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俯下身子,吻吻湮的嘴唇,逼的那ròu_bàng又在湮的身体钻进去几分,湮不得不抬起双腿,夹紧了安格雷的腰部,才能让他的进入更加自如,“除了你,我对谁都硬不起来。”
“谁……谁知道啊……”
“那就把我榨干吧!”叼著湮的耳朵,安格雷用低沈而沙哑的声音诱惑著,“你把我榨干了,我就没办法去找别人了。”
“那就把你榨干!”
湮的脚死死地缠著安格雷,安格雷的巨龙早就蓄势待发,挺起身子就开始了chōu_chā。密集而丝毫不留任何空间的chōu_chā,让湮舒服的只能大口地喘气。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他的安格雷真的太厉害了。
而这个早晨,就在春意盎然的持续爱爱中,慢慢地走向了日上三竿……
作家的话:
以後要尽量少写肉。
希望大家吃的愉快~
☆、(13鲜币)八十一。面对
休息了一夜之後,男性清晨的性欲和体力真是不容忽视的。
虽说大清早就勾引安格雷的的确是湮没错,但是最後被做昏了好几次,ròu_bàng因为被过度束缚而到最後必须通过kǒu_jiāo才能正常地射出来,全身已经酸痛的根本动弹不得……这一切都足以让湮对安格雷刮目相看。
他实在是太猛了。
“宝贝,饿了吧?”安格雷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你早上真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抚摸著湮光滑的身体,想起之前那疯狂的场景,安格雷觉得心里很幸福,“我的确是发情的野兽。没错。谁让你这只小野猫这麽勾魔。”
“被你折腾死了。”
“不过你怎麽突然……”
安格雷还想多问两句,湮的肚子却突然叫了起来,“啊,都被你榨干了!好饿……可是身上还黏黏的,好不舒服哦。”的确,jīng_yè和汗液,甚至还有口液,全部都糊在他们身上,异常的粘腻。
虽然湮没有洁癖,但是多少还是会在意身上的感觉的。
“嗯,你再睡一会儿。我去把中饭做好放在炉子上,再去给你烧点水,就叫醒你洗澡,好不好?”
“嗯。”湮将脑袋又在安格雷的怀里埋了一会儿。
安格雷的吻落在湮的肩头,虔诚的如同信徒,“……如果可以,真的不想离开你,一秒锺都不想离开你。”
“你呀……”
温柔的接吻。好想再靠近彼此一点,再多靠近一点,最好把对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每一寸肌肤都不想要放过。那麽喜欢,喜欢的心都疼了,肝都颤了。好像没有了对方,就没办法活下去。
竟然已经爱到了这个地步了。从什麽时候感情变成这样的?并不知道,也不确定。但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离不开、逃不掉了。知道是不对的,试图逃开过,可那只让他们更加确定彼此对於自己的重要性罢了。
“好了,我真的要起床了。不然我们都要饿死在床上了。”当然,这个“床”到底能不能被称为“床”还有待商榷。
“安格雷,谢谢你。一直这麽照顾我。”
“傻瓜,我当然要照顾你的。可是我把你‘偷’出来的呀。”摸摸湮的脑袋,“答应我,你不许想太多。有我在一天,我就希望你无忧无虑地、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好不好?”
湮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使劲地点了点头。他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哭了呢。
先是安格雷将做好的早饭拿到了“床”边,他们简单的吃了一些。之後水烧好了,湮就先去洗澡,安格雷则去收拾厨房。因为帐篷是个相对密闭的空间,不及时清理剩饭剩菜很容易产生异味,招来蚊虫。
现在轮到安格雷去洗澡,湮就走出了帐篷。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早上激情的气味早就已经散去了。
“嗯,阳光很好,空气也很清新。”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湮希望可以和安格雷隐居起来,躲到一个谁也不知道、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自食其力地过完余生。
安格雷这时也走了过来,从後面抱著湮,亲亲他的侧颊,“湮,你在想什麽呢?”具体的说不上来,但是安格雷可以感觉到湮从今天早上就怪怪的,做爱的时候倒也是投入,可总给他感觉是心事重重的。
“怎麽不叫‘宝贝’了?”
“我想了想,总是那样叫怪肉麻的。”四只手重叠在一起,放在湮的腹部,“只是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还好,若是有旁的魔,怕你也会害羞吧?而且我发现,如果在床上称呼你的时候,你会特别的激动。但是平时叫你,我却想起了那时候激动的你,自己难免有些把持不住。”
“你真是每天都让我有新的发现,好像宝藏一样。以前觉得你是禁欲主义者,现在才发现,你根本就是yín_mó。”
“说不定还真是因为平日里都压抑著了。”
“……那,也不许找别人发泄。”湮的声音小小的,却充满占有欲。
托起湮半转过来的脑袋,安格雷还是以吻为誓,“你真是个傻瓜。除了对著你的时候,它就是个死物。”
听安格雷这麽“嘲笑”自己的兄弟,湮“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是‘重色轻友’啊。”
“我不过是‘重湮轻一切’罢了。”
“安格雷,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想,非常想和你一辈子都隐居起来,过自己的生活。我以前很认同你,觉得亚瑟和水华之间的纠葛,包括亚瑟离开我们的圈子,他们的难过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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