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也很大方,“既然都在一起了,我的也是你的。”
白可唇边浮上一层笑意。“我给你做各种好吃的,红烧排骨、酒酿、西湖醋鱼、蔬菜沙拉…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做什么给你。”
左饕忙不迭地点头——这阵子最想念的,除了白可的肉,就是白可烹饪的肉。
“我给你买好玩儿的,你不是喜欢设计别致的匕首吗,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给你。”
左饕咧着嘴笑——其实他现在已经不缺玩具了。他也能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白可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像诱拐弱智儿童的变态大叔,可是他就是觉得蛮入耳的。
“但是,只要我们还保持着恋爱关系,你就不可以再爱上别人了,也不可以和别人在一起;更不可以让我去找别人。”
左饕眨眨眼,“哈?那,那当然了。”
白可大大方方地凑过去,在左饕哆哆嗦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真纯情。”
左饕:“……”
白可环视一圈,如同巡视领土的国王,“这是你的房间吗?”
“是这家店里,我的房间。”
白可挑挑眉,眼梢吊吊的,“左少,每家店都有你的房间?”
“嗯”,左饕有问必答,“我爸他总想补偿我。”
白可得意忘形,躺倒在床上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哦,我认识,我堂哥的男友嘛。”
左饕无奈,关了灯,搂过白可,“累了吧?睡吧。”
白可四肢缠上左饕,“你明天可别睡醒了又跑掉。”
“老窝都被你占了,我还能跑到哪去?”
白可笑了,用腿蹭左饕,手顺势往底下摸,“再来一次。”
“……不。”
白可吓了一跳,左饕转性了?但他自己近来真的一直处于一种“想要”的状态中,不满地问:“刚开始交往,你就拒绝我的要求?”
“……对。”
白可恨得抓了一把,把小左饕薅得眼泪都掉下来,“明明已经硬成这么大了!”
左饕避开白可细嫩而邪恶的手,“别理它,它一见你就这样。”
“……”,白可越发空虚,“给我给我给我!”
左饕哭笑不得,“不给不给不给。”把白可紧紧搂进怀里,“睡觉。”
白可悲愤指责:“你才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左饕看了白可一眼,“你就这么骂你的交往对象?那我可得再好好想想。”
白可tot:“……为什么?”
左饕也急眼了:“……还用问吗?!你根本就承受不住我的勇猛了你自己心里没数儿吗?”
白可气咻咻地转过身,不吭声了。
小左饕硬着,左饕脾气却软了,并且迅速入戏,自编自导自演道:“别生气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咱们去约会。”
白可凶狠地问:“去哪里约会?”
左饕说:“……医院。”
白可大怒,“你看谁去医院约会了?!”
左饕淡定地毒舌,“讳疾忌医的病人和病人家属。”
白可在床头摸摸摸,想找东西家暴,未遂。
左饕当然知道他在找什么,“不知道你要来,没准备,下次让他们买海豚。”
“还有熊猫!”
“熊猫。”左饕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脾气这么差,谁能受得了你?”
白可哼了一声,“人人都说我脾气好,只有你嫌我脾气差。”
左饕亲了亲白可的后脑勺,“他们都是以貌取人,被你蒙蔽了。”
因为左饕的手拢在他的胸前腹上,坚实温柔的身体也贴在他的背后,白可感受了一下,好像并没有刚刚那么“想要”了,其实他想要的也只是左饕的挨近和占有。白可舍不得睡,小声抱怨道:“你一直在戳我。”
左饕:“……你先睡,我去洗手间。”
白可转回身,“我帮你吧?”
左饕眼睛刷地亮了,在黑暗里发出绿莹莹的光,“行吗?不累吗?”
白可嗖地钻进被子里。
左饕闭了闭眼,发出享受又任命的喟叹——就这样吧。
左饕是个有前科的,白可睡不踏实,半个小时就要醒来一次,确认他没有逃跑。
左饕:“……大半夜的你让我上哪儿去?”最后还是又把小左饕塞进去夹住,白可才安心睡死了。
左饕:……这特么还让我怎么睡?
早晨七点多钟,白可被忍无可忍的左饕插醒,不但不气,反而开心了,给了他一个甜蜜的早安吻,于是如狼似虎的两只又整了一次,白可压抑而难耐的叫声把左饕给刺激得差点疯魔。
这次之后白可总算肯相信左饕,两人草草吃了某神色诡异的小小弟送上来的早餐,拥抱着补了一上午眠。
小小弟颠颠儿地推着车跑出去,跟小伙伴儿们交流:“嫂夫人真的很白。”
本来说好要去医院约会,不想临时发生变故:金鹅奖当晚左饕大展神威,现在两人的关系举世皆知,很是轰动。不光国内,据说美国的很多粉丝都意见特大,他们不认识左饕,觉得美丽的东方吸血鬼王怎么能被凡人们包围还需要凡人的保护呢?正在准备组团来明都示威游行。
经纪人还在滔滔不绝地控诉二人不负责任的所作所为及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左饕伸直胳膊把电话拉得离自己远远的,无奈地回头看向坐在床头笑眯眯的白可,“咋整?”
白可耸耸肩,“你害怕吗?”
左饕吃了一惊,“我怕什么。”
白可起床穿衣服,“那你干嘛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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