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许多钱权名仕的场合,耗子进了猫窝一样,钟理就让他在家好好待着,自己去参加。把欧阳的名字一起签在礼物卡片上,就算是共同的份例,两人常常这样,老伍总笑他们是钟先生钟太太。
钟理不必费心应酬,在这种场合除了和熟人搭搭话,就只要敞开肚子吃喝,倒也惬意,相比之下他觉得作为主人的杜悠予挺辛苦,一直站着和不同的人微笑寒暄,一杯酒拿在手里半天了还没喝完,更没得吃。
他抬头去看杜悠予的时候,杜悠予也总边和人交谈边微笑地望着他,眼神暧昧地温柔。虽然说不上话,被额外关注着的感觉也让钟理有些害臊,只好低头赶紧吃。
聚会总算接近尾声,客人们纷纷告辞,杜悠予抽了空对他说:「你别急着走。」
钟理答应了,站在一边有些不安地把手里那盘食物吃干净,等客人走得精光,只剩他对着杜悠予。
杜悠予微笑着,哄他一样:「来,过来。」
钟理应了一声,放下盘子走过去。杜悠予坐在沙发里抓了他的手,掌心相贴,十指一交叉钟理就觉得慌乱了,不知怎么就
觉得跟中学时代青涩恋爱的小男生小女生一样。
「来,坐着吧。」
杜悠予硬拉下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钟理满脸通红,也只能当他的大腿是板凳,背对着他僵硬地坐了半边屁股。
杜悠予抱了他问:「喏,你送我的是什么?」
礼物拿过来拆开包装,里面折迭好的柔软东西取出来,是条围巾,和上次被拿来擦了咖啡的同款,钟理咬了牙买下的。
「嗯,真有心。」杜悠予笑着把围巾绕在脖子上,也用另一头把钟理绕住,钟理被这恋爱般的气氛弄得憋红了脸,正要说话,却见杜悠予低头瞧着附带的小卡片,一个字一个字读道:「钟理携欧阳希闻同贺?」
「是……」
「你这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钟理慌了:「这,我们都这样的。」
杜悠予扯着围巾把他拉得更近:「那有你单独的礼物吗,嗯?」
「……没了……」没正式出道就没什么收入,车厂那里又没了薪水,连买这个靠的都是欧阳的好心贴补。
杜悠予做了个轻微的咬牙动作,不过也没发火,只把他抱住,低声说:「不送我点别的吗?嗯?」
钟理有点纳闷了,直到杜悠予笑着亲了他的嘴唇,他才反应过来,忙说:「我要回去了!」
杜悠予又亲了他一下,贴着嘴唇,低声地:「嗯,这么快就回去了?」
「对……」
「真的要回去?」
「嗯……」
「真的吗?」
那种有点挑逗的笑容让人心慌,问一遍就亲一下,并不重的亲吻,感觉却很甜美,被亲了许多次,钟理都努力坚持住了,顽强道:「我、我得早点回家,再晚就没车了。」
杜悠予也不为难他,只笑着贴了贴他额头就放了手:「那去吧,路上小心点。」
钟理如获大赦,但起身起了一半,就立刻弯腰蹲下了,狼狈不堪。
「怎么了?」
钟理憋红着脸:「我、我腿有点酸,想蹲一下。」
总不能让杜悠予知道他是被亲得起了反应,没脸这么支着帐篷走到大街上去。
可惜杜悠予总没他期待的那么笨,看看他的模样,便笑道:「我帮你解决吧。」
被看穿的钟理恨不得把头夹到膝盖里边去:「不用了……」
「你这样蹲着没用,腿会比它先软的。」
「……」钟理窘得不行,「那我自己来……」
「行。」
他一站起来,杜悠予就一把将他按进沙发里,在钟理反应过来之前扯下他的裤子。
笑mī_mī的温柔男人行动起来那是比虎狼都迅猛,钟理大脑还停留在「翘着走去洗手间会不会太难看」的思考上,杜悠予都已经成功扒了他的内裤,把他腿分开了。
「杜,杜悠予!」终于跟上节奏的钟理慌不可抑,杜悠予露出的整齐白牙让他心生惧意,「你干什么……呃……」
感觉到性器被温热湿润的地方包含住,钟理一嗓子声音就全卡在喉咙口了。
这也未免太牺牲了,简直不敢相信杜悠予在做的事,那令人魂飞魄散的唇舌逗弄却又是真的,钟理伸手抓住他的头发,被舔得全身发软,手指纠结着,脖子都红了。
「杜悠予,杜悠予……」
声音也跟着软了,自己变成什么美味的糖果似的,被那趴在他腿间的男人肆意地百般舔舐吞吐,要吃进肚里去。
杜悠予啃咬了他大腿内侧一番,舔得他服服贴贴之后,总算放过他,把他吐出来。
钟理气喘吁吁地张着腿靠在沙发里,脑子里还晕乎乎的,为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晕头转向,杜悠予又把他抱到腿上,让他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腰上,将头埋进他颈窝里,吮着他的脖子,双手托着他的臀部揉捏,边用昂扬的下身磨蹭他,弄得他无法思考。
「我想到你里面去。」
这话用低哑湿润的声音在耳边说出来,钟理听得脊背都麻了。
「你是不是也很想我进来,像上次一样,嗯?」
钟理战栗着,勉强用最后的理智垂死挣扎:「不行……」
杜悠予的声音带了催眠似的魔性:「我会让你舒服的,做到让你嗓子都哑掉,让你不想停下来。」边说话边手指不停,下体已经赤裸地贴在一起,手指上上下下玩弄他的rǔ_jiān和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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