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值日生的工作。
过了一会儿,王思霖突然想起了什麽,「对了,小林子,等等小玟跟我会一起搭公车过去,你跟子凡呢?」她说的是待会儿要看电影的事情。
正在埋头补tip的翁启林抬头,「子凡有机车,顺便带我过去。」翁启林不要说机车了,连脚踏车都不会骑。他曾经被大学同学在毕旅的时候带去学,没想到两轮的怎麽骑也骑不会,最後只好骑小孩子学车时用的三轮脚踏车,因此还被一群婆婆妈妈们围观,不过到最後还是没学会。
「啧啧。」王思霖意味不明地摇摇头,这种默默不自觉地放闪光最让人讨厌了。
翁启林没听懂王思霖想表达什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没事。」反正讲了也是白讲,王思霖瞪了另一边正在拔棉花兼偷听他们对话的顾子凡一眼,决定还是低头继续玩游戏。
还是没搞懂的翁启林也懒得去想,当他正要继续手上的工作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许亦境抱著冰桶从外面走进来,脸上神色很不悦。
他劈头就质问道:「外面的玻璃是谁在震的?」
本来看著王思霖的翁启林转头、王思霖把目光从id移开、小玟也不看bbs了、连阿贤也被质问声吵醒。全部的人不明所以地互看,顾子凡举起一只带著手套的手示意:「我。」
清洗玻璃是值日生的工作,一般使用完後会先泡在漂白水里,然後值日生负责把上面的棉花拔掉後隔夜冲水,再放超音波震盪机里将没冲掉的残馀物震盪掉。而因为顾子凡是本周的值日生,所以他刚刚才把一批刚冲完水的放进去震。
「你设定震多久?」许亦境语气很不好。
「一小时。」
大家都没觉得有什麽不对,许亦境却直接骂人:「谁跟你说一小时的?震明明就是要两小时!」他把冰桶放到桌上後又继续骂:「子凡虽然你是最晚进实验室的人,但至少也进来两个月了,怎麽连这种小事都记不起来?还是因为等等要去看电影就想随便弄弄?」
听到这里,顾子凡觉得自己不能不为自己辩驳几句:「学长,一直以来都是震一小时啊。」他从进来实验室到现在每个人都教他震一小时,他从来没听过两小时不说,现在还延伸到他因为要看电影而偷懒就太过分了吧?
「怎麽可能,明明就是两小时!」对於顾子凡还要强辩,许亦境非常不爽。
「是一小时吧。」王思霖说。
「我进实验室的时候,李瑛教我的时候就说是震两小时。」李瑛是之前毕业的学姐,已经毕业三年了。
刚刚就想讲话,但是看王思霖讲了就暂时不打算开口的翁启林忍不住说:「是一小时,学长你记错了吧。」
「我怎麽可能记错!」许亦境看连翁启林都反驳他,更加的生气了。「启林你不能这样袒护学弟!我知道你跟子凡的感情好,但是这样有错也不纠正是不对的!」
……我没有袒护学弟好吗?
本来还只是觉得学长大概是记错,但被讲成这样,翁启林也不高兴了。「学长,我没有袒护子凡。因为本来就是一小时。我们一直都是震一小时的啊。」
「并没有一直,以前就是震两小时!」许亦境依然坚持己见。
「真的是一小时啊……」王思霖无力道,她不懂许亦境在坚持什麽,「学长,我也有被李瑛学姐教过,她那时候也是教我一小时。」
「一定是你们後来乱改流程才会变成一小时!明明就应该是两小时!」许亦境气得拍了一下长桌,坐在旁边无言地听著争论的小玟被震地抖了一下。
翁启林深吸口气,他不想争论这种无聊的事情,可是听许亦境讲说乱改他就真的很不爽了。
翁启林进实验室的时候是大二下学期的四月,同年八月许亦境考进研究所,进了实验室,所以其实翁启林是比许亦境还要早进实验室的。但是读完硕一上学期後许亦境就因为跟实验室的同学们处不来休学了,一直到去年九月才又回来重读,也因此导致他觉得自己是资格最老的硕士班,老是倚老卖老不说,还常常搬出『以前』来说教──就像现在。
「就是因为你们老是乱改流程,所以以前的东西都慢慢被忘记、老师才会带你们带的这麽辛苦!」许亦境开始碎碎念,「为什麽老师老是觉得以前的学长姐好?不就是因为你们老是乱改这些东西,以前留下来的好传统都慢慢没了。你们也不觉得自己错了,然後不停地教坏下面的大学部……」
完全听不下去的翁启林很没礼貌地打断了许亦境的碎碎念。「学长,我不知道别的,但是这件事情,是一小时没错。」翁启林绷著脸说,「子凡你那边棉花拔完了没,我们先去收烘箱。」
也没等顾子凡回答,翁启林就脱下手上的手套直接拿了篮子走出去。
顾子凡见状也把手上沾满漂白水的手套脱掉,急忙地跟了上去。
不论许亦境在实验室又要对王思霖碎念些什麽,翁启林完全不想管了。他只知道如果再待在实验室里听许亦境多讲几句他就要忍不住揍上去了。「干,最好是两小时,我在实验室待超过四年了也没听过两小时!」
顾子凡看翁启林蹲著从烘箱中取东西,他虽然生气地怒骂著,手上把实验用具拿出来的动作却依然很温柔。顾子凡一边帮忙把东西装进篮子里一边安抚他,「学长别生气了。」
「我也不想生气啊!他也不想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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