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紧闭的菊花洞,现在已被巨大的ròu_bàng撑得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物混杂着从结合处淌下来,看上去无比的凄惨。
男子却干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压在那青春英俊的胴体上,手掌抓住平的jī_bā狠狠揉捏,指尖掐着、挤着那个硕大的guī_tóu。他的脸上带着种复杂异样的表情,对手中的这个巨大的东西既像是充满了狂热,又像是充满了难以理解的痛恨。
「小sāo_huò……才十六岁就发育的……这么yín_dàng……真是不可原谅……」
他一边不断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一边有节奏的chōu_chā着美妙的少男ròu_dòng,大概几百下之后就到了兴奋的最高点,把浓浓的jīng_yè喷泉似的射了出来。
「啊啊啊──」凄恻的哀叫声中,平的疼痛也达到了最高点,雪白的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体内清楚的感觉到那罪恶之物插入到最深,烫热的液体全部注入了肠道……
半晌,男子长长的吁了口气,意犹未尽的直起腰部,将沾满血丝的ròu_bàng抽离了男高中生的身体。
浊白色的jīng_yè和处男之血混在一起,缓缓的从敞开的双腿间流下,原本纯洁无暇的菊花已经永远不再完整了。平就像痴呆了一样瘫在木板上,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泪水似乎已经流干。
男子俯身捡起照片,走到地下室的另一头坐了下来,点起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久久的凝视着照片上的副市长。
不知不觉间,刚刚才发射过的ròu_bàng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男子望了片刻,突然把左边的平的妈妈撕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到角落里。
于是残余的照片上就只剩下了一对英俊的父子花,在昏暗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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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全黑了。五六辆警车停在小公园里,耀眼的警笛在车顶上一闪一闪,几个入口处都已经拉上了封锁线。
几十个警员在夜幕下紧张而有序的忙碌着,探照灯把周围照得亮如白昼,那片人工树林里不时传来警犭的吠叫声。
「这是今年本市发生的第六起jiān_shā男生碎尸案!」
年轻的警官王宇自言自语的说,浓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露出沉思的表情。
「是呀,这该死的凶手太可恨了!」站在旁边的女搭档孟璇自己接过话头,气忿忿的说,「那位黄同学的身份才刚刚确定,想不到第六个受害者的尸体这么快就出现了。」
「这就说明──」王宇欲言又止。
「什么?这说明了什么?」孟璇好奇的瞪大乌溜溜的眼睛,「你想到什么就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说明我们必须尽快破案才成,不然面临的压力就会越来越大……」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孟璇没好气的打断了他,白了他一眼嗔道,「我还以为你对案子有什么高明的见解呢,真是的……」
王宇若有所思的说:「对案子的见解当然有,不过现在还只是推测,等石队长来了再详细讨论吧。」
「哼,又想在石姐面前卖弄自己呀!」孟璇撇撇嘴,「都说我不会抢你功劳的,干嘛每次都这么不爽快?」
王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很沉得住气的样子,闭上嘴又开始沉思了。
他今年只有二十岁,满是书卷气的脸上带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老成,看上去不像是个警察,倒像是个落拓不得志的艺术家。他的性格也让人捉摸不定,有时候相当的严肃认真,有时候又会变得很玩世不恭,但总的来说,他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
而二十四岁的孟璇却恰恰跟他相反,性格活泼而开朗。她的身材娇小玲珑,留着一头朝气蓬勃的短发,苹果般的脸蛋上有两个浅浅的酒涡,笑起来给人清甜的感觉。不过要是因此而以为她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可就错了,她是女子自由搏击的行家,警队里一大半的须眉男子都不是她的对手。
「其实,这个案子要是早点交给我们接手就好了。」孟璇叹了口气,惋惜的说,「那样肯定早就抓住凶手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男生无辜受害。」
「别说得那么肯定。」王宇认真的说,「这次的凶手是个非常狡猾、非常残忍的家伙。即使是我们出马,和凶手较量的胜负机率也只有五五开。」
「喂,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好不好?」孟璇信心满满的说,「邪不胜正,我们一定能捉住这个凶残的变态恶魔……」
话还没说完,突然耳边再次响起了「嘟──嘟──」的警笛轰鸣声,又一辆警车从远处迅速的驶了过来。
「呵,是石姐来了!」
孟璇忙快步走过去迎接,王宇跟在身后。
「石姐!」
孟璇清脆的叫唤着,同时车门「砰」的一声干净利落的关上了,王宇的视线很自然的从那纤浓合度的小腿上移开,迎上了一双蕴含着聪慧、镇静、坚毅和清冷的眸子。
这就是他的顶头上司,有「f市第一警花」之称的女刑警队长石冰兰!
她今年才二十八岁,不但是f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刑警队长,也是所有警花当中最动人的一位。无论是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威严冷峻的气质还是惹火浮凸的身材,都焕发出一股无与伦比的魅力。孟璇无疑也是个漂亮的女警,可是和石冰兰站在一起就完全给比了下去,成了不起眼的陪衬。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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