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么几分诱惑的意思。
真要命。
玩到后来,陶化坐在公园石亭子里,死活不愿再挪动屁股,照他的话说,最好找个八抬大轿把他抬去停车场,易执也懒得陪小毛孩疯了,就陪坐在陶化身边,让小毛孩一人去玩,两个大人就近看着。小毛孩特鄙视地瞅了他们一眼,陶化问:“你那眼神啥意思?”
小毛孩居高临下,……呃,虽然只有一米来长,还没人家坐着高,但那眼神就透露出这味道,没答话,只用更加鄙视的眼神瞅着他俩。
“算了。”小孩风度翩翩地坐到陶化旁边的椅子上,“听说中国卖小孩的特别多,我是家里的宝,要是我丢了,你们也没法向我爸妈交待。为你们着想,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们休息吧。”
“妈的,老子今天总算见识到了基因遗传的伟大。”陶化对易执道,“真不愧是你侄子!果然是你侄子!”
易执捏着陶化下巴,把他脸掰过来,“跟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计较,你也不嫌丢人。”
“嫌我丢人啊,那你走远点呗。”
简直跟小情侣吵架似的。小屁孩又问了:“哥哥,你跟叔叔是情侣吗?”
“英国就教你这么不纯洁的思想?”
“不过问问你们是不是情侣,这就不纯洁了?”小屁孩睁着无辜又天真的大眼睛,“那我还看到你俩做了更不纯洁的事情,不少哦。”
陶化瞪易执,一般都是这qín_shòu不分场合不知收敛。
“去,给我跟哥哥买两瓶水。”易执支开小的,安抚大的要紧。
“在玩什么?”易执倾过身来看陶化手机。
“扣扣空间。”果然陶化被转移了注意力,拿刚转的日志给易执看,是一篇几百个家常小炒的日志。
不错不错啊,越来越贤良淑德了。
心里想着,也就说出来了,当然,是赞扬的语气。
陶化瞟他一眼:“我这是转给你看的。好好学!”
……
到家后,陶化累得骨头都散架了,那一大一小倒像是没事人,遗传基因果真伟大。
“是你体质太差了,你要加强锻炼。”小毛孩一本正经,“叔叔都不带你运动的吗?”
陶化差点被呛住,童言无忌,此运动非彼运动。
小毛孩是随他回国公干的老爸来的,这下他老爸公干结束,他也要回去了,临走时抱着陶化大腿在脸上狠狠啃了一口,陶化一摸一脸口水,嫌弃地擦掉。,“欢迎回国。”
“老子哥哥,也欢迎你和叔叔到英国去玩,我们一家会很热情招待你们的。”小毛孩特绅士地邀请。
“乖,不要乱叫人。”易执刮刮小毛孩鼻子。
“我懂了。”小毛孩认真地点头,然后来一句,“婶婶再见。”
……
作者有话要说:
☆、48
48
再怎么混,点名课还是要去的,教科学社会主义这门课的老头子特变态,迟到一分钟都记入黑名单,到期末考试时这些黑名单里的人会被编入特殊考场,严密监督,半点小动作都做不得。谁读个研究生还认真去背这些公共政治课?所以,基本上那个考场上的人都是百分百挂定了。
对于挂科,大家也不是特别在意,都说,挂就挂吧,到时候送点大米到老变态家去。
对这课陶化自然是深恶痛觉,每上一次,回来就要跟易执抱怨半天,“你都不知道那老头子多变态,上课不许睡觉不许说话不许看小说,总之除了听他课啥事都不许干。”
“这难道不是一个学生应该做的吗?”易执解下围裙,递筷子给桌边用手拿排骨的陶化。
“一个班级里,如果有个别学生不听课,那是学生的问题,可如果一个班级只有个别学生听课,其他人都在干其它事,那就是老师的问题了。如果变态老头的课上得生动有趣,会有人一票人睡觉说话看小说玩手机吗?不要说政治课不能生动有趣,那只能说个人没本事。所以,归根究底,是他自己的问题。归他还有脸骂咱们有知识没文化。”陶化一脸愤愤,那架式一看就是被骂过,“他要是敢挂老子的话……”
“怎样?”
“老子就拿钱砸死他!”陶化愤愤,已经传得很凶了,说补考前要送礼给变态老头。
“好策略好手段。”易执夸道,一听就是反话。
“你应该也听过那变态老头吧?”陶化忽然话题一转,问道。
“嗯。”易执应了一声,给喋喋不休的陶化夹菜,“在学校教了几十年了。”
“听说他手上每年至少要挂四分之一的人。”陶化脸色有些怪,“基本上都是男的。”
“为什么这么说?”易执很给面子地附和道。
“哎,听说他是同性恋。”陶化摸了摸脸和下巴,“你说我长得这么帅这么阳刚,他会不会也让我挂吧?要是真让我挂了,我要不要半夜去敲他门?穿黑丝会不会更入他眼?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投其所好方能成事。对了,张国荣演唱会有个造型,高跟红鞋,那身姿,那举手投足,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我看着倒是不错。”
这真是个不肯吃亏的,知道他在意,所以就是让他添堵,易执暗叹一气,道:“饭菜都凉了。”
“哼。”陶大爷从鼻腔里冷笑一声,这才安稳吃饭。
吃完饭,自然少不了运动。陶小爷一向疏懒,在易执的强攻政策下,暂时死了反攻的心,舒舒服服的躺下来享受。其时还早,才不过晚上七点,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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