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快速逃走。
气喘吁吁地跑回诊室,在门口差点和盛狐狸撞上。
盛狐狸将我扶住,微微皱眉,道:“怎么像有鬼在追你似的?”
“比鬼还可怕,是屎娃在追我。”我拍拍胸口,惊魂未定。
没错,屎娃就是老院长的新外号。
就是那位可怜的扫厕所的大婶取的。
“难道你又犯错误了?”盛狐狸挑挑眉梢。
“没有,他告诉我,说你的行情不是一般的好,所以让我快些跟你结婚,快些跟你生娃,好把你定下来。”我将冷饮往盛狐狸怀里一塞,然后走进诊室,站在空调前开始吹冷气。
真是爽啊。
可是没爽多久,盛狐狸就走过来,将我拉到一旁,道:“这样直接吹冷气容易感冒,忍忍就好……诶,你怎么回答的?”
我抹去一头的汗水,问道:“回答什么?”
“院长不是让你快些跟我结婚,快些跟我生娃吗?”盛狐狸帮我把额头上那些被汗水黏住的发抚顺,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你不知道,当时屎娃的手,就要放在我的肩膀上了,吓得我赶紧跑路啊。”想起那个场景,我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我在问,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盛狐狸执着地问道,像是一定要知道答案。
“我就说‘哦哦哦哦哦哦’。”我重现了当时的原音。
“‘哦哦哦哦哦哦哦’是什么意思?”盛狐狸眉梢一挑。
“就是敷衍他的意思啊。”我摆摆手指,嫌弃道:“盛悠杰,你不仅床上能力下降,连智商也下降了……嗷嗷嗷,痛!”
盛狐狸嘴角勾起一抹笑,黑色的奸笑,然后他收回放在我腰际的手,道:“原来,院长当初让你色诱过我。”
“结果世事难料,我是被你色诱了。”我边说,边想起了那天盛狐狸躺在这张白色病床上的情景。
那眼神,那表情,那白嫩胸膛,那细腰,那翘屁股,那小狐狸,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口水哗啦啦直流淌。
盛狐狸先生站在我面前,将手抱在胸前,眸子中镜湖里,泛着一道小小的涟漪,闪着粼粼波光:“其实,院长说的也在理。”
我仔细咀嚼着这番话,眉毛渐渐皱成“八”字:“你在说什么?”
盛狐狸看着我,浅浅一笑,眉梢眼角,都是无穷的味道:“结婚,生娃。”
我定定地看着盛狐狸,好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盛悠然。”
“嗯?”他应了一声。
“你让我头皮发麻。”
“……”
“咚”的一声,我被盛狐狸给踹出了诊室。
那力道可是真的大啊,我整个人就直接被踹趴到墙上,好半天,才像张纸似的,“哧溜溜”地滑到了地上去躺着。
三秒钟后,我从地上爬起,摸着隐隐作痛的屁股,看着那紧闭的诊室门,,暗暗在心中咒骂:“盛悠杰,我太阳你个太阳哦,连女人的屁股都踹,qín_shòu!”
我当然知道自己那一句话惹到了盛狐狸。
事情是这样的,盛狐狸似乎是在邀请我与他结婚,顺便生娃。
但这个提议却被我给巧妙而毫不给面子地拒绝了。
加上盛狐狸的脾气一向不好,阴晴不定的,就这么,又被我给惹恼了。
但是,但是,但是……
结婚啊!
生娃啊!
天雷啊!
我们才交往几天啊,我连女上位都没有做过,就开始讨论这些,实在是太早了。
我寒食色承受能力有限,不能接受。
当然,我并没有对这个提议做出绝对的否定。
如果照这样的发展下去,估计再过两三年,我母性大发了,说不定会追着盛狐狸,让他撒点白色小蝌蚪,给我个娃。
可是现在谈论这些,实在是太早了。
所以说,盛狐狸要生气,也只能让他生去。
再说,我就不信他生气能生出个娃来。
我揉着屁股准备去哪个诊室躲躲,蹭蹭冷气。
这个天气,没冷气可是会热死人的啊。
当我抬起头,看向前方的走廊时,我的母狼眼中忽然闪现了一道绿光。
因为,一个带着眼镜,穿着白衬衫,文质彬彬的男人正朝着我走了过来。
看见我,他礼貌地问道:“请问这是外科二诊室吗?”
高人曾经指点过,那种瘦瘦的,戴眼镜的,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人,才是战斗机中的vip。
听说这种类型的男人,看着像羊,但一脱下衣服,就马上化身为狼。
绝对是自备马达,能在床上站头一整夜。
我用手背擦去一嘴的口水,立马点头。
“那么,请问盛悠杰医生在吗?”文质彬彬的男人问道。
他的声音和柔和,身体也挺瘦弱的。
但人不可貌相,鸟儿不肯走光。
凭着我的第六感,敏感的第六感,我知道,这男人应该是棒槌。
文质彬彬的棒槌。
这样的好货色怎么能让盛狐狸给抢走呢?
于是,我压低声音道:“真是不巧了,盛医生今天休息。”
“啊,是这样啊……那,谢谢了。”文质彬彬的棒槌有些失望,转身就要走。
我赶紧把他拉住,安慰道:“你放心,我们医院还有很多医术高明的医生,不论什么疑难杂症,都能帮你治好。来来来,我带你去。”
说完,我就拖着这文质彬彬的棒槌往盔子还有月光的诊室跑。
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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