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主被囚禁在此,整幢高塔居然再也没有其它人把守。两人顺利地攀到顶部,没有走到走廊深处的房门就已经听到了里面传出女人的哭声。
威尔希尔向沃克作了个胜利的手势,冲向那白色的门就用力一脚踹开了房门——正在拖拽一个身传粉色长群内的少女的威瑞奥特猛然抬头,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你们……”他的表情异常凶狠,和前面那个力持高贵镇定的伯爵大相径庭。
少女长法凌乱,满面泪痕,但沃克仍然一眼认出那正是他们辛苦找寻了好几个月的卡罗琳公主——和小像上一样,她是一个美丽纤细的女孩,而且非常年轻,宛如玫瑰花般的童话中的公主。
“救救我!救我!求你们救我!”公主已经斑点没有高贵的仪态了,她拼命地抓住床杠不让威瑞奥特拉走自己,一边向着侯爵和沃克求救。
“伯爵大人,你还真是浪漫啊……囚禁公主的高塔,你不觉得太容易找了吗?”威尔希尔的长剑指着伯爵,一边示意沃克去把公主扶过来。
威瑞奥特如何会肯,他从屋内的墙上抽出装饰用的长剑,摆出决斗的姿势,对住沃克不让他靠近。
“让我来。”虽然教过沃克用剑,威尔希尔仍担心不擅用剑的他会再决斗中受伤。示意沃克站到一边,威尔希尔的剑尖搭上了伯爵的剑,摆出了挑战的姿势。
伯爵墨蓝色的眼眸中闪现着腾扔杀气,他脱下外套扔在地上,嘴里叫嚣着:“你这个自负的杂种,想要带公主走就把自己的命留下来!”
比起塔吊焦躁来威尔希尔要显得镇定得多,持剑的手不见一丝波动,仿佛面对的不是杀人武器,而是拿在小孩手中的玩具。
趁威瑞奥特把注意力都放在侯爵身上,沃克将公主带到自己的身边保护,一边好言劝慰着因为害怕而不断哭泣的她。
“婊子!早知道就听话,在抵达法国的时候把你宰了!哭什幺哭,你这个不知感恩的臭婊子!”被侯爵凌厉的剑势迫得喘不过气来,伯爵一边后退一边痛骂着倚在沃克怀中不断哭泣的卡罗琳公主。
虽然知道侯爵精通剑术,但看着好几次威瑞奥特的剑差点刺中他,耳边又不断传来两柄锋利的长剑发出的金铁交鸣之声,沃克的紧张度实在不下于公主。
威尔希尔和伯爵彼此用凌厉的剑击与流利的招式缠斗着——伯爵似乎并非泛泛之辈,进退之间显然受过专门的训练,有好几次他的刀刃都差点砍中威尔希尔,幸亏凭他敏捷的身手才能幸免。
侯爵收敛了起初时的傲然态度,开始专注于进攻。他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凌厉地进攻,速度越来越快,沃克几乎可以清晰地听到伯爵喘息的声音——毕竟比威尔希尔要年长十数岁,虽然威瑞奥特伯爵精通剑术,但体力上显然无法于年轻的侯爵相提并论。
在连续的另人眼花缭乱的进攻之后,侯爵用一记神乎其神的挺刺结束了这场长时间的缠斗——长剑抵在了伯爵的颈项,迫使他扔掉了手中的剑。
“是谁让你把公主带到法国的?”威尔希尔的绿眸闪动着凶狠的光彩,手中的剑又向前一分,牢牢抵住伯爵的批肉,血珠慢慢沁了出来。
伯爵闷哼一声,忽然出人意料地撞向威尔希尔手中的剑。侯爵大惊失色,但收剑已来不及,眼看着那锋利的剑锋直刺入威瑞奥特的机关内项,以惊人的速度结束了他的生命——伯爵倒向地上,公主开始失声惊叫起来。
“我们快走。”怕公主的惊叫会引来庄园的守卫,威尔希尔让沃克扶着公主先下楼,自己把伯爵的尸体藏入床底后简单收拾了现场,便追向两人离开的方向。
在公主的指点下,两人迅速找到了高塔后的小码头。上了船,在离岸数百米的时候看到闻风赶来的庄园守卫,他们拿着武器,却只能遥望杀死他们主任的人驾船而去——小码头上只有一条船,而显然他们已经来不及从别处调船过来了。
威尔希尔没有因为伯爵已死而放弃顾虑,他知道威瑞奥特家族在布列斯特拥有的势力相当庞大。马不停蹄地上路后雇了马车与沃克和公主赶往最近的港口,他们甚至没有在法国再停留一夜。
知道踏上英国的土地沃克还是不能相信任务完成得如此轻易,两人竟然如此简单地除去了掠走公主的恶魔,就这样成了传说中的英勇的骑士。
但从公主的述说中他们很快感倒了事情并未终结——威瑞奥特并非他们想象中的穷凶极恶之徒,他只是还残存着一份对美丽公主的幻想,才会再应该杀死她的时候把她带回了家乡,囚禁在城堡的高塔中也只是每天对她求爱。真正想要杀死公主的人应该还在伦敦的某个地方,甚至极有可能就在摄政王的身边。
波特兰与威瑞奥特是整个事件中的替罪羔羊,真正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是那个出钱要公主死的黑手。
“亲爱的布雷,你看我们要怎样找出那个人呢?”坐在布兰姆宫豪华的会客厅中,仍然痴肥的摄政王一边品尝着最好的香果,一边问着对面的威尔希尔。
作为与威尔希尔一起救回公主的功臣,沃克也获得了面见摄政王的殊荣,坐在威尔希尔旁边的他神情有些微的局促不安,但摄政王愉快的态度多少秫秸了这种不快。
“暂时先不要大举侦查,他既然如此憎恨王家,必然还会再度行动。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威尔希尔显得相当从容。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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