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补上,一旦靠近入侵者,便手口并用地扑上去纠缠撕扯。突如其来的人海战术打乱了入侵者们的节奏,让他们占了上风。
只是这种优势并没有保持太久,入侵者很快便适应了节奏,稳住阵脚。他们装备精良,倒也并没有受多少伤,周围的同伴互相帮忙清理掉敌人之后,自发分成支队伍,有条不紊地开始反击。打头的一队从队友手中取出一个银色的圆球,点击中心,圆球便犹如一块银色的液体般变形延展成一块泛着金属光泽的盾牌。手上举着盾牌,形成一面盾墙,抵挡住“人牲”队伍散乱的攻击,紧接其后的二队无缝衔接,稳妥配合,一人手里端着一支黑黝黝的长型武器,对准迎面而来的攻击者就是一番射击。橙色的火焰伴随着巨大的爆裂声,每击一次,就倒下一个,出手精准而冷酷。
她躲在无人的角落中,冷静地分析事态发展。她与那些蠢笨只会听从命令行事的“同伴”不一样,她有着自己的想法。这些人一看就不好惹,如此周密行事显然是做了万全准备而来。而她手无寸铁,显然这些装备精良的入侵者的对手,无脑的跟着冲上去用不了一个照面,恐怕她就要尘归尘土归土了,只能耐心等待机会。好在她所找到的这个位置隐蔽,刚好是视线盲区,战势紧张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
她想得很好,只是事情从来都不会如臆想中那般顺利。入侵者们摧枯拉朽,击倒那些蠢笨的木偶,眼看就要赢得胜利。
“咚咚咚”
“咚咚咚”
恼人的鼓声响起来,这次的更低沉却更具力量。她的意识恍惚了一下,身体充满了力量,仿佛有一把火点燃,让她沸腾,催促着让她燃烧,让她奉献生命。
不对,不是好像,而是真的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她瞬间清醒,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一幕。那些已经被打倒在地的“人牲”在鼓声的催促下重新站起来,他们身上皮肉仿佛遇上了高温般翻卷,变黑,发出焦臭味。紧接着,“噌”地不知从何而起,一束蓝色的火焰从他们身上冒出来,熊熊燃烧着,像会移动的火把,向着身边的敌人扑过去。
入侵者们也被这一幕惊到了,起初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还是保持警惕地维持队形,以盾抵挡住“人牲”的冲击。只是当第一个燃着火焰的“人牲”接触到盾牌时,令人震惊地一幕出现了。那蓝色缥缈的火蛇触上盾面,没有任何阻碍地穿过金属材质的盾牌,像扑闪着翅膀的蝴蝶,直接缠上盾后面的人身上!
“啊!救命!救命!”那人发出急促地呼救。
蓝色妖异的火焰顺着那名他的手掌而上,瞬间便吞噬了整条手臂。那人疼得在地上打滚,哀嚎着祈求着,旁边有同伴欲上前帮忙,只是刚刚接触那人的身体,那蓝色的火苗,仿佛活物一般分了一束缠上了他的脚踝,不多时熊熊烈焰便吞噬了全身,最终化为一捧灰烬,只留下空荡荡地衣物装备,保留着生前挣扎地姿态留在原地。
这惊人地一幕镇住了入侵者们,方才还纪律严明的部队作鸟兽散,众人四处逃散以躲避燃烧着的“人牲”们,集结好的的队伍顿时如一盘散沙溃散开来。落在后面的一旦来不及逃,被蓝火缠上便很快燃烧,直至变成灰烬。
就在形势即将翻盘之时,突然有一人从队伍后面走上前来,逆着光,她看不到那人的脸,只知道那人环视了一圈,挥了挥手,四散逃命的人便停下了脚步,有序地散开。这人应该是这一群侵略者的首领。
那人极高,身上覆盖着黑色装甲,身躯笔直仿佛一尊高耸的黑色铁塔,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极具威严。他的左手边上来一人似乎报告了什么,黑甲首领低头思考,很快便抬头而对着围在身边手下人吩咐几句,溃散的士兵们便又重新聚集成队,气势昂扬,从败逃到重整旗鼓只花了不过几分钟。
这是一个极度难缠的对手,她心中一沉,升起不妙的预感。在后方那些家伙的眼里,她只是一次性的炮灰,他们只会毫无顾忌地催动压榨,直到最后一丝力量。如果是些普通人倒也是一个阻拦的方法,但是对上这些有准备而来的只是多了些麻烦而已。
刚刚那阵鼓声对她并非没有影响,只是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才没落到变成人形燃烧棒的地步。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皮肤下时不时闪现细碎地蓝色火焰,游走在她身体内部,带来强烈地灼烧感。
将鼓声带来的效果压制至此已经是她的极限,如果事态进一步恶化,鼓声的效果进一步加强,那么恐怕即使她竭尽全力,也只能如同那些“同僚”一般,灰飞烟灭了。她希望自己的运气好点,那些燃烧的“同伴”能恫吓住这些人,她也能苟延残喘,逃过一劫。只是比起飘忽不定的运气,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那个黑衣铁甲战士,是决定这场战况的关键。
果不其然,队伍已准备就绪,虽然损失了几人,但是队列的守备依然密不透风,找不到一丝破绽。而与之前所不同的是,刚刚位列第一的是手持盾牌的队伍,而现在站在第一排的是一群背上背着硕大背包,脸上带着古怪面具的人。那四四方方的背包上挂着一个金属储存罐,以一根长长的管子连接在他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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