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嘬住两枚瘙痒的rǔ_jiān,用力吸吮,直到吸出汁水来才好。
卫庄咬紧牙关,尽管身体仍在苦苦支撑,脑中却已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情欲渐渐鲸吞他的神智,侵蚀他的意志,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天君的抚慰,性器胀得发痛,后穴中更是空虚得不住蠕动,淫靡的汁水直往外溢,xiǎo_xué的里里外外都已湿透,等待承受天君神勇巨硕的阳茎,承受他给予的丰沛雨露。
这是千万年来每一位雨露客的宿命,没有谁可以逃脱。
卫庄终于低下骄傲的头颅,双手支撑,俯跪在巨石上,双腿分开,下身的隆起愈加明显,他颤抖地伸出右手,隔着衣摆揉捏勃起的下体。
寂寞多时的性器终于得了爱抚,卫庄口中情不自禁地溢出快慰的呻吟,另一只手解开身上衣衫,赤裸的胸膛贴上冰凉的石块,滚烫的肌肤稍感安慰,乳粒本能地抵着石头来回研磨,红肿得越发厉害了。他从未想到过情欲支配下的自己会做出如此放荡不堪的行为,然而眼下他已顾不得这些,只求一纾欲念,早点结束这难耐的酷刑。
下身的裤子也被他褪下,贴身的亵裤湿得能绞出水来,想到这么多汁水都是从自己那处私密之穴中流出,卫庄只觉一阵羞耻,一把脱了亵裤,手指握上前方性器来回套弄,昂扬的性器顶端直往下滴水,快感不断,却无助于他释放情欲,反而令他后穴的空虚感愈发难耐。
他双腿并拢,穴口肉壁小幅摩擦,然而这快感太过微弱,令他愈发不满足。他将手插入腿缝之间,手指摸到那个湿淋淋的穴口,轻轻揉按。这是他头一回触碰自己的私处,只觉那里又湿又软,穴口饥渴地一开一合,溢出的yín_shuǐ打湿了他的手,几乎连指尖都要吃进去。
此时一阵清风徐来,鸟鸣山幽,卫庄只觉周围似有无数双不知名的眼睛正在暗中窥视,自己赤身luǒ_tǐ地跪坐在平坦的巨石上,全然没有遮挡,轻易便能看见少年大汗淋漓的裸露身躯,修长手指抚慰自己高高耸起的下体,大腿上湿漉漉地,尽是自股间汩汩而出的yín_shuǐ。
卫庄委实不愿让自己这副yín_tài毕露的模样暴于光天化日之下,可自己眼下浑身无力,寸步难行。若是有师哥在,他就能,就能……
卫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真不该想起盖聂,当脑中浮现出对方的模样时,自己好像更糟糕了。
二春潮带雨晚来急
他的师兄盖聂是个稳重可靠的人,话很少,平时总会在卫庄需要他的时候,把所有时间留给师弟。无论是练功对招,还是调皮捣蛋,只要卫庄一个眼神示意,他总是陪在身边,从没有让他的师弟失望过。
卫庄心中不禁埋怨起师哥,甚至有些迁怒对方,若他能早些回来,同自己一块儿来这后山,那此时多少有个照应,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好过自己眼下独自在这里不知所措。
想到对方的拥抱,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发颤,被情欲熏红的双眼紧紧闭上,设想盖聂那双常年握剑的手抚摸自己的感觉,带着茧子的手掌从肩头抚到背脊,指尖在股缝间停留,经不住xiǎo_xué的引诱,插入穴中,摩擦湿热的肉壁,缓解难耐的瘙痒。
后穴中的yín_shuǐ仍然源源不断地溢出,卫庄从不知道那里可以出这么多水,只道自己因为没有天君庇护,已快要死了。他模模糊糊地想,师哥以后会成为天君么。
他的手指在穴口轻轻按揉,穴里痒得钻心,一刻不被填满,便一刻不得满足。卫庄终于忍着羞耻,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xiǎo_xué中。
xiǎo_xué头一回承受异物侵入,本能缩紧,卫庄觉得有些滞涩不适,却也知道自己再无退路,暗暗吸气,将手指插得更深。他觉得自己穴中热乎乎的,肉壁湿软,内里像有吸力,含住他那根手指,直往深处。
手指缓缓来回进出数下,渐趋顺畅,只是单根手指实不足以取悦饥渴多时的xiǎo_xué,他便又逐一增加,一直添到三根,肉壁的瘙痒方稍有减轻,他不禁加快手上动作,手指chōu_chā更疾更用力,yín_shuǐ沿指缝溢下,濡湿掌心的纹路。
他的膝盖在石头上跪得通红,一只手摸着自己胸前的乳粒,另一只手反背至身后,手指替代性器在最羞耻的地方抽送进出,水声粘腻,不绝于耳。卫庄闭着眼,不愿意去看自己雌伏在地,用手指饥渴自慰的yín_tài,可手上动作一旦停缓,xiǎo_xué里便奇痒难耐,嘬着手指不放,须得不停捣弄,才稍稍止痒。
卫庄暗想道,等挺过了这一回,自己便去外面掳个天君回来,平时锁在房里,每逢信时将至,便借他胯下那根器物一用,如此既不伤身,又免于屈从人下之辱,一举两得,英明神武。
只是再英明神武也是后话,眼下的情欲之火才是燃眉之急。他忍着羞耻用手指在后穴里插了一阵,快感渐渐攀升,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穴里含着的是天君的yáng_jù,高大健壮的天君立在他身后,上身齐整,下身不着片缕,粗大的阳茎在湿透的xiǎo_xué中肆意进出,满足情欲勃发的雨露客,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
脑海中的画面太过逼真,卫庄只觉下身快感加剧,xiǎo_xué敏感地收缩,蠕动的穴肉含紧手指,前方性器似要出精,他不由加快手上动作,手指愈发卖力地在xiǎo_xué中进出,直将那穴口插得一片靡红,汁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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