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再度膨胀,却得不到发泄,相反把缠得牢牢的皮绳吃得更深。
“他的那里是和一条大黑狗换的。那位大夫的医术很高明,接缝的地方一点都看不出疤来。”龙延洛饶有兴味地解释,“今天朕就是想知道,到底是年轻人的那里厉害,还是黑狗的那里硬朗。”
焰只觉得浑身一阵冷汗,被绑住的分身隐隐作痛。
“今天,你们就用那里来比比力气吧。除非决出胜负,否则不准停下来。”
龙延洛的话音刚落,那中年男子便深吸一口气,两手叉腰,卖力地朝后退去。焰的下身因而被紧紧地拉扯,皮绳扣着分身直往后扯,几乎要将其活活勒断一般。见那男子完全不念刚才的情意,焰也不再客气,忍住痛翻身趴在地上,学着狗的样子死命往前爬。
那男子则仰倒在地,两手苦苦撑在地板上。男子双手双脚并用,牢牢扣住地板,努力让自己不被焰拉过去。
僵持了许久,焰只觉得下身火烧一般的疼痛似乎逐渐退去,除了剧烈的拉扯感外什么都感觉不到。汗珠接连不断地从焰的额头、背部渗出,掉落……扣住地板的手指早已见血,但比起之前的痛楚,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两腿的膝盖处只觉得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是汗,焰却因此不慎滑了几步,险些让那中年男子获胜。
焰低低吼了一声,使劲最后的力气往前方爬去,身下被拽住的力道随之增加。焰顾不上许多,一口咬住已经不知破了几层皮的唇,再度用力……
“嗷……啊!!!!……”
身后一阵惨叫,还没等焰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已经被拉了过去。绝望地以为自己输了的时候,焰却看到皮绳的另一端冲着自己的脸直直飞了过来。鲜红的血液洒了焰满头满面,扑面的红色中,焰模糊辨认出皮绳那头绑着半截黑漆漆的分身,扣着皮绳的地方深深凹陷下去,粗细约摸只有其它部位的一半。而那中年男子正蜷起身子,发了疯似的乱吼乱叫,所到之处无不鲜血淋漓,腥臭的气味四溢,令人作呕。
焰愣愣地看着那中年男子痛苦嚎叫的惨样,心里空空的,不知是悲是喜,只呆呆坐在原地,目光涣散地看那男子捂着下身,发出比杀猪更难听的恐怖叫声。
靠在躺椅上假寐的龙延洛似乎被那声音吵醒,揉了揉太阳穴,迈步下了椅子。
男人轻巧地提步来到鲜血四溢的“战场”,踢了脚那中年男子的半截家伙,微微笑起来。龙延洛再看看焰,却见那年轻人已经傻了,久久地呆坐在地,半天吱不出一个字来。焰的分身已被拉扁,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形状。
“到底是后来接上的东西,终究比不上天生的牢固啊。”
龙延洛浅浅叹了一声,坐回躺椅上,为自己斟了一杯新茶。
3
皇帝终究是皇帝,想不被后人在史书上记一笔“昏庸无道”,该做的事情自然还是得一个不拉地一一完成。
龙延洛当然也不例外。
这晚忙着批折子的时候,老太监却颤颤巍巍地捧来一叠画卷,说是选妃。龙延洛摆摆手说明天再说,老太监竟赖着不走,挤挤眼,尖声细气地道:
“皇上,这可是太后的意思。奴才不敢……”
太后?龙延洛笑了。
上次选妃也说是太后的意思,拿来的画卷上的人物都是一个模子刻的,根本辨不出孰丑孰美。龙延洛嫌麻烦,顺手圈了个看得顺眼的蓝衣服。谁知前脚自己要走,后脚太监冲上来传来太后诣旨,说蓝衣的姑娘品行不好,红衣的那位不论相貌、品德都更胜一筹。
这一番话说得龙延洛暗自好笑。品行不好还拿来选妃?真要比两位姑娘的条件,怕是红衣的那位和太后沾亲带故所以才分外招人欢喜吧?龙延洛也懒得争辩什么,乖乖照太后的意思重新圈了一次。比起惹麻烦,不如听话些求个耳根清静。
这次选的妃又是太后的哪位亲戚?
“照太后的意思选吧。”
龙延洛草草吩咐了一句,老太监却依旧不移步。
“还有什么事?”
老太监见皇上是真没看画卷的意思,也不便多说,小心翼翼地说开另一件事:
“皇上,秦广大将军出征回来了,这会儿正在殿外候着皇上您呢。”
“秦广?”龙延洛念了遍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对应的面孔。
“大将军19岁随其父秦滔大将军北伐,至今已有6个年头。秦家父子出征那时还是先皇执政,所以皇上您还没见过大将军样貌。”老太监识相地把将军的来历简单报了一遍。
“哦?”龙延洛若有所思,“那这位秦将军现在就在殿外?”
“是,随时等您宣他。”
龙延洛抬头望了眼天。夜空很暗,几乎见不到几点星光,高处挂着轮圆月,却是鲜红的血色,靠近中心的部分更是像凝结了堆堆血块。
“今晚夜深了,让大将军进殿休息吧,明日再宣他。”
“是,皇上。”
太监总算是走了,龙延洛继续批他的折子。苛捐杂税,天灾人祸……说是太平盛世,其实小小的不太平不少。最大的不安定也就是北部的蛮夷,不过他们的势力想来起码也被那位大将军削弱了一半,自己因此也轻松了不少,如此一想,龙延洛突然想见见那位秦广将军。掐指算了算时候,夜已过半,龙延洛舒了口气,把批完的折子收在一边,起身离殿。
宫中的深处有一座莲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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