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工作的跳蛋在穴口处持续高频的震动,流出的蜜汁都被打成细白的泡沫,本来就凸起的硬蒂更是肿胀了一圈。没一会儿白陶下身不能自控地抽搐以来,下身剧烈地吞吐,那颗纯白却罪恶的小球才噗的一声滑出,落到皮椅又弹到地上,发出了和地板不断摩擦产生的噪声。
仅仅是yīn_dì得到快感显然是不够的。白陶期待地看着苏一帆解开裤裆,向他展示那傲人却美丽的肉刃,情不自禁开始用手指刮擦自己骚痒的雌穴,就着源源不断的汁水往里捣插。
“一帆,哥……chā_wǒlàng_xué,里面好湿了,你会很舒服的……”
他下贱地勾引着男人,双腿逐渐张开到极限,听留在外面的手指不断揉着粉色的小yīn_chún,擦过充血的yīn_dì,耻毛都黏糊糊的。
“哥哥你看……”
他把手伸到镜头前展示,透明的淫液从他指间牵开,燃烧了男人的shòu_yù。苏一帆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似乎要烧出火光。而白陶在那种赤裸的视线里,身体热得更厉害。
他重新开始自慰,四根指头都完全没入,只有拇指留在外面试探着,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虽然会痛,但并不是不习惯。苏一帆那里要大得多呢。
“哥……我的花心…好爽啊……啊啊啊!”
他最终下定决心,将拇指猛地往已经扩张变形的女穴里塞,几乎半只手都陷进自己娇弱的下体。肉眼可见的水柱随即喷溅出来,硬是射了两三道才停止。
很明显他是把自己弄cháo_chuī了,这么猛烈的快感令白陶瘫软失神,张着嘴巴流出大量口涎。
一直处在被动欣赏地位的苏一帆此时只能撸动着自己粗硬的勃起,动作焦躁到带来一丝疼痛。
他倒是没想过自己也有想抓破屏幕,把那头的人压在身下好好操几遍这样猴急的时候。
真是丝毫定力也找不着了。
26
六月初白陶就差不多考完了,接下来大部分时间就等同于放假。苏一帆见他在家无聊,自己近来也没什么要紧事,干脆带着他去上班。
白陶通常会拿本书看,也有藏在办公桌底下一边舔着热乎乎的男根,一边陪苏一帆听报告的时候。
他才不怕被人发现,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是吗?他的女穴、屁股还有嘴,哪一样不是被人玩透了的,现在再来谈廉耻根本就是可笑。听着苏一帆冷静地指出文件里哪里不足,感受着对方抽空落在他耳边的轻抚,白陶都能直接射出来。真心感谢这个巨大又空心的实木桌子,干什么都方便的很。
白陶偶尔无聊会故意勾引工作中的苏一帆。这一点他不是很拿手,最多是隔着裤子摸摸下体,但也常常成功。就如同现在,他被按着后颈,裤子褪到膝盖,火热的性器直接捅进他的下体,一点润滑也没有。男人急着自己发泄,根本来不及照顾他的反应,灼烧的痛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杂糅在一起,感觉很奇妙。
苏一帆从来就不是一个本性温柔的人,急躁也可以理解。他们之间性吸引的强度量化不会是小数目,难免有过度激情的时刻。
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太刺激了。白陶不断地求饶,配合地抬高屁股,只用肩膀支撑身体,两只手无力地勒住腿间跳动的yīn_jīng。
苏一帆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他的忍耐最多也就是照顾一下白陶细窄女穴的承受能力,何况近来这点忍耐他都已经快做不到,马力全开,几乎一路捅穿白陶的子宫口。
很快浓稠的白液就溅在灰色的地毯上。白陶软了腰,眼里泪珠子一串串掉下来。他是爽得太厉害,拒绝的话都说不清楚,趴在那儿让苏一帆继续戳他饱受折磨的雌穴,腿抖得撑不住身体。
苏一帆捞起他的腰,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后颈和耳朵,叫他小婊子,说他欠操得厉害。粗长的性器捣得那小口都翻开来,周围湿湿软软的嫩肉又被带动着往里挤。吱吱的水声越来越大,尾音在苏一帆的力道下混合着肉与肉撞击的闷响。
“要不行了……哥哥……啊啊啊!”
白陶实在太敏感了,粗暴一点就会被搞到shī_jìn,在被下流话刺激的情况下高潮得特别剧烈,男根和女穴几乎是同时喷出体液,接着就淅淅沥沥地放水。他下身疲软得要命,尿都尿不流畅。苏一帆干脆在他里面射了,看着地上黄白一片也不嫌弃。
酣畅淋漓的释放过之后男人的心情很是愉快,把人抱到大腿上没完没了地亲。
白陶还处于眩晕里,不自觉拿鼻尖蹭苏一帆的脸。
“我去把地毯弄干净,你睡一觉?”
再怎么放肆这里依旧是外人来往不断的办公室,白陶有些惭愧,但苏一帆马上安抚了他,说也有自己的份。
办公室有附带的休息室,苏一帆把人安顿在床上,拿了抹布和清洁剂开始干活。他在家几乎不做家务,幸亏理论知识是不缺的,姿势笨拙了点不过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这些日子他们俩同出同进,公司里的人对白陶的身份已经猜测了好几轮,苏一帆不开口,他的助理和秘书更不可能开口,就算有人想打听也无法入手,只能变成职员之间的八卦。
如果是女人,无疑就是苏一帆的女伴,以前见过几次,没什么特别值得好奇的;这回出现的是个男孩,那意义就不同了。
得票最多的猜测是苏家私生子,因为有人听到白陶管苏一帆叫哥哥,叫得这么亲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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