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嬴政极为不想肯定这个猜测,若是出不去……
他根本就不敢再往下面想去,光是想到再也不能见到小人儿便已是痛不欲生,若真的成为现实……连他自己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麽来!
沈思之际,嬴政感觉到有一股气息慢慢的接近自己,便抬起眼来盯著那个方向。
只见一个长的极为俊秀……甚至可以说是漂亮的白衣男子站在竹舍门口,满脸震惊的盯著他看。
那白衣男子在上上下下大量了他几番之後,竟是异常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然後才起身问道:“您怎麽到这来了?”
嬴政心下大惊。
如此看来,这白衣男人应是认识自己,可从前世到现在嬴政对此人根本是毫无印象!
如此出色的一个人,怎麽可能没印象呢?
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根本就没有见过此人!
可这样说来,更是毫无理由,难道说这是这个妖物的诡计?
可他那身上道家的气息根本是妖物所装不出来的!
嬴政脑里千回百转,却只是在这一瞬间。
当下便装出一副认识的样子,极为镇定的答道:“被人陷害。”
白衣男子听闻却也没有多余的表示,只是一副了然的神情:“帝君还恨著您哪?这麽多年了,您们还是……这都是我的错,也罢,我进了这塔本也就是赎罪的。”
看了看一身血污的嬴政,白衣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君上如此爱整洁的一个人,此番也成了这模样。若是花……司花见了您这模样,定是要取笑的!”
嬴政完全不明白白衣男子所说的究竟是何人,只能以沈默相对。
见嬴政不语,脸色冷冽。
白衣男子竟是极为惊慌,忙的又行了一礼,才俯身说道:“请君上原谅,贞儿也只是因为多年未见过君上过於激动,失礼之处,望君上赎罪。”
嬴政这次才轻轻抬手,说道:“赎。”
“谢君上。”瞧了瞧嬴政此时不知是喜是怒的模样,白衣男子顿了顿才说道:“请君上入内沐浴更衣。”
嬴政摸了摸背上的修罗刀,这才缓步走入了竹舍之中。
看起来小小的一席竹舍,却是在屋後另有一番天地。
原来这後面竟有一个天然的温泉池。
白衣男子躬身说到:“请君上沐浴。”说罢行了一礼便又走进了竹舍。
嬴政想了想,这人一举一动都温涵有礼,且那一身的道家之气也不假,最重要的他的话语之间摆明的便是早已熟识之至,并且异常恭敬。
这一条一款都说明了他与此人必有联系。
此番,只要装出熟识的样子,慢慢的套话,必定能查出蛛丝马迹。
想著便宽下了心,慢慢的宽衣下水,坐在了温泉池中。
只是那修罗刀却还是紧紧的靠在池边触手可及之处。
见那白衣男子回到池边,将一套崭新的白衣放在了池边大石之上,嬴政却是动也未动。
“君上,需要贞儿服侍吗?”白衣男子恭敬的立在池边,等候嬴政的吩咐。
嬴政此时闭著眼睛,却并未立即大话,半响之後才说道:“跟我说说以前的事,你怎麽到的这塔里。”
“君上,这……”白衣男子极为震惊,却在看见嬴政已经睁开眼看著他时,惊得一顿,忙又低下头去,答了一声:“是。”
“自花,司花的事情之後,因君上和帝君产生了分歧,贞儿自知罪责在身,便下来凡间,想著慢慢修炼顺,顺便帮助人族,希望有一天君上能原谅当初贞儿的不懂事……”说到这,那白衣男子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嬴政。
见著嬴政并未因他的言语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便又继续说了下去:“君上应知,贞儿乃是极阴之体,每年月阴的那一日便会缩减道行,只得一小蛇模样。那日,贞儿正因如此被一打蛇人追捕,却是被一少年郎所救。”
“然後呢?”见白衣男子久久没有说话,嬴政开口问道。
抬眼望去,那白衣男子却是满脸怀念和哀伤,嬴政不由得愣了愣。
只因这种表情太过凄婉,只有痛失所爱之人才会有这种表情,嬴政心下对著男人总算才有了一点好感。
“然後……然後贞儿便,便偷偷跟上那少年郎,一直一直看著他,本想是报恩,保他一世平安即可。可是不知为何,每日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便更是熟悉了他,他那麽善良博学,又是温柔讲理,我,我在他一世之後,竟是,竟是觉得自己已是离不开了,於是边想著,既然如此,我便追著他的魂,再保他一世。几世之後我终於明白了,这种感情不是报恩,不是感激,而是……我终於明白,我是早就爱上了他。”
想到这里,白衣男子不由得露出了幸福的淡淡笑容:“於是,我也管不得天理循环了,便也入了世,与他相遇,相知,相爱。可是……可是恨就恨在这天地不公,竟是出了一个臭和尚!迫得我於相公分隔两地。後来我斗法之时我才知道,那臭和尚竟是帝君之子上罗!他欺人太甚,我,我当时已经有了相公的骨肉,法力失了一半,在产下麟儿之後,便被那上罗给关在了塔内!”
说道这里,白衣男子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此时竟是起身一下跪倒在了嬴政身边:“君上,贞儿自知本已罪该万死,可,可贞儿当时还小,并不懂事,且伤了司花并不是贞儿本意,只因是帝君告诉贞儿那样是治司花的法子,贞儿才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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