下在此地不愉快的回忆。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明明是他们背叛了自己,可却显得是他叛众离亲,心里恨恨地想著,他偷偷来到南希的洞里,刚刚他把所有自己亲近的人都过滤了一遍,也只发现就南希可靠一点。南希见到他有些吃惊:“你怎麽来了?”
“没时间了。”萨洛美抓住他的手,“我必须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现在?”
“对,现在。”男人的眼里是破釜沈舟的决绝。“南希,和我一起走,好吗?”
本以为对方会满口答应,毕竟从小到大,命运都将彼此纠缠在一起,谁没了谁都会不习惯的,没想到那人竟然缓缓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能……”他说,“萨洛美,你怎麽还不明白?”
难道你也觉得我应该安分守己?而非替自己争取人权而努力?他想这麽说,但他什麽都没说。任凭从心凉到脚底,南希,我以为全世界的人会抛下我,唯独你不会的。原来你并不是例外的那个。
作家的话:
大家节日过得还好吗?今天菊王去做眼袋去了~~~~不知效果如何~~~~~~~~~~~..
25
往回走的时候,萨洛美分外的失魂落魄,他完全可以命令对方跟自己一起逃离这个魔窟,但他没有,他只是觉得失望,这失望一下就将他心中最後的希翼打倒,甚至让他丧失了憧憬的资格。
他实在没有什麽心情,低著头横冲直撞,只想快快回到可以让自己独处的洞穴中,但想起谢利也许在那等著自己,脚步又显犹豫。那该往哪去呢?这里处处都是陷阱,每个人都带著肮脏龌龊的面具,他们的容身之地是靠著他出卖自己的身体得来的,却还如此心安理得,突然他很想笑,可是喉咙发出的声音竟那麽像哭泣……
“萨洛美!”
听见有人叫他,他不但不回头,甚至加快脚步,谁叫齐格勒是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不管理由如何,他伤自己太深了,别说兄弟,连陌生人都不愿跟他做。
“萨洛美!!”见他不理,族长声音放得更响亮了些,他以为他会停下脚步,更以为他会通过自己的劝说而回心转意,理智地对待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然而他失算了,回答他的是另一把声音。
“这家夥真没礼貌,怎麽可以这样对待我们尊敬的族长大人呢!”
萨洛美听出来了,那是杨的声音,脚步不由放慢了些。
齐格勒没接他的话,只是说:“你找我有事麽?”
杨说:“我只是为您打抱不平,”他先拍了个马匹,虽然他知道很可能会拍在马腿上,但他仍是决定以此做开场白,“萨洛美做了牺牲,但是族长您做出的牺牲更大,我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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