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仰,身体绷得紧紧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在呜咽。
蛮力不一定能解决问题,但是揍了那些该死的z,爽。
这是王简的座右铭。
周越跟他可以说是臭味相投,一样喜欢暴力,喜欢打架。不同的是,王简的暴力欲是天生的,周越是被调教出来的。
所有的姓爱体位里,周越最讨厌后背位,或者说是害怕。
骑乘或者正常体位,周越可以把cao他的人吸得只剩半条命,只有后背位是他的死穴。
看不到对方的脸会让他不安。那些人带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了。就算挣扎也没有用,手脚都被捆绑起来,只能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任身后一个又一个的人强*。
这种所谓的qún_jiāo游戏差点把他玩死。
即使开始不愿意,身体还是牢牢记住了他们的插入方式,渐渐演变成普通的姓爱无法满足的身体。
粗暴,血腥,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作者:鳄鱼的伤心泪2006-12-2412:4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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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是高朝的必需品。
然后,就正如那人所说的,“只要跟我上一次床,你就会变成跟任何东西都能上床的体质。”那晚以后,周越从厌恶直接跳到沉迷。
那时候一起玩的还有个姓姜的,两人都是同一所初中混的,都是出了名的làn_jiāo。要找他们的话,可以直接到他们混的场子去问有谁是不认识他们的,那样比较容易数出来。
不同之处就是,姓姜的小子跟人睡不要钱,周越则是使尽手段去挖钱。
后来姓姜的不晓得怎样就从这个圈子消失了,再后来就听说他被个老男人包养了。
“那小子也傍大款了,不错嘛!”听到这个消息时,周越这样想,而他那时还没满十八,还是粉嫩的未成年人。
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样了……
……王简一个猛捅,直插到底,把周越的魂给招回来了。
“哎啊!——”周越没有顾忌地làng_jiào一声,内壁很有技巧地收紧。
王简可不吃这一套,强行把殷经从他体内抽出,肠肉随着经体翻出来。王简银笑一声,再旋着撞进去,把他撞得往前跌。
“你他轻一点!”周越厉声叫,屁股扭了一下,想把里头那根东西甩出来。
“在想什么呢?”王简将他的腰扶稳,手指插入周越的嘴巴,翻搅几下,发出湿黏的声音,唾液顺着手指往下流。
“哼!”周越用鼻音哼着,用舌头把王简的手指顶出来,气冲冲地骂,“你他怎么这么多废话!乖乖动你的就行了!啊……唔!……”
“真难伺候!嘿……”王简脸上挂着调侃的笑容,一下一下地撞进去,很有节奏,嘴里还哼着曲儿。
“cao!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你他得昏沉沉的,还是听出身后那混蛋在唱什么,“你他恶不恶心?唱啥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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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抖抖手啊~抖抖脚啊~勤做深呼吸……”王简眯着细长的三白眼唱健康歌,这让他看起来少了点煞气,多了点人气,“爽不?”话音未落,他把殷经整根抽出,周越嘴巴骂骂咧咧,身体却诚实得多,冈口执拗地咬紧圆滑的大归头,不肯松开。
“嘿!你这么喜欢我这根啊?”王简明知故问,拍了拍周越紧俏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周越因为疼痛,臀部缩了一下,气不过,往后一撞,只有归头插进的殷经直捅了进去,后庭持续收缩。
“cao!”王简低骂了一声,也忘了那歌的节奏,殷经突突地脉动着,似乎要被夹断,从耻骨后面冲出一股力道,几乎快要设青了。
周越也不好过,疼痛夹杂着灭顶快赶,肿胀的殷经一阵颤动。
“我要看着你的脸设!”周越狂躁地抓着王简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往自己旁边拽。
王简依然不为所动,反而把周越的大腿掰得更开,几乎整根殷经抽出,青筋暴现的经体上粘连着青液与肠液,带着长长的牵丝,狠命一撞,没有留力。
周越张大了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痉挛着,青液喷了出来,设在水箱上面。
“啊哈……哈……”设完青,周越肩膀抖动着,有点无力地靠在王简的肩上,低低地喘气,“cao……我都说不要了……你他的……哈……哈……”
王简还想继续,冷不防周越转过头来,舔了一下他的脸。
高朝过后,周越的眼睛像蒙了层水雾,斜眼看过去,眼角向上挑动,就算只是无意识地凝视他人,即使他本人没有任何意思,被看的人毫无疑问也会受到致命的吸引。
王简最怕的就是他这种眼神。
果然,心神一荡,什么防备都没用,会殷一阵紧缩,青液设了出来,全部设进了周越的谷道深处。
在体内热得灼人的青液刺激下,周越不停颤抖,殷经又抬了起来。
“干!都叫你他的别用那张脸看我了!想害老子早谢阳委啊!”王简粗鲁地拔出殷经,解开周越的手,周越一时站不稳,坐倒在马桶上,青水流了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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