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走后不久,张章终于从补课班里出来,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张章看了从他坐进车里一句话也没说的贾冲:
“怎么了”
“没有。”说着猛打方向盘,很快黑色的车体化为一条流线,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么明显的情绪化言语,张章再粗的神经也察觉到了,所以当两人回到出租屋,贾冲粗暴的把张章扑倒在床上,张章放弃了反抗。
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佬开心就好!
因为之前两人在出租屋里都是互相慰藉,小打小闹就完事儿了,还没真刀真枪的实地演习过,所以出租屋里根本没准备雨衣,从别墅里带回的那盒子作案工具里有雨衣,可是忘在车里了。
看着贾冲忘我的神情,张章想还是算了,没雨衣就没雨衣呗,反正是俩大男人,他和贾冲又很健康,还怕弄出孩子不成?
没有雨衣的阻隔,贾冲小兄弟的身体和张章身体里的柔软亲密接触,立刻迸发出更为激烈的火花,一时两人都难以自持,很快贾冲就泄在了张章的身体里。
一次结束,张章以为会到此为止,结果不到一分钟,身体里的那个大家伙又膨胀了起来。
贾冲今晚情绪很不稳定,张章觉得贾冲可能在用这种方法发泄着某些他不知道的情绪,而这波情绪波动异常汹涌,张章最后嗓子彻底喊坏了,贾冲都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不知做了多少次,张章最后被放开的时候,直接昏睡了过去,而贾冲也直接趴在张章的身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闹钟乐此不疲的响了七八回,也没能叫醒相拥而睡的两个人,而张章之所以会在闹钟响第九遍的时候醒来,是因为他身体的某处被撑到发疼。
早晨竖起一杆大旗是许多男人都要做的事情,而贾冲的这杆大旗昨晚工作完了忘记从工作场所撤退,一早醒来就感觉到了周身的温暖,立刻难以自制的抽动了一下。
感觉到身体里的抽动,张章眉头紧蹙,抬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贾冲。
堵在水渠口的塞子被拔开,水渠里的液体立刻汹涌着流出,张章的身下很快濡湿一片。
意识到身上湿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张章并没觉得恶心或是不舒服,而是非常诚实的有了反应,这并非他所愿,看了眼自己那杆高耸的旗帜,张章头痛扶额。
而与此同时,被推开的贾冲翻身重新把张章压在身下,没了温暖紧致外衣包裹的小兄弟,也不堪寂寞的顶在了张章的身上。
“不要了!”
“你也有反应了不是吗?”
“上班快晚了!”
“已经晚了,再晚一会儿也没关系。”
张章抵在贾冲胸前的手很坚定:“我敢肯定,我现在的伤肯定比孟哥严重多了。”
“大清早的你提他干嘛?”
这不想转移你注意力吗!
“话说昨天孟哥身边那司机的身材不错啊,真让人羡慕。”
贾冲掐了一把张章的脸侧:“你是觉得你老攻的身材不如他,还是在僭越他的男色?”
对上贾冲危险的目光,张章无辜道:“我保证你说的这两样我都没想过,真的只是单纯的羡慕他的身材!”张章试图从贾冲的身底下钻出去,“好了好了,我还要上班呢,迟到一个小时和旷工一个上午的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贾冲见张章真的没有想和自己再来一发的打算,也不想强求张章,实在是昨晚确实把人累坏了,他也担心吃得太多张章会对他产生畏惧。
张章翻身下了床,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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