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两块手表,,一大一小,一模一样的,都是墨蓝色鳄鱼皮的表带,圆形表盘。拿在手里随便玩儿着,忽然发现每块表的背面都刻着三排“”,其中的一排是新刻上去的。转头问连誉:“喂,你不是说‘’是‘穆郎连誉’的意思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三组?”连誉笑着走过来,搂着穆郎说:“嗯,新刻的那一个是‘莫言连誉’的意思。”穆郎仔细看着有些奇怪问:“那还有一组呢?”
连誉嘻嘻一笑,在耳边低声说:“是‘r我的爱’。”
穆郎的脸又红了,连誉轻笑说:“是不是很感动啊,嘻嘻。当时买给你做十七岁生日礼物的时候刻上的,一直没告诉你。”穆郎看着手里的表,抬头冲连誉微笑。那脸庞带着些淘气,晶莹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一样,只是眼角没了那颗痣,冲连誉一眨眼说:“夜深了,咱们睡吧。”猛地跳起来把连誉扑倒在床上。
蛙鸣声声,清凉的夜风阵阵吹来,一根绳索悄无声息地从窗上顺下来,一个黑影背着大包身手矫健,握着绳索,脚尖轻点墙面,噌噌几下就滑了下来,一个纵身轻巧的落在地上,四下里看看无人,鬼鬼祟祟的往前走,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带三爪倒钩的弩,对准墙后山头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按动机关,“嗖”的一声倒钩准确地挂在树杈上,黑影用劲拽了拽,满意地点头,把弩和一头绳索别在院里的吊椅上,手脚勾住了,猴子一样往上爬,嘿嘿的笑着自言自语地说:“墙头上布满了红外监控也难不倒老子,哈哈哈。”绳索高高的吊着,离着墙头两米多高,我爬,我爬,我努力爬……顺利的爬出了院子,左右里看看还是爬到山上安全。
爬到树上,将背包紧了紧,一个曲体空翻从那个大树上跃下了,腆着胸脯,高举双臂,得意地作了个体操运动员的标准结束动作。
一声冷哼从身后传来……
“是谁答应这个月呆在家哪儿不去的?啊?!”
“是谁答应布置婚礼的,拖了这么久不准备弄了是不是,啊?!”大树后,连誉阴着脸走出来。
“行啊,这次准备得挺充分的么,那个大包收拾了半个多小时吧。”拽拽那根绳索说:“这么高爬过来不要命了,啊?”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
“大叔~~”穆郎看着连誉,心想,明明看大叔睡着了的,真是的,晚上做了三次,精神还这么好啊。连誉翻翻白眼说:“心里想就行,不用说出来,怎么好的不学,小唐这些毛病你学了个遍,睡得再香,你翻箱倒柜的装东西,也醒了。”
穆郎扁着嘴说:“哎呀,谁知道婚礼还要搞那么多事,我头都两个大了,不干了。”
连誉掐着他的脖子往山下推说:“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这会儿嫌烦啊,来不及啦。晚上做了三次,你还不老实,看来还是没喂饱你,跟我回去,把最后装瞌睡赖掉的那次补上。”
青青湖畔,白色的房子,远处缓缓转动的风车,碧绿的草地上鲜花怒放,白色、粉色的鲜花扎成的十几个拱门围成一个半圆。在这个鲜花的半圆内,分成两边摆着白色的藤椅,藤椅上扎着金色的蝴蝶结和小巧的花束,坐满了人。空出来的一溜儿草地上摆满了橙红色的郁金香。前面的平台上,坐着管弦乐队,身畔各色的鲜花怒放。台前,站着一个白胡子的长者,神情庄严地看着面前的一对新人,高个子的英俊潇洒,矮一点儿的玉树临风。
长者说:“作为本镇镇长,我非常荣幸的在今年又一次主持了婚礼,行使这神圣的权利。爱情,不分男女,不分年龄,不分身份,不分国籍,只要相爱。我和在座的每一位一起来见证这一对新人的爱情。”看着高个子的男人说:“请问你,不管贫穷、不管疾病、不管任何环境,愿意用自己的心终生爱护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吗?”高个子男人羞涩的点点头,旁边的人脸白了白。
长者说:“那请大声地对你的爱人说出你的承诺。”
高个子男人拉着身边人的手深情地注视着,脸红红地说:“我爱你。”
眼前的人脸更白了,眼中蹿着火等着,良久见没有动作,一拳捣在肩膀上大喊:“喂,有没有搞错,只有这三个字?!我不是给了你满满一张纸,让你背过的嘛?好啊,还说所有的都听我的,这点小事你就偷懒,死奇扬!!!!”
底下能听懂中文的人笑成一片,那些镇上的荷兰人不明所以跟着傻笑。面对咆哮着的爱人,奇扬举起手来发誓说:“你别生气,我真的背了,昨晚临睡前又背了一遍,今早起来又背了一遍,不信你问穆郎,一个字都不差的。”
小唐桃花眼一瞪说:“那你干吗不大声说出来,是不是不好意思?老大和穆郎结婚的时候,他都那么大声地说了,你怕什么?你现在不说,留着对谁说?!”
穆郎坐在底下嘿嘿地笑出声来,连誉低声说:“又是你搞鬼。”穆郎得意地摸着“小馒头”笑说:“咱们婚礼上你说了那么多,快把他羡慕死了,缠着我也给他写出来,他自己还加了好多呢,奇扬哥今早磕磕巴巴的背给我听,我的肚子笑得现在还疼呢,嘻嘻。”连誉说:“知道奇扬嘴笨,你还捉弄他。”穆郎一脸坏笑说:“谁让奇扬哥拿巧克力诱惑我让我答应给他布置婚礼的,还说小唐哥要全部用鲜花装饰,这半个月快把我累死了,也不能出去玩儿,嘿嘿,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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