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买保险啊——————”
“买保险啊————”
“保险啊——”
凄厉的叫声响彻林间,惊起无数飞鸟。白轩涵眉头紧皱,扬起右手,狠狠一插,将长剑插入断崖裂缝之中,长剑与石头缝隙磨出了火花,我们下落的速度稍稍减缓。我吓傻了,紧紧搂着白轩涵在他耳畔哭喊。仍在不断下落,长剑划过,崖壁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裂痕。
将要着地之时,长剑与崖壁的摩擦震动,震落了一堆卡在缝隙中的碎石,其中一个拳头大的碎石砸中的白轩涵的太阳穴。长剑突然断裂,白轩涵弃掉剑柄,双手搂住我,天旋地转,只听得白轩涵闷哼了一声,我从碎石堆上滚到了平底上。
“没用的废物!”断崖上,土匪头子怒拍众人都脑袋:“连个人都抓不住!抓不住!”众人垂着脑袋,不敢发声。土匪头子又吼道:“三年了,三年了!你们能不能给老子抓着一个人啊!你们看看老子饿成什么样子了!”
一人弱弱地应声道:“老大,咱们现在去追吧,肯定能抓住他们。”
“追你妈个头!”土匪头子怒而再拍那人的脑袋:“你没看见那是九道疤的地盘吗!你是不是想害死老子,然后继承老子的大砍刀和加大号露脐装啊!”
“不是不是……”那人连连认错。土匪头子连声咒骂,我抬头一看,与土匪头子对上目光。默了片刻,听得他极不甘心地呵了一句:“走!”一声吆喝尽是凄凉。
第13章 有烈火,无干柴,革命靠自觉。
痛,头痛,腿痛,屁股痛。白轩涵的额头、脸颊、脖颈上全是血,我慌了神,拍着他的脸急急大喊,“公子!醒醒,醒醒。白轩涵,白轩涵!你千万别气啊!”我手忙脚乱地扯下衣襟,擦去白轩涵额头上的血,又胡乱撕下一块贴身衣裳,包裹住他流血的伤口?
崖顶上面的土匪没了动静。我恐他们追来,背起白轩涵就钻进了林子深处。天色渐暗,我寻了一个山洞将白轩涵安置妥当。仔细擦干净他脸上的残血渍。“公子,公子。”我试探性地唤了几声白轩涵,他没有任何反应。
“不会摔死了吧……”我提着一颗心坐立难安,伸手探了探白轩涵的鼻息,鼻息虽弱,好歹也有。我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死,还好没死。”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摔下来,定是受了不少了伤。我毫不犹豫地托起白轩涵的身子,麻利地剥着他的衣裳。沾满血的外衣滑肩,一个香囊和一块白玉令牌从白轩涵怀中掉了出来。
我一手抓过香囊和令牌。这块令牌触手升温,是块好玉,玉上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我勉强识得两字‘白’‘王’。
先前船夫就说过,当今的白锦王爷名唤白轩涵,中间这个乱如麻的字势必就是‘锦’字了。我还是挺聪明,认不得字,我猜得出字。
令牌搁到一旁,我仔细看着手上的香囊。香囊上没有花纹,散着白轩涵身上那股檀香气儿,其中还夹杂着一股熟悉却又道不明的味儿。我埋头看着怀中的白轩涵,自言道,“这是心上人送的?”我瘪了瘪嘴,将香囊扔到一旁,继续扒拉着他的衣裳。
衣服剥净,我不由地心头一惊。白轩涵那副清瘦的身躯上遍布伤痕,整个后背被那条还在淌血的伤口以及无数正在结痂的伤痕占据。肩膀上、胸膛上的伤痕大小不一,其中有伤好后留下的疤痕,还有一些正在结痂的伤痕。白轩涵的皮肤甚白,似一块璞玉,这些丑陋的伤疤像极了一条条贪婪地虫子,贴着他的肉身,甚是碍眼。“你不是王爷吗?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那股令人心烦的血腥味儿始终在我鼻尖晃悠。我心头涌起了一股莫名心疼感,忙擦去白轩涵伤口边缘的残血。擦净血,包扎完伤口,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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