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做什么,只是把头埋到他的颈间,轻轻地,缓缓地磨蹭。
“涯……”那透过他肩膀轻轻吐出的话语,因为唇太过接近于肌肤而显得有些模糊,却也因为如此,不可思议的透出了一股无助感“我应该怎么做……你才会回来?”
“……”
“说说话好么……涯……”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怀里的男人才会回到他的身边……
他不知道……
以至于他只能拼命地抱住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确认他在自己的怀中。
也唯有这样,他心中那无法承受的焦躁与痛苦才能稍稍缓解。
“……”而自始自终,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任由严凌枫抱着他自言自语……
另一处,后花园的池子边。
城水悦混身是水的呆呆站在池水边,及腰的长发不断的滴落水珠,琥珀色的双瞳却干涩得有点发灰。
而他此刻半遮在袖口下的修长手指,依稀可以看到许多细小的刀痕跟烫伤。那是他帮涯做粥的时候留下的。
他其实做了很多次,可只有最后一次是成功的。
只是他没想过,那个人会想也不想的将他辛苦了一天的成果全部倒在他的头上。
“涯叔……对不起,我好累了……”城水悦缓缓的抬着头,有些哀伤的自言自语道:“那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我撑不住了……”
话音未落原本哀伤的眉角瞬间变得暴戾起来,却又在下一秒被强行压了回去,再次恢复悲伤。
“他要出来了……你小心……”
随着一滴透明的液体从城水悦的眼角滑落,他那张原本哀伤而温润的面孔,渐渐的,变得如同九幽地狱般爬上来的恶鬼,散发着让人浑身毛骨悚然的戾气……
“消失吧,你这个软弱的废物。”变得阴冷的城水悦看向自己池中的倒影,森冷的低沉道。
“别伤害他们……”池中的倒影露出了悲伤欲泣的表情。
“滚!”猛的一脚踩向池水,城水悦站在混沌的水中仰天狂笑,凄厉而嚣狂,再也没了一丝软弱的表情。
“涯叔,我的好涯叔,你准备好为我那如地狱般的八年,付出代价了吗?哈哈————”
*****
那天睡后,当涯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他其实是被惊醒的。
空气中的气流非常的混乱,应该是有人在附近打斗……
这是怎么回事?
他突然很不安……
“……”发现严凌枫并不在房间,涯随即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的紫金手镯。过了一会,他从某个特殊的角度按下了其中一个极细小的立体花纹。随着一声细小而清脆的响声传出,里面弹出一根纤长的银针。
他先是用布将上面的毒液擦掉,然后隔着布将针折出一些特殊曲线,再试了试锁的插孔,而后又再反复的折了几次,才总算将严凌枫的那个锁给撬开。
男人起身下了床,赤着脚朝门外走去。他穿的依旧是昨天那款雪白的柔软长袍,可是依然没有裤子。好在外袍足够长,完全能遮住他的双腿,只是走动的时候,衣摆晃动的瞬间会隐约露出大腿来。
他走得有些缓慢,严凌枫前天晚上的彻夜侵犯让他的体力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加上一直都躺在床上,身体就不免有些迟钝。
最麻烦的是,他的内力,已经丝毫没有了……
远处那滔天的杀机连他在这里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必须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刚要拉开门的瞬间,门却被从外面猛的推开,他反射条件的立刻后退,肩膀却猛的一麻,力气仿佛瞬间被人从身体抽走般,身体当即就软在了地毯上。
而他的肩膀上,俨然插了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
“涯叔,你这是要去哪里?”城水悦面露微笑的站在门口,背着光的精致面容异样鬼魅。随后,他在涯惊讶的目光中悠然的关了门,意味深长的视线也落在了涯修长的大腿上,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
“……”涯脸色有些难看,城水悦仿佛舔舐着他身体的眼神让他恐惧……
他拔掉自己肩膀的银针,却发现自己依旧浑身虚软,连站起来也做不到。他的体质素来不怕任何的麻药,除了蝎姬他们那次对他用的那个药物……
莫非城水悦从他们那里偷到的?
“涯叔,地板不脏么,我抱你到床上吧?”城水悦蹲下身温和的说道,琥珀色的双眼带着一种冰冷的笑意。
“……”涯皱着眉,一言不发的想要抓住旁边的椅子站起来,可他才动手,城水悦却猛的一把抓住他的右脚裸,将他硬生生的拖到了他的身下。
“我说我抱你,你难道听不清么?”城水悦阴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膝盖也随之压住了他的一只大腿。
“……”涯侧过头冷冷的看向城水悦,依旧沉默。
方才为了抵抗这股强硬的拉力,他身体下意识侧趴在了地上,却不料将自己陷入了更加被动的地步,那半趴着的姿势让他非常的屈辱。
而他身上本来还算整齐的雪白长袍也因为拖拽了一片的凌乱,几乎遮不住他的身体。尤其是那双长腿,更是能清楚的看到上面暧昧的红色齿痕。
“你到底想怎么样?”沉默了一会,半侧躺在城水悦身下的涯冷淡的反问道:“严凌枫很快就回来了,你想怎么解释?”
他在拖时间,并提醒城水悦的不妥。
“他?呵呵,短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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