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机场,一眼就看见早早等在候机室的爸爸妈妈还有雅科夫,大家怕碰到祁卿的腰,忍住了把他揉进怀里狠狠亲几口的冲动。回到莫斯科的家,祁卿连忙爬到自己床上躺下,扶着自己隐隐酸痛的后背,想就这么趴着睡吧。
妈妈在门口敲了两下门,走了进来,坐在他床边,“疼吗,我的孩子。”安德莉亚抓着祁卿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们在电视里看到,都担心死了。”大颗的泪水滚落下来,祁卿轻轻抹去安德莉亚的眼泪,只好把对哥哥那套说辞又搬出来,“一直也没能好好休息,本来也打算休赛一年做调整的。别担心,妈妈。”
“妈妈,卿卿该上药了,莉莉安阿姨在厨房喊您呢,好像是菜品上的问题。”祁月拿着药膏过来了,祁卿像看救星一样的看着他,祁卿实在应付不了妈妈的眼泪,能从他四岁招惹大鹅被咬一口的糗事一直说到现在,真不知道这么多年爸爸是怎么熬过来的。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过了明天自己就18岁了,就算不用等到六月底的青年节,自己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怎么能老被妈妈当成小哭包呢。祁卿吸了下鼻子,泪眼婆娑的目送妈妈离开,“真的是,妈妈讨厌,老惹我掉眼泪。” 祁月听到祁卿小声嘟囔,心说,卿卿还真的是和妈妈好像,都是感性的人啊,爸爸宠了妈妈一辈子,让妈妈做了一辈子的小公主,自己也要宠祁卿一辈子,做无忧无虑的小王子。
一家人吃过晚饭,祁卿早早的睡了。祁月被爷爷叫到阳台,祁月跟爷爷说了祁卿要考大学考状元的壮志,爷爷笑的不见眼不见牙的。又简单汇报了一下公司发展情况,爷爷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祁东强吸了一口烟,缓缓地说道“生意上的事,我从来没有担心过你,这么多年我看着你长大,你是一个特别知道分寸的人,这一点爷爷相信你。农场铁路你们都看不上,都喜欢研究新东西,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啦,我们这些老东西就不来碍眼了,以后呢也不用和我交代山海集团的事了,你祖母走了之后,这些年我越发觉得人生无趣,觉得啊,我这苟且偷来的人生啊,是该到头了。”
祁月半跪在爷爷身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哽咽着 “爷爷。” 从小他就跟着爷爷走南闯北,和爷爷的感情最深。
“我97了,和我一起的那些老伙计们,就剩下我一个了,我啊,还苟延残喘着啊,一是当年救命之恩还没能报答,二是没能看见你和卿卿结婚,卿卿还小,但是你已经28了,还没有女朋友吗。好了,缘分啊这个事情,强求不得,爷爷不逼你。”祁东强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一个陈旧的铁盒,放到祁月手上,祁月打开,是几张泛黄的纸。“你小时候跟着我去了几趟华国东北,除了生意上的事情,其实我一直在找一个人,或许他早就已经不在了,但是救命恩情不能不报,我想或许他还有后代在,那时候他已经结婚了有一个两岁大的儿子,我和你说这件事,你愿意听吗?”
祁月点了点头,就靠着爷爷坐在了地上,“ 那年我16岁,爹妈都死了,给县官老爷家赶车,有一次不小心撞见老爷家的二少爷和继母偷情,二少爷是做军官的,提起枪就要崩了我。我拼命的逃啊,逃啊,逃出了县城跑到了边境的一个小村子,我没日没夜跑了三天,每吃一口干粮,没喝一口水,看见一个放羊的大哥,就倒在人家面前。他救了我,给我饭吃,给我衣穿。我只说家里没人了自己流浪来的,大哥看我可怜,收留我帮他放羊,没过半个月,那二少爷带着官兵搜到这边了,说我偷了军事资料是个间隙。大哥知道我身无分文,连块干净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身上藏机密了,我把实情告诉他,他让我逃到俄国去,去那边种地也许还有一条生路,我混在他的羊群里,他送给我四只羊,让我撵着羊一路向北,饿了就杀一只来吃,最近的俄国村镇,要走一个月。我就这样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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