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加白色运动鞋啊?”
又有人说,“左饕不是有什么急事吧?”
其他人表示不赞同,“什么事能急得这么有戏剧性?!跑特么马拉松似的,回头事没办成自己先累吐血了。”
一位光头大哥摆出过来人的架势,“告儿你们,除了老婆生孩子,旁的事,什么也不用这么着急!”
小年轻们纷纷点头表示受教。
一哥们儿在后面扯着脖子呐喊:“左饕你什么时候拍《我3》——?”
左饕经常锻炼,长跑一向出色,这次更是超常发挥,边跑边脱,全程以冲刺的速度光着膀子狂奔到方医生家的医院。
方医生看看跟着他裸奔的追星族们:“……你什么时候能上点好新闻?”
左饕呼哧呼哧地,也没时间叙旧,气都喘不匀便问:“可可生的什么(病)?”
方医生倒抽一口凉气,“你知道了?!”
左饕双手扶着膝盖伸着舌头喘,蜜色的皮肤上铺了一层薄汗,肌肉矫健,神情纠结,“您快说,呼呼,生,什么?”
方医生老脸一红:“……哎呀哪有这么快?还得8个多月呢!”
左饕:“……哈?”
☆、80左有种说,不要,也得要。
左饕深情地望着他沉睡的小孕夫,心里面又酸又甜,要不是怕吵醒白可,恨不得大猩猩似的围着床转圈捶胸脯、大吼大叫、再把各种输液瓶子抡起来当杂耍,来聊以表达自己喜当爹的兴奋之情。
刚才那小老太太还说什么“怀疑”是他的,开玩笑,怎么可能不是他的种?说白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能不太贴切,但白可确实是自卑又高傲的,槽点遍地的人生际遇又让他对人对事都充满了不信任,虽然总是笑呵呵的,其实内里凉薄着呢,肯让别人碰他才怪。若不是左饕早就知道了他的秘密,又本着重在搀和的精神一直伴其左右、经过重重考验最终受得云开见月明,恐怕白可这一辈子都要孤孤单单地过,外表光鲜、踽踽独行。
缘分啊……所以左饕更加心生怜爱。
老太太殴打完方医生,志得意满地推开病房门,只见一个裸男把咸猪手伸到床上人的被子下摸摸索索。
左饕:“……”
老太太:“……”
左饕:“……您别误会。”
老太太想了想,说:“算了,年纪大了,打不动了。”
“……”,左饕臭不要脸地还是不把手拿出来,非焐在人家白可肚皮上,套近乎说:“亲奶奶,您刚才赢了?”
“废话”,老太太拢拢头发,“两口子闹着玩儿,还能真动手啊?你真打小少爷吗?”
左饕摇了摇头,又甘之如饴地说:“但他一般真打我。”
好贱……老太太扑哧一声乐了,看了看他猥琐的动作,问:“摸出来了吗?”
“摸不着”,左饕傻乎乎咧嘴笑道:“我儿子真在里面吗?”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才一个多月,花生米似的,能摸着就怪了!”
左饕幸福地发表中奖感言,“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老太太冷眼看着一个手的形状在被子下面大尺度地来回划拉,上达前胸、下到膝盖,无所不至,而白可也像被摸惯了似的还是睡得呼呼的,终于忍无可忍,咆哮:“把手给我拿出来!把衣服穿上!臭流氓!”
左饕:“……”
正巧江助理跟着方医生进来,贼眉鼠眼地往床上面瞟,听到左饕被骂,一副想笑又不敢笑但是真的忍不住要笑粗来的作死表情。
方医生道:“别说你不敢相信,我们也是吓了一跳。”
老太太戴上眼镜,翻着新建的病历接着说:“我们本都以为那几个器官发育得很不好,对小少爷来说就跟阑尾似的,可有可无,所以当年会诊的结果是保留。人算不如天算……小少爷偏偏跟你搅在一起。”语气很沉痛。
方医生慨叹:“险之又险啊!”
左饕一惊,“您是说可可有危险?!”
方医生:“……我说这个孩子怀得险,差一点儿就没他了。”
左饕擦了把一瞬间冒出来的汗:“……哦。”
“放心吧,目前看来胚胎发育得很好,能看见胎心了。我之前也接触过这类案例,但那位爸爸可比小少爷娘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方医生给自家领导翻译,“你奶奶的意思是说那位爸爸的妊娠器官比小少爷发育得好。”
左饕又担心了,面瘫脸拉得驴长。
江助理条件反射一哆嗦。
老太太啧了声,“小少爷体质不错,应该没问题。怎么,信不着我们老两口儿?”
左饕喜笑颜开,“瞧您说的,哪能呢?等孩子生出来,您就是他亲奶奶!”
方医生、老太太:“……”
左饕:“……”
江助理:“……噗!”
左饕扫了江助理一眼,“看来你并不意外嘛。”
江助理装没听见,同手同脚地镇定地往外走,越走越快。
左饕冷冷道:“装疯卖傻,你想怎么着?”
“哎我这暴脾气!”江助理一梗脖子,怒道:“问什么问,我想怎么着你就让我怎么着吗?”
左饕挑挑眉,“趁我心情好,你可以说说看。”
江助理警惕地看着他,一步步退到门边、打开门、蹭出去,趴在门上只露出个脑袋瓜儿说:“我想把你撵走,跟白少一起把宝宝抚养成人!”然后一溜烟儿地颠儿了。
左饕:“……”
方医生和老太太看向他的目光已经透出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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