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纵额上的几缕长发,“那我连我母亲一面都没见过,父兄个个巴不得我早死,没尝过一天好日子,你打算怎么心疼我?”
秦王这话只是顺势一说,并没有盘算什么意图或者用心,却一下击在萧纵心尖上。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看着眼前的风光,就忘了风光背后一路所过曾经的艰难和绝望。
身边的这个男人,过去的二十余载背负承受的是常人不可想象的磨难。
萧纵缓缓起身,环住秦王肩颈,轻轻地吻上秦王坚毅的薄唇。
这一刻,秦王觉得他的人生十全十美。
琐事之二酒
秦王好酒,尤其是辛辣烈酒,他酒量十分豪阔,已经到了怎么喝都不会醉的境界。
萧纵的酒量不怎么样,秦王知道,因为他的十四每回饮酒,不论什么场合,跟谁喝,国宴或者私宴,端着酒杯都十分斯文,啜个一两口就放下了,从头到尾总共就喝那么几杯,并且从来都是那种散着清甜味道,在他看来寡淡如水的清酒。
因为萧纵不擅酒水,每次秦王饮酒要他作陪的时候,都十分体谅,从不为难萧纵让他多喝。
直到有一天,秦王无意中听到几个朝官扎在一起互相取笑对方喝醉之后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酒品,秦王突然有些心动,他的十四,不知道喝醉之后是个什么模样。
这个念头一旦起了意,就像几个猫爪子,时不时总在秦王心头挠一挠,挠得他浑身发痒。
于是,秦王决定,让他的十四在他面前醉一回。
秦王为此特意选了个日子,八月十五,中秋节,好日子。
中秋佳夜,一轮滚圆的明月挂在空中,皎皎银辉清冽。
皇家御宴散后,秦王打发了一众磨磨蹭蹭赖着不走的皇弟皇侄,领萧纵到寝宫廊外小园中的石桌边坐,桌上摆了几碟清淡小菜,各种月饼和大小各一壶酒。
大壶是自己的,小壶是替萧纵准备的,秦王估摸十四在刚刚结束的家宴上已经喝过了几杯,拿个小壶再灌一灌,应该差不多了。
萧纵那厢因为过节,且秦王难得劝酒,不想扫了兴,一点没拒绝和推脱。然后,没用多久,他便觉得脑袋昏沉沉迷迷蒙蒙。
秦王看着明显两眼发直的萧纵,满怀期待地笑了。
半刻钟后,秦王看着坐在他对面仍旧保持两眼发直一脸木木呆呆的萧纵,忍不住皱紧了眉,他的十四清醒的时候温润如玉,没想到连喝醉了酒品都这般文雅,只会发呆,他本来还指望他会热情地朝他扑过来的。
秦王遗憾地轻叹一声,“十四,回房休息罢。”
等他扶着萧纵回到寝宫内殿,坐上床沿,秦王总算看出了些端倪,他的十四呆得很听话。
“原来是这样。”秦王看着呆起来格外温顺的萧纵,眼冒绿光。现在,虽然他每回求|欢,十四大约算配合,但其实他是体谅了十四羞怯的脾性,不少手段没敢使出来教十四体验。十四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别扭,身子早被他看光摸遍了,可该放开的时候还是放不太开……而眼下,秦王觉得自己挖到了块宝。
“十四,帮我脱衣服。”秦王上榻。
萧纵迷糊了一会儿,“唔。”了一声,动作不太灵活,但还是爬到撑着手肘侧躺床榻上的秦王身边,替他解衣带。
脱下衣袍,秦王舒展四肢,萧纵坐在他身边,瞪眼看着秦王的裸|身。
秦王见状,挑眉执起萧纵的手压在自己胸膛上,顺着肌理缓缓地在自个儿结实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磨蹭,“好看么?”
“好看。”萧纵很干脆道。
“喜欢么?”秦王哑声道。
“喜……喜欢。”萧纵声音细细道。
秦王心弛神荡,他在荡漾的间隙不忘暗自嘀咕,真听话,真老实,怎么没早灌他几杯。
擒着萧纵的手,秦王漫不经心,从胸膛到腰腹,一路往下,直滑至自己胯|处。“十四,我这里好不好,有没有让你很舒服?”
他经常拿这句话来调情,不过从来没得到过萧纵口头上的认可。
萧纵握着秦王炙热微微抬头的凶器,居然轻轻动手摸了两把,很老实道:“很好,很舒服。”
秦王一下子呼吸沉促了起来,一把拉过萧纵含住了萧纵耳廓,低醇的声音磁哑魅惑:“坐到我身上,今天让你更舒服。”
第二天萧纵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他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自己被腰斩了,呆了半晌往下看,看到自己跟秦王绞在一起如同扭麻花一样的下肢,和没有清理过的原汁原味现场证据。萧纵脑袋空空如也。
“醒了?”秦王低醇的声音透着无比满足从背后传来。
萧纵:“……”
“今天不上朝,多躺会儿。”秦王搂着萧纵的腰,惬意地动了动身,故意挺了挺胯,扯动仍然深埋萧纵体内逞了一宿凶的分|身。
萧纵浑身一阵痉挛,感觉后股之处有东西流出来,这才反应过来,顾不得去挖昨天晚上的记忆,“你,你,出去。”
秦王置若罔闻,“十四,昨天你可真温顺,委实诚实,真让人大开眼界。”
萧纵忽然想起韩溯曾经隐晦提起过的他的酒品。
“对了,你昨天承认很喜欢我这里。”又挺了挺胯。
“那不是我!”萧纵斩钉截铁道。
秦王悠悠叹了一声,“酒真是个好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都快变成肉文了……关于萧纵晚上的表现,请各位自行脑补吧,哎,这会不会太不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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