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觉得恶心吗!?凭什么我安敖要跟别人共用一个男人!?你每天跟那蟑螂你侬我侬的,就没想过我的感受吗!?”
“还有比你更不懂事的吗!?你做这些就没想过会给别人造成伤害吗!?你向来都是这样的,自私自利,不计后果的去达到你自己的目的,这就是你最最幼稚可笑的地方!”仿佛要比试谁伤谁更深,说完这席半真半假的话便愤怒的转身离开了,并没有料到这样的离别会相隔多久。
冰释前嫌
从海南回来将近4个月了,安敖没再出现。
我工作的很卖力,擢升高级秘书,工资飙升,老爸终于放弃了将我往外地调的心思。
“小佳,你已经是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老爸身体不好,你倒是早点让我抱孙子啊。”
“爸,别逼我……我要等肖潇两年。”
虽然利用肖潇的离开是个卑鄙的行为,但是怎么说呢,也许近朱者赤,被某人带坏了也不一定。
我是不可能打电话给他的。
我没有错,错的是他。
我执着的想。
却仍然忍不住隔三差五的在他公寓门前晃荡。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奇怪的关系了?
“安敖的老公?”这声音的主人一脸漠然,是个穿着白衬衫,理着学生头的小男孩。
我尴尬的岔开话题:“你是……?”
对方撇撇嘴:“萧楠。”
我张大嘴巴看着他这一身梦幻的装束,被雷劈也就这感觉了,这还是那亚麻头嘛!?
“我也不想穿这么傻,姐姐来看我,我总不好告诉她我在gay吧工作吧。”他其实长得很清秀,平时死命往鬼怪里打扮,现在头发染回去了,还真有点高中生的感觉。
“你姐姐?你姐姐不知道你是……”我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归属感。
“她知道啊,不过不知道我是mb。”
“mb是什么意思?”
“……就是调酒师。”
“哦。”
“你找安腹黑?”
这外号取的真是……:“哦,没啊,他在家?”
萧楠鄙视的看了我两眼:“他把房子交给我了,四个月没回来了。”
我心中一片惘然若失。
“这是他房屋转让签的地址,我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那儿了。”
接过萧楠递过来的纸片,我有些愕然,他居然在德国,柏林郊区的某个地方。
萧楠抿抿唇,突然说:“王佳你陷的深吗?”
“啊?”
“现在年轻,被挑逗了就会做正常男人都会做的事,其实不是喜欢,更谈不上爱,这一行的人都有点痴,没得到之前就疯了一样的想弄到手,其实冷静下来,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可是被拖下水的人往往难得多,想不开的人也有,所以如果没陷太深的话,早点忘掉就好了,千万别再有所交集。所以我说,安敖也懂这个,没准是放你一马的。”
我听得直点头,突然感觉这孩子远比我经历的多的多。
日子又平平无奇的过去两个多月。
进入隆冬,林总有一趟差使要去柏林。
“小开,你德语专业的吧,跟我一起去。”
听到吩咐,资历深厚的开哥推推眼镜点点头。
我几步走到林总面前:“我也是德语专业的。”
开哥抬头,深邃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两个来回。
林总有些愕然,在这里做新人的最忌跟师兄抢功劳,更何况还这么明目张胆的。
“我能做好!给我个机会吧!”我声音有点抖,哀哀的看了开哥一眼。
开哥重新伏头,淡淡道:“算了,王佳想去就让他去吧。”
柏林的冬天很冷,我们到的时候刚刚入夜,老板的会议安排在明天,我一到旅馆便告假要出去一趟,从人生地不熟的市区叫了辆的士,我顾不上观赏一路雪景,焦躁不安的直奔柏林郊外的那个地方。
“先生,前面是莱文斯莱特家族的私人领地,我们不好进去,而且,暴风雪快来了,现在上山会有危险。”司机用德文告诉我。
付钱下车,我在柏林只待3天,今天不能见面,恐怕这次就白来了。
天真冷。空中浮着些细雪,风似乎是在上面疾走,星星看不甚真,只有那几个大的,在空中微颤。地上并没有风,可是四下里发着寒气,两边的山壁上已有几条冻裂的长缝子,土色灰白,和冰一样凉,一样坚硬。
裹紧大衣走了没有几百米,风便带着雪星,象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北边远处一个红闪,象把黑云掀开一块,露出一大片血似的,白亮亮的雪花紧跟着冲下来,极锋利的擦过面颊,雪里带着冰冷。
我哆嗦了两下。抬头看向前方隐约的一座尖塔似的大房子,风与雪混在一处,联成一片,横着竖着都白茫茫冷飕飕,一切的东西都被裹在里面,辨不清哪是树,哪是地,哪是云,四面八方全乱,全响,全迷糊。
风过去了,只剩下直的冰雪,扯天扯地的垂落,看不清一条条的,只是那么一片,一阵,地上蓬起了雪雾,风景像是假的,毫不真切。几分钟,天地已分不开,空中的白幕往下落,地上的白海横流,成了一个灰暗阴霾,有时又白亮亮的雪世界。
我沿着大路一直走到尖塔下面的铁门旁边,俨然成了一个雪人。
风雪大,看门的不在,通行的小门没锁,我便从缝隙里钻进去,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终于让我瞧见一个家丁模样的,正拖着一只大麻袋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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