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体温表抽了回来,我对着小煤油灯仔细看了一下,妈呀,四十多度,这可不得了,再烧下去真能要了她的命,不死也要落个脑痴呆,要赶紧给她退烧。
从小到大我让人打过的针不计其数,可给别人打针这却是头一次。捏着针筒端着煤油灯来到床前,不待研究怎么下手,却被床上躺着的人吓了一大跳。
之前一直没有看清赵芳的脸,而此刻她的脸恰好朝外,灯光又在近前,这一见之下我以为自己见了鬼,这张脸分明是刚才和我说话的赵芬!
赵芬怎么会这么快又躺到床上了呢,为什么我一点没有察觉,一回身却见赵芬怯怯的站在我身后,昏暗的灯光照着她那张孩子般的脸庞,跟床上这张一对比,除了脸色略有些不同外,两人分明一模一样。
世上哪有这么像的两人,我心底竟然升起个荒唐的念头,这么大的雨她们来治病,会不会是一对狐狸精啊,故事上说深山老林里多有狐仙,而且个个貌美如花,现在的条件全符合了,她们,她们不会是来勾引我的狐精吧。
“怎么了赵大哥,”赵芬见我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又看看床上的人,便问我道。
我哆嗦着问道:“她,她,她是你妹妹?你们是双胞胎吗?”
赵芬道:“是啊,她是我妹妹,可我们不是双胞胎,我今年2o岁,可我妹妹才14岁呢。”
“才,才14岁,不会吧,你们有什么事儿可别骗我。”不是双胞胎还这么像,我心里更毛了。
赵芬着急地道:“没有啊赵大哥,我真的没骗你,我妹妹确实是14岁,可能是她发育的过早过快,跟我的样子又一模一样,不熟悉的人都不相信的。”
看着赵芬楚楚动人的样子,我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顿,是不是窝在这里精神都快出问题了,疑神疑鬼的,连狐狸精这事都能想出来,还是赶紧打针吧,待会儿还要捣药糊给她擦拭全身呢。
“这个,这个,你帮你妹妹脱下裤子吧,我要给她打针了。”我有些脸红地对赵芬道,总不能让我动手脱赵芳的裤子吧,赵芳虽然才14岁可身材却毫不逊色姐姐,怎么看也像个成熟的小女娃娃。
“噢,”赵芬边答应边爬到炕上,赵芳穿着我的一套棉料睡衣睡裤,裤子是弹力带的那种,赵芬伸手就把它脱了下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吓了我一跳,可能是刚才赵芬给赵芳换衣服的时候见内裤都湿透便随手脱了下来,现在的赵芳被姐姐脱下睡裤后,竟然光着下身展现在我面前。
虽然只能算是惊鸿一瞥,可赵芳那雪白光洁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地还是落在我眼里,我脸涨的像猪肝,扭过头不去看床上的赵芳,边对赵芬道:“你干什么,快给她穿上,只露出屁股就行了。”
赵芬也发觉自己太慌乱了,竟然把妹妹的神秘地带都给暴了光,察觉到这一点后,她的脸比我还要红,立刻动手把妹妹身体翻了个,脸朝里屁股朝外,然后拉上被子盖好,仅仅露出光滑挺跷的一半屁股。
这时候我不敢多想,毕竟我现在是个医生,医生为了给病人治病什么事情不得做,妇产科还有很多男大夫呢,男性门诊也有女医生,我这点场面算什么。
估摸着以前别人给我打针时候的位置,用酒精药棉擦了擦赵芳的屁股,咬着牙将针头一下插进赵芳的身体里,可能我的技术确实不行,烧迷糊的赵芳竟然喊了一声疼,接着身体就要扭动。
我赶紧对赵芬道:“快按住她,千万别动我还没有把药推进去呢。”
推快了我怕病人疼,推慢了又怕针头老这么扎着她也受不了,出了我一身大汗总算把这针药搞定,拔出针头后长长吐了口气,当医生要都像我这样非累死不可。
“好了,赵芬同志,你去烧水,我捣点药糊一会儿你给她擦下身子,然后让她发汗,出过汗后这病应该就没有大问题了。”
上次那个病号跟赵芳的病情一模一样,伍院长就这么鼓捣一番把人家治好了,难道说我照葫芦画瓢还能不行?
“真的!谢谢你赵医生,我就知道你行的,太感谢你了,你真是个好医生。”
让赵芬一夸我挺不好意思的,边剥大葱边对正烧火的赵芬道:“你别喊我医生,这要让伍院长回来听到会笑掉他仅剩的几颗牙。”
赵芬往灶膛里扔了块柴对我道:“我还叫你赵大哥吧,你也别叫我什么同志,叫我小芬行吗?”
她叫小芬,那妹妹就叫小芳,没有想到我这知识青年下乡还真碰到了小芳,不过她没扎辫子,头发仅仅披肩而已,“小芬同志,不不不,小芬,我看你赶紧换身衣服吧,不然明天你妹妹病好了你该病倒了。”
赵芬道:“都快干了,不要紧吧,你不也湿透了都没有换。”
我起身道:“我是男人体质当然要比你们好,我还有一套睡衣在床上你换上吧,我先出去,换好了喊我。”
赵芬一把拉住我道:“别出去,外面又是风又是雨的,你背过脸去就行了,难道我还能不相信你吗?”
哎,这不考验我的定力吗,赵芬倒是相信我,可我不相信自己。听着背后悉悉簌簌脱衣服的声音,就像有只小虫子在挠我的心,从我来到这里一共见过几个异性?
伍院长的相好算一个,她岁数不小,有六十岁了吧;邻村有个脸上长大疙瘩的老太太来看过病,也是五十多了;八里外有个村子的新媳妇来看过一回病,那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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